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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上的小女孩穿着漂亮的和服,面色沉静,身旁分别站着一位露齿微笑的女人和一位面相稳重的男人。这张照片是当年离开家的前一天,惠子妈特意带我们去拍的,如今再看,都是满满的回忆了。
随着山中亥一离开火影室后,我也撤消了站在墙外偷听的隐分/身,当然这具隐分/身是真正隐了身后的特别制造的,为的就是获取他们打算如何处置我的情报。
不过从结果看来,我是没有后顾之忧了,只是又迎来了新的麻烦。
岂可修,咱都走了这么多年了,现在突然又重新出现,到底该如何再次面对佐助小朋友啊。
兄弟两个都他妈的是我的克星,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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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者叔叔,能带我回趟我从前的家么?”我突然的开口,明显是吓了这个忍者一跳,他定是以为我是个不愿说话的小孩子,其实我倒觉得自己挺随性的,自己无法办到的事情,求助于别人是很好的方法。
在去见佐助之前,我想先回自己的家一趟。但是碍于宇智波族的宅邸已经被封,我只好求助于眼前的伊鲁卡。
其实路痴这个毛病这些年在鼬的积极教育下已经治好了,苦逼的我已经不知道记记背背了多少张地图,春天用我稚嫩的双手去挖泥土,用泥土的潮湿度来风别自己处于哪个大陆板块,夏天便顶着烈日,被鼬垂吊在树枝上,在人体失去平衡力里的情况辨别东西南北,秋天就每天呆呆的看着大雁在往哪个方向飞,然后在寒冷的冬天里还要被鼬罚着去体验冬夜里的风向,利用风来识别路径,托他的福,连风遁的技术都逐渐长进了。
现在的我,已经不是路痴,到可以成为路精了。
不得不感谢某人对我非人般的栽培才成就了今天的我。
“叫我伊鲁卡老师吧,其实我是忍者学校的老师。那个……”伊鲁卡低头看了眼手中的资料,“你叫奈绪是吧?”
我点了点头。
喂,我不管你是不是鸣人敬爱的老师,总之先别给我拆开话题啊,岂可修!
“伊鲁卡老师,你能带我回趟我从前的家么?”再次重复了一次,我觉得我的火气要上来了。
“咦?你从前的家?哦!你说的是宇智波族的宅邸吧,是这样的,奈绪,那边的屋子都已经被封锁了,擅自进入会被责罚的。”
“可是……”
“我知道奈绪一定怀念从前的家,可是这是木叶的规定,听话。”
我再次拜托,可还是被伊鲁卡拒绝了。
岂可修,我就是知道闲人不能乱入,才来拜托你的呀,你大爷的,我还以为你是个通情达理的老师,不带我去就算了,下次还是自己选个夜黑风高的晚上去吧。
其实,我只是想去取些东西。
那张我安置在床头的放着我和惠子妈藏宏爸的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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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鲁卡交代了几句,给了我生活费和户口本后,便非常不厚道的把我放在房门前就走了。
我不敢想象佐助见到我之后会是怎样的表情,我现在紧张的要死,我不想按门铃。
我愣愣的站在房门口不知道怎么办。
突然,从房内逐渐传出脚步声,大概佐助已经发现有人站在房门口了,他的脚步极为细腻,一般人是听不出来的,大概是把我当危险份子看待了,这孩子警戒能力真强。
只见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的心脏也不自觉加快了许多,好久未见了,你还好吗?
“嘭……!”
随着房门被快速的打开,一个人影迅速的跳了出来,几乎是不到半秒的时间,一把苦无生冷冷地抵在了我的脖子上,他从背后圈着我,大概根本没有看清我的样貌,便已经行动了。
我安静的站在原地,接受他的俘虏。
“什么人?”
凶狠又充满防备的声音。
这小子几年不见,声音倒是显得成熟多了,少了以往的稚气,成长了呀,少年。
见我迟迟不回答,他的手指便加重了苦无在我脖子上的力度。
“疼……”
眼看着要划出血了,我终于吃痛的出声。
大概是听出了我的声音,顷刻的时间,我便明显的感觉到他手中的颤抖,苦无被掉到了地上,落地声十分刺耳。
呵……原来他还记得我的声音啊。
空气沉寂了良久,我终于转过身子,迎上他吃惊又错愕的眼睛。
“我回来了……佐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