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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云惜她们走后,安怡郡主回头见一直呆着一边默不作声的赵王慕云鸿,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你刚才怎么一声也不吭?”安怡郡主这是怪赵王慕云鸿没帮她说话,只顾着自己一个人在旁边看好戏了。
赵王慕云鸿揶揄道:“我看你刚才玩得很尽兴,骂得很畅快,没忍心打扰你兴致。”
“你这小屁孩儿,你故意气我是不是?”安怡郡主嘴里骂着,作势就要去揪赵王慕云鸿的耳朵。
赵王慕云鸿一闪身,躲过了安怡郡主的魔爪,板着脸正色道:“别对我动手动脚的,男女授受不亲。”
“你这小屁孩儿,你对我动手动脚的时候,怎么不说这种话。”安怡郡主气呼呼地瞪视着赵王慕云鸿,这家伙就是欠揍,可爱的时候可爱,讨厌起来恨不得把他扁塞回他娘肚子里再生一回。
赵王慕云鸿怒道:“别叫我小屁孩儿!”
要不是从小和安怡郡主一起玩到大,安怡郡主也就比他大两岁,两个人一起翻过墙、爬过树、钻过狗洞,做过恶作剧,一起扯过宫女的裙子,偷过御膳房的酥皮肘子,建立了非同一般的革命友谊,就凭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叫他小屁孩儿,他就可以以皇子身份,狠狠地整治她一番。
“我就叫了,你想怎样?”安怡郡主双手叉腰,一副泼妇模样。
赵王慕云鸿人小鬼大,看着安怡郡主冷笑一声,“我不会把你怎么样,不过你很快就不会好过,到时候别哭鼻子就是了。”
被人威胁,安怡郡主才不吃这套,“你干嘛,你想说什么,你明说!”
赵王慕云鸿努了努嘴,示意安怡郡主看身后,“看到没有,那个叫何贵的侍卫,他朝这边来了,如果我猜得不错,他应该是云昭哥派过来叫我们去的。”
安怡郡主回过头去,果然见到一个何贵跑了过来,何贵先是给他们行了礼,才道:“王爷叫你们去紫竹院一趟。”
紫竹院里,大夫已经为云惜看过伤上过药,先前取箭头的时候,着实把她痛惨了,汗珠大颗大颗地从额头上滑落,一张小脸疼得皱成一团,脸色苍白得如同白纸,好像随时都会死过去一样。
煎熬终于过去,伤口已经上过药包扎好,终于可以歇口气,就像跑过一万米的长跑,又想打过一场艰难的仗,云惜累得快虚脱,奄奄的躺在上床,就只想好好的睡一觉。
“云惜,你睡一会儿吧,我在这儿守着你。”思琪打来温水,给云惜擦拭了脸手,看到她箭头上的箭伤,流了那么多的血,就忍不住掉眼泪,心疼得很。
云惜累得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不过思琪说会守着她,就一定会守着她的,她就安心地闭了眼,沉沉地睡了过去。
定王慕云昭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云惜已经安睡过去的模样,脸色惨白惨白的,不知道是不是肩头的伤太疼,连睡着了都还是觉得难受,眉头微微皱着,那模样令人心疼得很。
“王爷……”
思琪回头见到定王慕云昭,刚想起身行礼,被慕云昭抬手免了。
“她睡多久了?”
思琪道:“她刚刚才睡着。”
今天宫里有事,慕云昭一早就去了宫中,直到半个时辰之前才从宫里回来,一出宫门就看到吴嬷嬷派来的人,他便知道王府里一定是出了事,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是安怡郡主来找云惜她们的麻烦。
在慕云昭的心目中,安怡郡主只是个刁蛮任性的小姑娘,平日里只是贪玩一些,和着赵王慕云鸿一起小打小闹,搞搞恶作剧,甚少闹出什么大事情,他便觉着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也就没有第一时间急着往回赶。
等回了王府,见得吴嬷嬷赶来报信,才知道安怡郡主这一次差一点儿闹出人命来。
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又也许是伤口实在太疼了,云惜睡得不慎安稳,刚刚眯了一小会儿,就又醒了过来。
眼前有个模糊的人影,身穿白色暗底锦云图案的袍服,腰间挂着一枚雕刻精美的玉佩,身材颀长,英俊倜傥……
云惜认出他是定王慕云昭,便要起身行礼,被慕云昭拦住了。
“你身上有伤,就好好的养伤,躺着就好了,不用起来。”
“谢王爷。”云惜心里很感激慕云昭,她没想到他会来看她,他的体贴让她心中温暖。
“今天究竟是怎么回事?”慕云昭转头看向思琪,要思琪把事情经过说一遍。
现在慕云昭回来了,又来看云惜,又问事情经过,想来是要给她们做主的,思琪就把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