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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当的。他在日月神教仍有大批的旧部,加之他早听说东方不败不理教中事物,唯有一总管横行,教中怨声载道,众长老也是心思各异。
任我行本以为他放出自己再度出山的消息后,日月神教多少会动摇,届时他只需再出号令,日月神教必有半数为他所用。岂知,到了日月神教之后,才发现他的想法过于天真。东方不败又怎会不理教务?相反,日月神教中东方不败的地位早就水涨船高。
其实任我行会有这种错误判断也并非意外,毕竟东方不败之前确实不理教务,又是杨莲亭一副亲信模样。向问天和任盈盈等人必然是与任我行说过教中情况。只是这两人一个是多年未在教中,另一个则是身在教中却屡屡遭杨莲亭之气,更对东方不败心存恨意,也知他经年不在教中出现。所以任我行才会有了这样的判断。
时下一看,却是完全两回事。任我行多少有些后悔他报仇心切,此番来的却真不是时候。谁知道竟会冒出一个武功高绝的瞎子来?而且东方不败竟会亲身下崖,让任我行的诸多计谋无暇施展,只能硬碰硬。可是任我行毕竟人单势孤,又怎及东方不败号令?眼见着任盈盈穴道受制,向问天又中了东方不败的招,躺将一旁生死未卜。
情势几乎就是逆转直下。
就在花满楼正待出手之际,立于他身后的东方不败却突然开口:“七童,此人可否交由我处置?我必不伤他性命。”话音微沉,尤为悦耳,语气也甚是柔和,只是话语中却透出惊人的自信,就仿佛任我行的命已然在他之手。
花满楼顿了顿,转身面向东方不败,并未言语,而东方不败这一刻却上前两步,俊美的容颜透着诱人的红润,眼神明亮,神采奕奕,却是忘我似的流连在花满楼的脸上,旋即东方不败不顾众目睽睽之下,扬首亲了花满楼的唇角,虽然只是瞬间,却引的四下倒抽凉气之声不断。
而东方不败却似不知自己做了何等惊人之事,依着花满楼轻道:“七童,谢谢你。”
花满楼终是露出久违的温和笑容,柔声道:“你想如何,便如何做吧。”
东方不败轻“嗯”一声,然后一个漂亮至极的旋身,一身红装几乎炫昏了人的眼睛,那身姿,那神韵,看的周围之人目瞪口呆,岂是一个“美”字能形容?!日月神教的教众们这一刻突然就觉得,若自家教主真是这模样,似也不错?
至于其他的江湖中人,却一个个似是眼热起花满楼来!管那东方不败是男是女,若真是美成这样,是男人又当如何?此等艳福却让一个瞎子独享了去,岂非浪费?不过这种念头也只有在心里思量片刻,毕竟那人是东方不败,虽然不知那瞎子究竟做了些什么,竟能让东方不败对他言听计从,又行妻礼,那瞎子必然是不同!换了其他人,估计早就不知身首何处了!
任我行此刻心中叫苦,眼前站着的红妆佳人在他眼里却似是催命符。刚才东方不败露的那一手,早就让任我行察觉出他们两人之间的差距。再加上之前任我行又与花满楼苦斗一场,时下他早就是疲兵又怎么可能是东方不败的对手?
任我行念头连闪之下,便对着花满楼大声道:“花满楼,你与我约战却又半途而废,岂是英雄行径?”相较于东方不败,任我行却更愿意和花满楼动手。
哪知,这时候花满楼却微微一笑,柔声道:“任老先生此言差矣。花某不过是个瞎子,又怎敢妄称英雄?再者,娘子有命,花某又岂敢不从?若是惹了他生气,花某便是连房都进不得了。孰轻孰重,花某清楚的很呢。还望任老先生原谅则个!”
话音才落,便惹得四下的人群哄然大笑。众人心知肚明是任我行心怯了。东方不败这时却忍着笑,千娇百媚的瞪了眼花满楼,嗔怪道:“便属你精怪,胡言乱语的。我何曾不让你进房了?”这话一出口,东方不败才知自己似是又失言了,顿时脸上通红。偏偏他这一刻的神韵,委实难用笔墨形容。
花满楼并不言语,似笑非笑的神情面向东方不败,眼看着就是心情不错的样子,哪还管那任我行如何了?
97、第六十九幕
任我行与东方不败一战,几乎就是没有悬念的。在场的不论是日月神教的教众又或是江湖中人,再度目睹了一次何谓“江湖第一高手”的实力。东方不败果然就是东方不败。不论他变成什么样子,那份傲视群雄的气势,那如梦似幻的武功,那凌厉狠辣的手段,却怎都不会变。
也正是如此,东方不败才让当今的天下人心存敬畏,日月神教中人更是俯首帖耳,惟命是从。
只是东方不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