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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的鼻尖,无奈地笑着摇摇头,牵上狗打算回家休息。
黑衣人随之跟上,抓狂地把海报撕了个粉碎。
元明清到家,在小区门口的花店买了一支玫瑰,眼角余光看到黑衣人躲在树后挠树皮。
进了小区,兜兜转转拐了几栋楼,到家楼下,元明清突然回过头,玫瑰花一指正在伪装雕塑的黑衣人,吹了声口哨。
当下,半人高的黑背犹如猛虎下山,刷地一下奔了过去,黑衣人顾不得装雕塑,发出一声惨号扭头就跑,黑背吐着舌头撒腿狂追,瞬间把他扑倒,热情四溢地舔着他的脖子,尾巴摇得欢快,嗷嗷大叫。
元明清有恃无恐地走过来:“李先生!”
黑衣人面朝大地,大字型趴着,没有应他。
“李先生,”元明清在他身边蹲下,“让你失望了,我今天没有和莎莎约会。”
黑衣人无声无息。
“李先生呐,真没想到我们这么有缘分,”元明清蹲下来,用玫瑰花撩拨着对方的耳朵,另一手支着下巴,柔声说:“跟你坦白吧,以前我看过你的演奏会,你的钢琴弹得太美妙了,你也非常的高贵风雅,真让人打心眼里喜欢……”
黑衣人仍旧一声不吭。
“那场演奏会结束后有一些前排的贵宾上台给你献花,我也买了花想送你,可惜我不是贵宾,保安不让我上前……真遗憾。”元明清自顾自地忆苦思甜,由衷地微笑起来,“今天我特地买了一支花补送给你,希望你笑纳。”
黑衣人还是死了的蛤蟆一般趴着。
元明清把他掰转过来,毫不客气地动手摘掉墨镜口罩,惊讶地发现李无敌被黑背一追一扑,已然口吐白沫,厥过去了!
叮铃哐当……一根闪亮光滑的钢管丢在地上,滚了几滚,停在江兆唯脚下。
江兆唯低头看了几秒,抬头茫然望向贝乐:“老板,什么意思?”
“跳舞呗,”贝乐踱到一台四十年代的留声机前,抬起手,指尖在一排唱片之上流连:“跳你拿手的那支‘思春的boss’,江江……”唤到这个肉麻的称呼时,他挑出一张唱片,回头暧昧地冲江兆唯一笑,“大家都看过了,只差我没看,你是不是该补跳一次给我看看?”
江兆唯浑身哆嗦的扑倒在他脚下,双手捧起钢管:“贝勒爷,我手贱都是我的错!求您用这个抽死我!打我吧打我吧!”
贝乐弯腰挑起江兆唯的下巴,另一手闲闲地插在裤兜里,唇边噙着笑,“不就千把块而已嘛,我至于为了一件破衣服和你过不去么?”这是千真万确的大实话,一件衣服不值得他生气,不过那“思春的boss”可把他刺激的够呛!
江兆唯眼里含着两泡大大的泪水,“我不会跳!”
贝乐扭身摆弄留声机,真心觉得他那装腔作势的小模样十分可笑——在自己面前楚楚可怜,背着自己就神气活现地乱放厥词!
高雅悠扬的旋律响起,贝乐推推江兆唯的肩膀:“起来,跳舞。”
江兆唯哐当摔下钢管,抱膝蹲牢,“不跳!”
贝乐掰他的手:“跳啊。”
江兆唯死猪不怕开水烫,干脆坐下来,“叫我跳我就跳?当老子义工啊?”
“那我给你钱。”贝乐掏出一张粉红钞票。
江兆唯愤怒得满脸通红:“老子卖身不卖艺!你这是人格侮辱!”
“你想怎样?”贝乐拉扯江兆唯的耳朵,低沉了嗓音:“跳!”
“不跳!”江兆唯一挥手打开他的手。
“跳!”贝乐爷犯起倔,拉扯他的脸皮,“给我跳!”
江兆唯又是一挥手打开他,发狠扭开头,吼叫:“不跳!”
“跳!”贝乐额上青筋直暴,真想用指甲掐他用皮鞭抽他用蜡烛油滴他!说起这个无依无靠的外地小子,贝乐自认待他不薄,非但工资从没有克扣过一分钱,还隔三差五的给些零花,死小子虽然闹腾,但年纪最小,大家都会自觉地照顾他一些,贝乐身为老板,自然是把他当小弟弟,对他尤其偏心,哪想这王八崽子装出一副小媳妇模样,背后却是另一副嘴脸!
江兆唯两手乱挥:“不跳!”
贝乐扭过他的脸:“看着我,跳!”
江兆唯挣开,愤然把脸扭了个一百八十度:“就不跳!”
贝乐涵养全无,一步迈到他跟前居高临下的推推搡搡,两手齐上阵和他较劲:“给我跳!”
两个人四只手打来打去,刚开始还是半开玩笑的动手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