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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叫趁火打劫
“年万谡,剩下的交给你了。”卫黎撂下这一句话,抱着被他重新披上红布的廖暮臣……就这个样子被别人看到,他一定连上吊自杀的心情都有了吧,廖暮臣的话,绝对有可能…
“是。”年万谡虽然有些好奇卫黎手里抱着的人,但是自己身为卫黎的手下,自然是管不得那么多的……倒是觉得这身影有点眼熟。
卫黎把廖暮臣移到马上,自己刚坐稳,廖暮臣就迫不及待地揽过他的脖子,隔着红色的布料将脑袋抵在他的胸前,有气无力地吐出两个字,“去哪…?”
如果没有蒙住他的脸,就红布下那一份诱人的美色,卫黎还真的没把握可以忍得住,自己喜欢的人,就在自己的眼前,在自己的怀里,用那么暧昧的语气…
这药的效力,还真不是盖的…
“驾!”卫黎快速调转马头,夜已经有些深了,两个人一道前往洪福客栈的方向。
至于廖暮臣为什么会变成王继的手中之物,事情的始末还要从头说起,那天他和司徒邺分开之后本来是打算独自回客栈的,但是走过一段巷子路的时候,背后忽然让人用木棍袭击,然后便失去了知觉。
醒来的时候已经在王府的密室,但是这时他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始作俑者王继,在宴会看到长相秀气的廖暮臣,就十分感兴趣,但是碍于是司徒邺的朋友有所顾忌,又实在忍不住想把那个人占为己有,在两重压力作用下,只好故技重施,冒险将廖暮臣抓了起来。
藏在自家密室是绝对不担心会被人发现的,连当天见过廖暮臣的船夫都被自己解决了,不过这还不保险,他怕司徒邺会惊动官府,因为这个廖暮臣似乎和司徒邺关系不错,而司徒邺又是那么一个有人脉的人,王继还是有点怕的。
所以连着几天他都是派人送饭到密室去,王继自己则从不露面,可是因为司徒邺出了意外,外面没有一点风声,这让他渐渐放松下来,加上自己的表弟是县令,他那边也没传出什么消息,王继这才决定对廖暮臣下手。
没想到自己才刚要好好享受,竟然就被抓了,罪证累累,他不承认也没办法,而且是王爷和知府联手,自己是怎么也逃不过这劫,只好把所有的罪过都揽下来,免得连累家人,虽然这也不能改变多少,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抓获王继卫黎就把后面的巨细都交给刘永处理了,即使这也只是贩卖私盐很小的一部分人,也算是给他们一个警告,让那些肆无忌惮的人有所收敛。(总归一句,私盐绑架下药神马的都是浮云,最重要的是要让有情人那啥啥…)
卫黎将廖暮臣放到床上,他的身子从刚才就不停地在颤抖,眼神恍惚,似乎是想拼命抑制住身体的种种奇怪的行为,而且他的额头上已经满满都是汗珠。
但是卫黎没想到的是这时候廖暮臣会把他压下去…这个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穷酸秀才,居然趁自己没防备,把他压倒在床上了…卫黎忽然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
“虽然我很满意你的主动…”卫黎按住廖暮臣的脑袋,深绿色的眼珠划过一丝精光,“但这不叫趁火打劫吧?”卫黎反压过去,一下子占据了上方地位,他轻轻用手指点着廖暮臣的嘴唇,嘴角浮出一抹微笑,“还有,要这样才对哦。”
…翌日…
某人眼前一片凌乱…
凌乱的记忆…凌乱的房间…还有凌乱的痕迹…
廖暮臣脑子一片空白,两手不安地拽着盖在身上的被单…而且他怎么什么都没穿??这房间一片打过战的感觉又是为哪般?自己身上红一片紫一片的又是怎么回事?
完全想不起来…自己先前好像是被人关起来了,之后的记忆都断断续续的,只有几个模糊的片段…好痛…怎么稍微一动骨头就跟要散架了一样?难道自己受了什么私刑?
“醒了?”卫黎将手中的盘子放到桌上,快步走到廖暮臣身边,坐下,“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哪里…都不太舒服…”廖暮臣眨了眨眼,还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是有点奇怪卫黎怎么会在这里,这里又是什么地方?他怎么出来的?
“嗯?”卫黎从鼻子里哼出一个音,又一脸了然于胸的表情,“哦…那样的话确实会有点不舒服…我叫小二给你熬了鸡汤,趁热喝了吧。”
卫黎说完,就要去端桌上的汤碗。
“等一下…发生什么事了吗?还有王爷怎么也到江南来了?这到底是?”廖暮臣一口气问了好多问题。
“昨晚的事,你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