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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霄熄灭了雪茄,淡淡的烟圈从薄唇里逸出,烟雾后的五官模糊了片刻。有力的手掌习惯性地抚摩她的后颈到背脊的那片皮肤,清晰地感受到她的光滑的肌理上逐渐遍布颤栗。他开口,冰冷的嗓音竟然染上了几丝笑意,&ldo;不然是什么?&rdo;这含笑的语气令安安不寒而栗。他说,不然是什么。从那双冰冷的眼睛里,她看到了不加掩饰的危险和威胁意味,这个发现仿佛一桶冷水,将她有些发热的脑子瞬间浇得冰凉。安安可以肯定,如果他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她会死得很难看,或许还会连累身边的一众亲戚朋友,来个n杀团灭。安安没有忘记,这个男人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家庭地址,公司地址,甚至陈锐笙和朱莹莹的家庭地址。更没有忘记,这个男人神秘,但是绝对黑暗的背景。逞一时之快是爽的,但结果是悲伤的,两相权衡,她的身体已经比大脑更早一步做出了回应。在封霄眼皮子底下,田安安完成了一秒从加纳利斗犬到小比熊的变身。她面上绽开一抹和蔼的微笑,小手伸出替他仔细地掸了掸西装上不存在的灰尘,呵呵道,&ldo;没有不然,我就是在和你闹着玩儿。&rdo;&ldo;去洗澡。&rdo;他淡淡道。&ldo;……&rdo;安安脸上的笑容骤僵。他微凉的指尖拂过她精致醒目的锁骨,以最缓慢的速度往下滑动,&ldo;又想我帮你洗?&rdo;话音方落,她以屁滚尿流之势从他腿上滑了下去,然后头也不回地抱起她的白衬衫睡衣冲进了浴室,&ldo;砰&rdo;的一声,门重重合上。背靠着冰凉的门板,田安安用力地皱眉,消极的负面情绪几乎在瞬间就占据了大脑。一直以来,她都积极乐观,粉红向上,是正正经经的三好少年,老师让捐款就捐款,让义务劳动就义务劳动,读书那会儿,尼玛连一次值日都没逃过……实在想不通,为什么老天爷要这样耍她。在她原本光滑平坦得像飞机场的人生道路上,空降一次拉斯维加斯之旅,空降一只可怕的封霄。安安有点想哭。酝酿了十来秒没有泪水,她抚了抚额,看来是低估了自己小强一般抗摔耐打的顽强生命力。甩了甩头将乌七八糟的坏心情抛开,她开始洗澡,坐在浴缸里默默地一面自我安慰,一面琢磨着再平和地与外头那位谈一谈。首先,她需要充分的人身自由。其次,她不想每天都被半强迫式的xx……毕竟没有感情的xx,形同于强x。田安安把这两个想法提出来时,她和封霄正面地面地坐着吃晚餐。饿了太长时间,胃部空空作响。安安闷头和牛肉做对决,时不时偷瞄一眼对面安静用餐的男人,只见他的面色淡漠而平静,没有一丝咀嚼的声响,只能极偶尔地听见刀叉轻轻碰撞圆盘的清脆音符。不习惯中餐,果然只是裹着中国皮的外国狗,呃,外国泰迪。她咬着叉子诡异地挑了挑眉,叉了一些生蔬吧唧吧唧嚼着。沉默很难耐,她等了会儿,见他半天没有回答,终于有些受不住了,于是伸着脖子小小声道:&ldo;封先生,你有听见我刚刚说的话吗?&rdo;封霄面上没有表情,眼也不抬道:&ldo;你的白天都很自由。&rdo;顿了下,又淡淡补充了一句,&ldo;目前,我暂时没有睡午觉的习惯。&rdo;&ldo;……&rdo;睡午觉是什么鬼……开个黄腔都能这么从容淡定,你丫儿脸皮是特么地多厚……美利坚人民的x观念果然开放得可怕。安安被嘴里的沙拉呛住了,她别过头咳了两声,接着扯出餐巾纸揩嘴,半晌才皮笑肉不笑道,&ldo;封先生,我觉得你的理解能力有点问题。&rdo;镜片后的眸子微抬,扫了她一眼。&ldo;呃,我是说,我刚刚的表达可能不是那么清楚。&rdo;安安一震,干笑着立刻改口,&ldo;我的意思是,我如果长时间住在这个地方,我家里人会很担心。在我毕业之前,我家的门禁时间是晚上九点,虽然我现在工作特殊,但是彻夜不归,很让人起疑。&rdo;说完,田安安拿勺子轻轻敲了敲盘子,发出叮叮两声脆响,又鼓起勇气做出最大程度的让步,&ldo;封先生,我一周过来一次,可以吗?&rdo;&ldo;不行。&rdo;&ldo;……&rdo;安安抿唇,心头纠结了会儿,咬咬牙一跺脚,&ldo;一周……两次?&rdo;&ldo;四次。&rdo;男人薄唇轻启,吐出两个清冷的字眼。没料到他真的会让步,安安有些惊讶,试探着弱弱道:&ldo;&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