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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茹瞬间刷白脸,嗫嗫了老半天还是挤不出话。她只感到一阵冰冷渐渐的从双脚冷到头顶,一阵阵的晕眩一直袭向自己,她感到好累好累的不想再作解释,也不想多费唇舌为自己辩解,只因她明白,纵然她说破了嘴解释,柏禹文还是不会相信的,那又何必作无谓的挣扎?
她闭了闭凄楚的眼眸,一滴痛苦的泪珠悄然落下,她却无力再擦拭它了,任凭它滴落衣服,侵蚀她柔肠百转的心。
苏常霖不相信的看着可茹为了柏禹文的误解而痛苦不堪,不相信她竟爱着柏禹文而不是自己!而柏禹文竟也不爱惜可茹对他付出的感情,天呀!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都被搞迷糊了,原以为自己还有机会的苏常霖在可茹及柏禹文两人脸上徘徊一阵后,颓然的将充满希望的心丢入冰冻的冰库里了。
他发现柏禹文傲然的面具下,隐含着被嫉妒所吞噬的痛苦,在他轻视可茹的眸光中可发觉到,恐怕连他自己也不清楚的情愫正滋长、扩大。而另一方面的可茹,却是毫无保留的表露着深爱禹文的感情,而该死的柏禹文竟未发觉的一再伤害可茹,用那杀人不见血的嘲讽语气直伤害她,可茹却全部无怨言的接收回来,磨成利刃的刺向自己。
苏常霖有种想放声狂笑的冲动,只为了他似乎瞧见可茹刺向她自己的那把利刃,也似乎正刺向自己,这不是很好笑吗?他悲哀的盯着他俩,也悲哀的看着自己血淋淋、残破不堪的心正刺痛着。
爱是付出而不是占有。这句话讽刺的到过苏常霖不甘的思绪,啃咬着他,谁教他爱她,却始终不敢开口倾诉,而隐瞒了近四年了,如今平白的拱手将可茹让给了柏禹文那头笨驴。
如果可茹今天爱的人不是柏禹文,说什么他也不会将她让给他,谁知她爱的却偏是他,哈!她不但想骗自己,更想骗他,而这根本是自欺欺人嘛!只要看见她看禹文的神情,连白痴也知道她爱他。
所谓的当局者迷吧!苏常霖涩涩一笑。
那头笨驴若再不清醒,他只有助可茹一把,让那头笨驴再多吃些醋。
“柏大哥,真是对不住,你也明白得很,感情的事是任谁也猜不透、摸不着的,而我对可茹也就真是这种感觉。我控制不了自己澎湃的感情,只有谅你能成全了。”说着还故意搂紧可茹,深情的凝望她一眼。
不等柏禹文出声,可茹已先开口,“苏常霖,我求你行行好,别将事情闹得更不愉快了,好不好?另外,能不能请你放开我?”她恳求着。
“苏常霖,别仗侍着常霈在环禹有股份,我依然有办法要你随时滚蛋,别逼我!”
“唉呀!”苏常霖装模作样,“柏大哥,我不知道你是这种仗势欺人的人,你不是一向最痛恨这种人?!怎么,何时染上这种坏习惯?”
“苏常霖!”柏禹文差点控制不住自己差点脱口而出的粗话,“朋友妻不可欺,难道你不懂?”
“柏大哥,朋友妻固然不可欺,但,可茹和我相识也不只一两年了,而如今她有苦对我诉,我这旧情人多少也得念旧情,更何况我对可茹真是无法忘情哪!”
柏禹文简直快无法克制那排山倒海而来的怒气,他压抑的浑身紧绷,“你的意思是,可茹嫁我之前最亲密的男友是你啰!”
“没错!要不是你家宝贝瑷琳出的鬼主意,今天的蓝可茹冠上的夫姓将会是苏太太,并非柏太太。”苏常霖一副咬牙切齿,尤其说起柏瑷琳这三字时,恨不得她在场而掐死她。
可茹在一旁灰白脸的任他们针锋相对,颓丧的脸庞满是倦容。
苏常霖趁禹文不注意时对可茹眨眨眼,可茹满头雾水,不解的愣愣盯着苏常霖。
“很好,说来说去,好象一切的祸端皆起源于我柏家人是不是?这是你的意思吧!”
“这可是你自个儿说的,我可没说,不过大致上就这个意思啦!”
“那你最终的意思不就希望我和可茹离婚,而你便是补我的缺的最佳人选?!”
“唉!柏大哥,并不是我补你的缺,你只不过是暂代我的缺,这两种含意可不相同!”
“苏常霖!”柏禹文怒吼,“别欺人太甚!亏你哥和我相交甚深。”
“柏大哥,这你就又不懂了,爱情的规则里并未包含了敬老尊贤,并未规定孔融让梨。”苏常霖决心好好刺激一下柏禹文,以解他轻易掳走可茹的心之怨,“更何况,你和可茹根本思想悬殊太大了。”
“谁告诉你我和可茹思想相差悬殊?”他怒声责问。
“不用谁告诉我,光凭你们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