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部分(第1/4 页)
的一个说法,至于我们说到活活被饿死的“饿死鬼”和生前吃过人的“饿死鬼”两者的区别是什么?前者是善念困苦而终,所以即使是弱化成“鬼”之后他的心底都是善良的,不会出来害人,他心里所需求的是只是一顿饱饭就好,那么接着我们来说另外一种“饿死鬼”,也就是后者,我们又有一个特别的名字叫他们是“食尸鬼”,这种“鬼”他虽然是饥饿的,但是他们选择的食物不是我们的饭菜,而是人的尸体,所以后来我们就把这种“鬼”叫做“食尸鬼”,不过我们还是把他规划到“饿死鬼”的行列之中,因为他们的死因是相同的、、、
等到我们这个年代的时候,这个世界上出现的“饿死鬼”已经是屈指可数的了,因为时代在发展,国家在富强,很少有地方再为吃饭而苦恼了,所以从正面的结论出发,也不会有“饿死鬼”的况出现,但是并不是代表没有,我的意思是在之前那个旧社会的基础上明显地减少了,也可以说是大幅度地减少了,所以我们很多生活在城市里面的人对于“饿死鬼”并不是很了解,那么我们就再把一些关于“饿死鬼”的故事转向农村,那里,或许真的有值得我们去关注的真实故事、、、
某日,某农村,某户人家:
这是一个九零年代的农村地貌,一切似乎看起来还都是灰蒙蒙地一片,山和枯树相连,枯树接着恶水相交,然后在那些淡黄的一片默然中的山间,住着几户人家,的确是只有几户人家,甚至都可以曲着双手指头数的过来,这个晚上外面的北风死死地刮着,似乎根本就不体恤这里依旧裹着困苦生活的人们,尽管那个冬天并不是太需要食物给予我们的温饱,但是在这个穷山恶水里,这群劳苦人民最希望要的是,衣服带给他们的暖和。这是村子里刚刚结婚的青年刘二强的家里,尽管是刚刚结婚,但是一家上下连刚过门的新媳妇一共四个人都挤在不大的炕上,因为没有房子可以住了,这个冬天真的是太冷,冷得甚至让人有些一直缩在被窝里过年的感觉,刘二强坐在炕上有些乏力地靠在新媳妇的肩膀上,看起来他真的很困了,新媳妇也把自己的脑袋紧紧地倚在这个把自己心都寄托在眼前的这个男人的脑袋上,一边是一个老妇人,左手拿着一个绣花针,左手很费劲地拿着一根已经浑浊的线绳,使劲把身子靠在微弱的煤油灯面前,然后右手一晃一晃的,她希望把手里的线绳给传进绣花针那小小的针头里面,那盏煤油灯似乎很老旧了,外面的风一刮,直刮的那扇破旧的木门“哗啦啦”地响,仿佛只要外面的风再大一点儿,那扇门就会惶然倒塌,就要在大一点儿就应该可以做到,风依旧在冷冷地刮着,那张已经掉了色的小木桌上的煤油灯也随着那阵风忽闪忽闪地,好像都有一种随时要扑灭的感觉,老妇人手里的针和线来回碰了大概有十多次,依旧没有成功地“结合”,这个时候,老妇人用干枯地手在那盏唯一可以看得清楚的那件屋子的煤油灯的灯芯上很小心地拉一拉,轻轻地拨弄一下,然后用右手沾一下唇边,黏上一点用唾液,搓搓手里头的线绳,继续穿她的针线,看她手里头的活,应该是在缝补一直袜子,尽管那只袜子已经被缝补了很多次,炕角坐着一个老者,右手里头很黯然地握着一根烟锅,烟锅是铜的,但是看的出来,烟锅不是很大,那么也不是很贵,烟锅下面的烟袋很大,里面鼓鼓囔囔的,好像满是烟卷,他嘴巴不停地咀嚼着,一口一口地吸,只是眼睛紧紧地闭着,然后大口大口地吐着烟,最后越吸越多,后来好像满屋子都是烟圈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老者很缓慢地在一边的墙上轻轻地扣了扣,然后把烟锅收回来,将鼓鼓囔囔的烟袋绕着烟锅杆子卷了几圈,接着坐正了身子,用很淡然地口气说:
“老婆子,不早了,睡吧!”
老妇人没有说话,自然也不会回答老头给她说的话,只是身子挪了挪,然后很吃力地抱起一边的木桌,打算把木桌和桌上面的针线和煤油灯放到炕边,她动了动,终于把木桌放好了,儿子刘二强和新媳妇也清醒过来了,她转身看了看身后的一共的三被子,她忽然打算说些什么的时候,又没有说话,把右手伸到嘴边,正打算把一边已经要灭掉的煤油灯吹灭、、、
突然,
“嗵、嗵、嗵、、、、”
门外的风依旧刮的很大,都不知道现在有几点了,对面墙上的老表早已经没有电池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跳动的,反正现在已经是静止的,但是外面在这个有些冷得怕人的夜晚传来几声沉闷的敲门声,是谁?这么晚了,还来这里?老头很安静地听听之后,经过确认,确实是一阵敲门声,并不是风吹的声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