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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里再无人敢传谣言,宁阳松了口气的同时又不免有些感慨。有时对人温和些反倒不如雷厉风行一次,这回她真算是长了见识了。
只是因着这次的整治,丫头巧儿受了罚,李氏自请罚奉思过,于屋里抄经念佛,只是没过三日,人却病倒了。
宁阳派人请了御医来,御医请过脉后说道:“夫人乃是心火过盛,又遇风寒外邪,这才有些不适。下官开了方子,府上按方煎药,三日可好。”
宁阳听了点点头,对这心火过盛和风寒一说有些在意。只不过奶娘怕李氏过了病气给她,不许她进屋,她只能在外屋嘱咐御医多开些好方子,最后对杏儿说道:“夫人如今身子不适,你好生侍候着,那药你亲自去厨院儿里看着,不可出差池。”杏儿是个晓事的,忙应了下来,待从厨院儿里出来时却从小路去了宁阳的寝阁。
宁阳见她来了,也不耽误工夫,直问道:“如今正值盛夏,若是风热倒不觉得怎样,怎会患上风寒呢?”
杏儿想了一会儿,说道:“真被王妃说着了,奴婢也觉得夫人有些不对劲呢。”
“说来听听。”宁阳道。
杏儿点点头,眼儿往旁边看了看,慢慢回想道:“奴婢那日晚上睡不着,便出来起夜……”她说了两句,顿了顿,忽而看向宁阳讨好地笑道,“说来这还是得说那日王妃威风,惩治了那帮子恶奴,巧儿那丫头被罚去做粗使丫头,奴婢得了王妃眷顾恩惠,把那坏心的丫头惩治了,心里欢喜,晚上便有些睡不着,回想白日王妃的威风治下,真是……”
她话未说完,良儿和子陌已经偷偷在笑了,奶娘瞥着杏儿,神色间有些不喜。宁阳赶紧止了她一番恭维,说道:“你便直说吧,看见什么了?”说话间,她望了屋里的丫头们一眼,这才叫她们安静了。
杏儿这才说道:“那晚奴婢见夫人房里的窗子开着,夫人就在窗前立着,奴婢过去给夫人请了安,问夫人为何不歇着,夫人说睡不着,奴婢不敢说其他的,只是觉得那晚的风有些凉,劝夫人早些歇息,而后便也回房睡了。”
宁阳听了这话不由想起御医那句心火过盛的话来,她处置了巧儿,李氏心里定然是有怨的,她埋在心里憋出病来倒也有可能。只是希望事情不过如此,别是李氏耍什么花招才好。
宁阳赏了杏儿二两银子,她千恩万谢地下去了。待她走了,良儿说道:“王妃要想知道阮夫人可否耍花样,只要等着阮夫人病愈后就知道了。她若无所求,还与往日一般,那这回就是咱们想多了。她若有所求,那这事只怕就是她的手段了。”
宁阳觉得有道理,这便安心等着。三日后,李氏大病初愈,果真来寝阁里请安了。
宁阳说道:“你身子刚好,当在屋里多歇几日,请安之事你便是不来我也不会怪你的。”
李氏面色苍白如纸,身形瘦若西风,倒有几分病弱美,说话的声音也不大,只说道:“妾身这也是被巧儿那丫头气的。她八岁服侍妾身,看她平日里尽心尽力,有些争宠饶舌之处便也未曾严加管教,不想她竟没轻没重去说王爷的谣言,妾身对此事也是悔恨有加。还望王妃多罚罚那丫头,莫要顾念她与妾身的主仆情分,只求她能抵了她那罪过,王爷也早日凯旋而归。”
“她如今已罚做粗使丫头,够她抵罪的了。”宁阳喝了口茶,放下茶盏时,身子微微一侧,眼色从李氏脸上一略而过。只听李氏叹了口气,又说道:“妾身这几日卧于床上,几番思量,终是觉得这丫头也算跟了妾身许多年了,她如今的错儿是她咎由自取,可这丫头却是妾身的母亲当初挑给妾身的,思及过往,心下酸楚,因而便就更思念母亲。妾身也知这是不情之请,但望王妃开恩,准妾身归家一日,与母亲叙叙情。巧儿这丫头的事儿妾身理当亲自对母亲言说。”说罢,她缓缓起身,拖着羸弱的身子对宁阳福身行了一礼,却在弯□时膝盖一弯,险些摔倒,宁阳忙起身要扶,奶娘却先她一步扶住了李氏。
宁阳见李氏这副样子,便说道:“瞧你如今身子还虚着,如何回府去?你若真想念母亲,便派王府的人去将老夫人接来与你同住几日。”
李氏闻言眼里一道惊慌闪过,只可惜她低着头,宁阳并看不着,只听李氏道:“怎好如此?妾身身子并不碍事……”宁阳却说道:“放心吧,我定不会叫人扰了你母女二人,老夫人来了,爱住几日就住几日,定叫你母女二人聊个痛快。”李氏还想说什么,宁阳便已不给她机会,只笑着叫屋里丫头把她送回了屋,再派人去李府上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