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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王富贵脸色铁青,他知道李燕歌本来就是娼,可没想到会有亲眼见到他发嗲模样的一天。而皇上却还是一副很享受的模样。
皇甫卿脸色微变,承玺笑出了声,道:「爱卿啊,就算想使小性子要朕当冤大头,也得象宇风那样才可爱呀。」说着挥手让王富贵带近卫军统统退下,同时带走贺宇风和一帮子方士。贺宇风还在倔强,被皇甫卿用眼神一瞥,顿时似有所悟。虽然依旧手舞足蹈怒骂:「死娘娘腔!你最好不要落到我手里!」却乖乖被架着走,不再拗着不动。
出了殿堂,到了广场,贺宇风回头看看夜色中的宫殿,心头有点重:皇甫卿是很认真的,他借着自己胡闹的机会做他想做的事,至于究竟是什么事,该知道的时候他自然会让自己知道。
换了偏殿,李燕歌和承玺换下湿掉的衣服,加上皇甫卿,三人都只着中衣在帐中面对面团团坐下。所有下人都被摒退了,帐外灯火点的通明,如果有人影,在帐内立即就会发现。从账外却看不到账内的任何动静。
承玺看着面前的两个人,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这世界最让人快活的事,莫过于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想一想,左边是李燕歌,右边是贺宇风,中间是皇甫卿,背后有一大群,不远处还有王富贵,嗯嗯,总要有后备军的嘛……再说,比较起来,王富贵要单纯得我,也好掌握……
皇甫卿正襟危坐,压低了声音一本正经地道:「李公子,当着皇上的面,我也不瞒你什么。」转头看着承玺,承玺回神,向皇甫卿点点头,示意他想说什么就真说吧。
李燕歌掩口轻笑:「皇上玩什么都不会让人觉得奇怪,更何况只是普通的『必有我师』。」
必有我师者,三人行也……皇甫卿脸色不好,李燕歌竟然把自己的意思曲解成这样,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不过他还在想要等李燕歌顺利进宫后,要采用什么方法才能让三个人以不会让人起疑地聚集到一起,幸好这是个现成的借口……
见皇甫卿尴尬,李燕歌笑道:「皇甫大人就请直说吧,想要我给皇上办什么事呢?」
「耳目。」皇甫卿之所以要当着承玺的面说,是要向承玺表明:这是要给皇上安排的人脉,而不是他皇甫卿擅自安插庄皇上身边的耳目。
「就这么简单?」
「不要小看了耳目,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况且这宫里多的是奴才,少的是灵便聪颖的机灵人。」
皇甫卿把先前李燕歌在自己家中养伤时自己对他说的大略重复了一遍,只是此时才明确地提出要李燕歌做的事情。
偏殿里的灯火彻夜未熄。
贺宇风望望在阳光下水波荡漾的大殿……最后认命地脱了鞋,卷起两个裤管,踩进了小半个脚板深的水口,左手手拿了块大抹布,右手提个木盆,木盆里是个小木铲。走到大殿中央,想了想,走到大殿和殿外平台相连的地方,一屁股坐到平台边缘上。然后用木铲铲了水,铲进木盆,等差不多有半盆子了,就顺着雨槽倒下去。
铲啊铲啊,倒啊倒啊……最后贺宇风终于不耐烦起来,不用木铲了,直接就把木铲铲起的水倒在了殿外平台上!哼!反正是石头地面,太阳晒晒就干了!
可恶!混蛋皇上!说什么「朕能领会卿的-番心意可这规矩不能坏否则成何体统为了以示处罚就请贺卿单独把这大殿里的水清理干净吗?」?!我的手是用来杀敌的,可不是用来铲水拿抹布擦地的!!……可恶,竟然还不许别人帮手,这么大的地方,光用布擦一遍就不是一天半天能干完的……
偏偏这个时候,一个贺宇风现在最不想听见的声音刺进了他耳朵里:「哎哟,贺大人好兴致呀……」
贺宇风脑袋上的青筋立即就蹦了出来。
他跳起来,对身后来人怒道:「死娘娘腔你还真能东拉西扯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很高兴的样子了还有你昨天对皇上和舅舅说的算是什么你是成心要招得所有人与你为敌是不是?!」
等看清来人的打扮,贺宇风愣住了,眼睛上下直扫。
李燕歌笑道:「皇上授我五品首领宦官的官位,掌宫廷乐舞。贺大人以后要称咱家一声李公公。」
「……你──」贺宇风还是有点无法适应。
李燕歌继续道:「贺将军,贺大人啊,昨天那种情况,难道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告诉皇上,你本是为了把皇上吓得屁滚尿流而布置了一切吗?你要告诉皇上吓唬人的把戏是皇甫大人幕后操纵的吗?皇甫大人已出面想要帮你圆场了,难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