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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懿汀叹了口气,无奈道:“这样一来,一时半会儿我们便要从于南方政府了。小临,你真的甘心吗?”
上官少弈扬了扬眉,不置可否。再次开口,言及别处,“墨苏呢?这几天我不在家不知道她过得如何,说到底也因祸得了福,百姓都把那首打油诗忘了,姜尚豪的女儿姜雅庭嫁去了西北,我和墨苏之间的阻碍也算是消除了。”
上官懿汀怔了怔,该如何告诉他,墨苏已经离去的事实?
“姐,墨苏人在哪里?”上官少弈从上官懿汀的表情上已经猜出来了七八分,只觉得浑身的毛孔都渗透入了一股凉意,冷彻心扉。
“墨苏她……回家了。”想了半天,终是挤出了几个字。
上官少弈不再理会她,面上的表情是对她彻骨的失望。
她赶忙拽住朝门外阔步前进的他,焦急道:“我不知道会这样!我看怨声载道,你又要在前方和南方政府对峙,只得先让墨苏离去,平了民怨,这样你才能安心在前线打仗,哪知道一夜之间竟出了这样的事情,我要早知道这样,又怎么会劝墨苏为大局着想,离开你呢?”
“我知道了,但现在我不想听你说这些,只想快点去上海把墨苏找回来!”
“可是墨苏她不一定在家!她是买了回上海的车票没错,但她父亲和她断绝了关系,她又是个犟脾气,怎么可能就这么灰溜溜地回了家,她临走之前什么都没有说,想必是已经做了决定和你断得干干净净,你又怎么可能轻易找到她?”
上官少弈紧紧握住拳头,手心里似乎还残留着她的温度,他只能怨恨自己,那日明明觉察出来了她的不对劲,却没有深究。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床榻之上还残余着她散落了的几根发丝,红木桌上还留着她未画完的几幅画卷,小衣柜中是她平日爱穿的素色旗袍,摇椅之内放着她日日阅读的几本诗集。
物是,却人非。
脑海中仍是她清浅的笑颜,回过头却只是梦一般的迷幻。
“临,这是她写给你的信,说是让我转交给你,你看看,说不定她信里提到了她到底要去哪里。”
上官少弈忙接过信笺,那柔黄的纸色散发着丝缕墨香,他紧紧地握着,竟不知该不该拆开,他怕这是一封诀别信,宣判了他们的结局。上官懿汀心疼地看着他,这次是自己错了。也就是这个时候她才明白,每个人活得都不相同,只要管好自己的事情,别的事情又何必操心。变数过大,世事纷扰,若什么都能按她所想发展,那这世界也未免太过美好了。
空气中是纸张破碎的声音,上官少弈撕掉信封,抽出信来。是墨苏的字,一排排娟秀的小楷,用毛笔书写而成。
少弈,等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是如何的表情呢,是不是眉头又锁得紧紧的,我不在了,你也要多多言笑,不然真的成了一个冰砖,就像我们第一次见面那样。在茫茫人海中相遇的概率是多少呢?长亭外,古道边,分离陆续上演。酒坊里,行人处,笑声不断重叠。分离不意味不见,笑声也不意味思念。相遇之后相爱的概率又是多少呢?雨雪纷飞,落得一室缱绻。落日孤阳,听得几声萧瑟。四季交织,变幻莫测。我与君从陌路到花开,从静好到荼蘼,本以为可以从从容容,携手而立,相视而语,却不得不天各一方,分道扬镳,不复相见。祝好。勿念。
“怎么样,她说了些什么?”上官懿汀忙问道。
上官少弈无力再言,将信递给上官懿汀,“无论如何,我都要去趟上海,将墨苏找回来。”
“是。”上官懿汀忙应着,“你放心,我再也不会干预你们的事情了。”
“你不干预了,可她却未必肯回来了。”他头也不回地出了门,他知道,这次她是真的下定了决心要离开他了。
第一百一十章 报社
程墨苏木然地跟着大批的人下了火车,几天来她未发一言,饭也没有好好吃,走在地上竟觉得轻飘得厉害,像踩在了一层层的棉花之上,软绵无力,东倒西歪。 相聚的人群慢慢涌来,她淡漠地看着他们相拥而泣,缓缓地走过了他们的身边。
自己回到了上海,但是要去向何处?
“小姐,坐黄包车吗?”
她转头看了看车夫,车夫面上交错的皱纹泛着光芒,她淡淡一笑,点点头,坐上车,却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思想翻转,突然想去看看刊登了那首打油诗的报社,想去看看毁灭她幸福的源头。
黄包车飞速奔驰着,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