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部分(第1/4 页)
许惠莲实际上是被玉箫叫了去,这个也是计划的一个部分,目的就是为了下一步做准备,果然不出计划之外,当天的晚上,李娇儿出来门过来喊王聪。
王聪在床上听到窗外有人叫,翻身起来穿衣服,问,“二娘,怎么了?”
李娇儿受了西门庆的指使,无奈之下只好服从安排,说,“王聪,你还在这里呼呼大睡,你家老婆恐怕早就不是你家老婆了。”
王聪听的心里一个激灵,待李娇儿率先离去了之后,坐在桌旁喝了一通烧酒,壮足了胆子在墙上拿了短刀藏在袖子里,迈步起身就往西门宅去。
王聪的内心是矛盾千分的,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干着,而自己却有无能为力的概念,一种羞愧之心从内心深处迸发,激的他又快步走了几下。
傍晚时分已经过去,夜渐渐深了下来,几只野猫还在奔跑,自由自在的找不到方向,王聪径直冲进西门宅去,令人惊讶的事情,竟然没有家丁看门。
王聪带着丝好奇的往石子路上去,四下里看着,刀子却没有抓紧,冷不防之间的工夫,一条棍子从草丛里伸出来。
王聪没有做足心理准备,人一不小心就摔倒在了地面,刀子脱离了袖子掉在地上,在灯笼的照耀之心明晃晃的。
()
几个家丁很快的速度把王聪捆住,左拥右拉的往大厅里去,西门庆早已经在那里等候了多时,手旁放着喝了一半的茶水,缕缕的清香还不断的飘荡。
众人押着王聪进来,西门庆抬眼那么看了一眼,轻声开口问道,“来运,这是怎么了?”
来运双手掐着腰部,模样儿是绝对的气势压人,说,“爹,王聪深更半夜偷偷摸摸的进来,贼溜溜的四下里看,我感觉不太对劲就抓了他,果然在他的身上搜出了刀子。”
西门庆重口味的‘咿呀’了一声,用力拍了一下巴掌,问,“王聪,深更半夜的你来干嘛,还随身携带着刀子。”
王聪当时正在气头上,又是被人如此侮辱了一顿,说,“我是来杀你的,你把我老婆藏到哪里去了。”
西门庆看着王聪头顶的怒火,猛一下站起身,差一点闪了自己的‘叉腰肌’,说道,“王聪,我看你是给脸不要脸,好久不吃吃罚酒,来运给我拖出去打。”
来运听到西门庆的命令,自然是豺狼虎豹一般,示意身边的家丁一起用力,拖了王聪到屋外面去,拿了棍子、马鞭就是一阵猛打。
期间的疼痛不必多言,那些棍子落在背上,像鸡蛋被扔到了石头山上,王聪自然是少不了的尖叫,一时间引得各房女人出来围观。
西门庆觉得打的差不多出血了,端着茶杯走出去,倚着门框轻声喊话,道,“来运,你们住了手吧,先把他押在后面柴棚里,等明天送到官府里去,让知县大人论断论断。”
这边发生了如此大的事情,月娘那边肯定也是知道的,不经太久的时间就有人通风报信过去,许惠莲坐在房内正聊着天,突然听到如此状况,禁不住便晕了过去,此事情不多提,只道是月娘安排了地方,当夜里许惠莲在房内歇息。
很多感情都是不可以名状的,神神秘秘才有它的味道,也许许惠莲是真了心在王聪身上,她的内心深处把他看得很重,尽管可能并没有自己重要,有句话讲的好听,要想学会爱别人先得学会爱自己。
我发觉自己特别的冷血,从来没有把另外一个人看的比自己重要,不管她是我的还是我的妻子,或者不管是我的父母还是我的孩子。
许惠莲当夜里醒来之后,难免不了一阵哭泣,还好月娘就在她的身边,安慰着又陪了她睡,夜很深女人很累。
许惠莲轻轻拂动着脸侧的秀发,泪水沿着眼角滑下,轻悄悄的粘带在脸颊上面,说,“月娘,爹如此对待我家聪聪,我应该怎么办才好呢。”
月娘用力收了下嘴唇,发出了亲昵时的‘啵’声,说,“惠莲,莫着急,几个小时之后就是白日,我来给你爹好好讲讲,我们能私了的还是私了。”
许惠莲自然少不了感激的话语,她自己也是暗中在想,觉得家中少了王聪不行,做别人的远远没有做他的妻子好,至少自己是有名有份的,用不着那么多的偷偷摸摸。
闲话儿不多提,只道是次日的大清晨,许惠莲起床去找西门庆的时候,西门庆已经安排了来运押运王聪到官府,自己则是悠哉的去了书房。
许惠莲到潘金莲处问了一下,知道西门庆大清早就出了门,怏怏不乐的在路上走,恰好见到了一只火红的小鸟,人的好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