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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次发病,身体没有像以前一样的变化,而且心绪也格外平静,他知道这是鱼儿精血的作用。
很小的时候,何景耀为了让母亲远离他,就给他下了血毒,让接触过他的人中毒而亡。母亲尝试过很多方法:温泉蟾泪,上古修身残本,各种稀有药草,最后他的身体开始变异,体内的毒却一点没少,悲伤而愧疚的母亲也不得不远离他,那时起,他的性情也慢慢开始变化。
他夫人鱼儿的出现,打破这一“诅咒”。不管她是否能解除他身上的血毒,是否能拔出镇教月神刀,她都是他认定的妻,因为只有她才能给他一个拥抱,给他一个微笑,让他孤独的心感觉到温暖,她时而温柔时而胆小,时而任性,这多变的性格也深深吸引了他,他想要她,生生相随。
再见晓月仙子,是在夜里,她宛如月中嫦娥,一身雪白纱衣,天青色披肩缠于双臂间,眉心贴樱,双腮点红。侍女在她房门口放下雕花黄木椅,她施施然走来坐下,接受全院人的朝拜,他们把她当神一样敬拜。院中灯火通明,橘黄的光打到她身后,增加了她的威严感。
刑培拉着我同样跪在人群中,低声对我说:“一会我代你会向母亲求情。”
我点点头,真心不想再挨打了,虽然都是皮肉伤,虽然这个很没骨气,我选择妥协。
当刑培与她谈论我的事后,她轻飘飘瞥了我一眼,我扁扁嘴,乖顺低下头。只听她说道:“既然这样,培儿就多多照顾她吧。”
这是什么意思?我抬头用眼神询问刑培,刑培安抚性笑了笑。从这天开始,我有很长时间没有见到过晓月仙子,之后刑培告诉我,晓月仙子已经认下我这名徒弟,今后他就是我的师兄了。
“呵呵,你才多大呀?还师兄。”我拍着他的肩膀笑道。
“小师妹,为兄已过弱冠之年。”他拉下我的手臂,“虽然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但作为女儿家,还是要有女儿家的样子才好。”
奶奶呀,要不要这么凶残,欧巴,是个老古董,要教我女戒。
北部大辽
耶律隆绪昂首灌进一整碗的凉水,用手背抹了一下胡子,把碗递给身边的女人,问道:“母后怎么样了?”
女人接过碗,用另一只手轻轻整理他镶皮毡帽的绑带,轻声说:“大王放心,皇太后安好。”
“嗯,那就好。” 耶律隆绪提了提貂皮袍下摆,对着帐外叫道:“请大丞相与萧瑛哲前来。”门外称诺,女子则恭敬退出大帐。
没一会,两名高大契丹大汉掀帘进帐,只同抱拳,“大王。”
“大丞相请坐。”耶律隆绪请其中一名上年纪的老人上坐,大丞相韩德让也不客气,便坐到主位上。耶律隆绪摆手让另一位随意后,开口道:“刘禀林已回中原,不知大丞相还有何指点。”
韩德让点了点头,评价道:“刘禀林这人最爱趋附权贵,对他不必太过信息,如果他这次真能控制宋国局势最好,如若不行,就除掉吧。”
“大王,那个什么景星的真那么重要?”萧瑛哲有些狡黠的眼眸眯了眯。
“对他人本王不知道,但对于宋帝,这人很关键,他求长生正需要天命预言之人的协助,即满足了自己,又能以名正言顺的压制宋朝某些大臣的反对。”
“既然这人这么重要,大王为何不把人抓来大辽,这人也可助我大辽千秋。”萧瑛哲有些激动。
耶律隆绪摇摇头,解释道:“咱们现在最重要的是东征高丽,只有占领全部北方,以后才不会给宋留有机会。”
萧瑛哲点了点头没再多言,然后他们对高丽的诸事加以讨论。
最后,耶律隆绪接收到韩德让的眼神,让萧瑛哲先回去。韩德让才说道:“大王还是小心萧家吧。”
“仲父?”
韩德让语重心长道:“臣知大王宅心仁厚,但耶律才是王族。”大王能重用萧家,也是为了孝顺母亲。
“孩儿知道了。”耶律隆绪皱着眉点头,他不是用完就扔的人。
韩德让没再多说,心中却有深深顾虑。
两周的女戒过后,刑培开始教我辨认草药,并学习一些自保的功法,晓月仙子嫌弃我笨,直接扔给我一根精制马鞭,对培道:“七煞夺命鞭法。”
我望向那位高傲的女士,吞了吞口水,她没打我呀!
这根马鞭有一米多长,和现代马鞭一样直,只有顶端稍软一些,全牛筋,墨黑色,鞭柄包一层薄锡。
欧巴师兄让人抬来真人大小的木头人偶,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