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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一双健臂稳稳的搂住自己,凌历更是舒舒服服地窝着,只是镜片后的眼睛却带着深思看着比顿消失的方向,他对于这个与自己相交多年的朋友地担心是无动于衷的,虽然这个朋友人不错,但容易对他那个惹事生非的兄长心软,这样就是埋了个隐患在自己身边。
从雷洛脑子里取出来的那块晶片,近期到医院和家里去搜找的人不少,雷洛逃出来的那个地方,本来他们分析是各个党派共同但又隐秘的基地,但现在看来似乎有些激端份子混在其中,而莱奥又似乎是里面的成员或是干事,一堆麻烦搅在一起,他就知道莱奥突然又出现在自己身边不是偶遇。
凌历可是记得很清楚,很早前通过比顿才与自己认识不久的莱奥,就曾在私底下邀请自己加入一个什么为民机构,当时他拒绝加入,那时的莱奥对他已经有了别样的心思,自己的拒绝就被忽略了过去,反而是那段时间与他来往频繁一点的某女性床伴,被人奸…杀在了酒店的床上。
事后某晚,莱奥约了他吃饭,在酒菜里下了春…=药想爬上自己的床,凌历还记得当时是对莱奥进行了某种精神暗示,再找了个牛郎给他,而他自己则在隔壁找了个美少年解药性。
他也在那晚知道了莱奥有偏执症状,精神处于极其不稳定的情况,有很严重的焦躁症和暴力倾向,对与自己有过亲密关系的人都有要杀死的念头,也是从那时开始,凡跟自己进入过酒店的床伴都会被杀身亡,不管男女都被人先奸后杀。
凌历在第三个发=泄床伴死亡后,便在经常去的酒店房间里装了窃听器,也因此才知道为什么那些与自己有过关系的床伴都是先被奸再被杀,莱奥对他有着一种疯狂的独占欲和偏执念头,甚至在死者生前会拷问他们,逼他们说出与自己欢好时的体位、时间、方式…等,然后将人带到与自己在酒店开过房的房间里,借奸…淫那些死者来完成与自己交合的幻想。
那一年内先后无辜死了五个人后,凌历忍无可忍将实情告诉了比顿,在他对得起朋友的前提下,将莱奥送到了精神病院作为处理结果,也是作为对无辜死者们的一个慰藉,虽然那些人只是他发…泄的暂时床伴,但好歹也算有了个交代。
没想到比顿心软,感觉在精神病院表现良好的莱奥已经没了问题,三个月不到就接他出了院,那个时候凌历就跟比顿打过招呼,如果莱奥再出现在自己面前惹出事端,可别怪他不念旧情,这几年比顿大概也看得比较紧,再加上家里两个小宝贝的原因,他更多是呆在谷里边,所以莱奥才没机会出现。
而方才比顿的那些担心,只不过是证实了这几年莱奥表面上装乖麻痹比顿,与那组织也没断过联系而已,凌历毫不怀疑莱奥的精神病已到了药石罔效的地步,更相信现在的莱奥羽翼已丰,比顿根本就管不住他了,一个不小心可能还会被犯病的莱奥弄伤,不看场合就掏枪想杀人的人怎么可能还正常分辨得出善恶,一切只不过是凭他自己的喜好在行事。
他甚至猜得到刚才比顿给莱奥注射了多大的剂量,应该是常量的三倍剂量才可能让莱奥睡过去,而比顿说有人在给莱奥洗脑,事实上应该是那个精神异常者中毒已深,天天在给别人洗脑灌输不分是非的理念了。
什么组织或是什么党派凌历并不在意也不担心,那些都是别人的事,只要有人来看病还需要医生,他的医院就可以照样横行世界各地,他的名头也可以照样传扬于世,凌历只是不想扯进党政之间的黑暗争斗里,更不想成为恐怖组织的牺牲品,又不是傻的看不清事实。
以他的能力要保莱奥活着是很容易的事,但他凭什么要为别人背下定时炸弹,就算比顿是他的朋友也不例外,就连此时在身边获得不少殊荣的雷洛,当时他也慎重考虑过后,确定对自己有不少好处才做下了决定。
而一直到现在,凌历在心里都还有个清醒的意识不可能磨灭,那便是一旦察觉雷洛会带给自己或家人危害,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让雷洛永远醒不过来,所以一个只是在学术领域有共同话题的朋友算什么,目前有特权的不过雷洛一个,雷洛做到的事别人没做到,因此才有雷洛特殊的存在。
他凌历该讲的人情会讲,但不是没有原则的人,莱奥要自己撞上屠刀就怪不得他没有悲天悯人的心肠,人都是自私而无情的,凌历承认自己是个中典范,但谁又能说比顿或莱奥没有这样的私欲呢?
如果真有非常危急的情况要二选一的话,比顿肯定会选择精神有问题的莱奥,因为那是他的亲生哥哥,莱奥也只会选择对他自己有利的事,也许在事后他们会懊悔或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