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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之,谁把后门给封了”法海看着原本的大门被一块块的青砖代替,就有一种吐血的冲动,金山寺壁垒森严,高墙耸立,约有十丈,并且被打磨光华。
这还不算,四壁的周围竟然一棵树都没有,法海气呼呼的想到:“小说中不是常这样写道,高人都是隐在庙旁的大树上,坐等夜色来临,然后入庙偷取绝世秘籍吗?这里怎可以没有树,怎么可以没有树啊,太不符合小说中的桥段了。”
望着高大而光亮的墙壁,法海走来走去,仍是无计可施。
便一屁股坐在地上,叹息道:“师兄,恐怕只有等诸人散去,黄昏时分,我们才能自正门偷偷摸摸的进去,现在只有在这里坐看夕阳西下,无边风景了。”
圆会一直静静地站在哪里,见法海无计可施,也就在身旁坐了,说道:“法海师弟,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欠的账总是要还的,再说吃肉喝酒有违佛家慈悲之念。”
“嘿嘿,是吗”
法海毫不在意,双手放在脑后,就势躺在地上,看着悠悠白云道:“师兄,你说什么是佛,什么是法,什么是佛法?”
圆会一愣,思索了良久,才道:“我也琢磨不清,不过佛总是慈悲的吧,佛经上说,慈悲为本,方便为门,总不会错,只要做好事总是善,总是佛吧?”
“不见得”
法海前世为人,见多了尔虞我诈,冷冷一笑,说道:“慈悲多祸事,方便总下流,也不见得就是好事。”
“慈悲多祸事,方便总下流?”圆会一木,方道:“法海师弟,你不是梦魔了吧,怎么尽说些胡话,慈悲怎会是祸事,方便又怎会是下流?”
“嘎嘎,难道你方便的时候往上流?”说着话坐了起来,一脸佩服的瞄了瞄圆会双腿之间,嘿嘿的奸笑起来:“没想到啊,还真没想到,师兄还有这样非同凡响的一面,果然师兄就是师兄,佩服,佩服,师弟我是无限佩服。”
“你……”
圆会闻言脸庞涨的通红,坐立不安,用手指着法海,不知道说什么好,更是把双腿拢的紧紧地。
“难道我错了?”法海一脸无辜的看着圆会:“师兄,做人要厚道,难道你方便不下流?”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良久,圆会才憋出这样一句话,脸色依然通红,鼓起勇气,道:“法海师弟,这样的话佛祖说,是不能说的,这是毁谤我佛的智慧,有大罪孽,死后要下地狱,受尽诸般苦楚。”
“不会的”法海说道:“佛祖是慈悲的,总会宽恕一切诽谤他的终生,嘿嘿,我说慈悲多祸事,方便总下流,并非虚言,要是什么事情总要一味慈悲,方便,好坏不分,总是要引来祸事,是非的,慈悲和方便也有理性,否则就不是慈悲,就不是方便了,而是祸事,下流。”
“这样子啊”圆会若有所悟,坐在法海身边沉默下来,而法海重新躺下,遥望天际一轮红日如豆,晚霞弥漫,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走吧,那些人应该都散了”
“嗯,走”
法海,圆会两人静静地走着,夕阳西下几时回?晚风吹拂,马上又是一个星光灿烂的开始。
不一会儿就到了金山寺门口,众人早已散去,两人刚要偷偷的溜进去。
“站住”
金山寺门口转出一位老僧,须发皆白,披着一件橘黄色的僧袍,在夜风中猎猎作响,脸色低沉如水,望着法海道:“你好胆子,好胆子。”
法海,圆会身子一紧,低着头,转过身来:“师傅。”
“你们眼里还有我这个师傅?天色这么晚了,怎么才回来?干什么去了”
大悲禅师眼蕴怒意,白日的事情,元元已经告知,自然明白法海、圆会二人是躲了出去。
此时,不过是借机敲打下法海,免得将来不知天高地厚,惹出诸多风波来。
“这个是……”圆会刚要回答,就被法海扯了下袖子。自己硬着头皮上前,道:“师傅,我和圆会师兄今日忽有所感,就地顿悟,此时心神回转,不觉误了许多工夫,才回来的晚了,还望师傅见谅。”
“顿悟?是吗?你悟出些什么?”大悲禅师怒极而笑。
法海抬起头来,神色庄严,道:“我悟出四个问题,第一个是何为佛?第二个问题是何为法?第三个问题是何为佛法?第四个问题何为佛教?”
大悲禅师心中巨震,这四个问题看似简单,却是古往今来少有人参透,乃是修行一切之根本,他根本不信法海修行这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