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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不同,要骂的允许嘛,正所谓兴我赚钱就兴你痛快痛快嘴,大家支持给面子,我已经相当满足了,如果再多给些鲜花和翠钻就更好了。
孟玉楼暗自思索了片刻,看了看当时的场景,道,“夏眠不觉晓,处处性骚扰,夜来呻吟声,Chu女变大嫂。”
众人听得纷纷大声笑,潘金莲更是夸张的滑到了桌子下面,李娇儿左手压在屁股下面,正如我们玩电脑的时候空出来的那只一样,月娘则是自顾自的揉着肚子。
荡发生在一个人身上的时候那叫,发生在两个人的时候那叫调情,发生在三个人身上的时候那叫杂交,发生在很多人身上的时候就乐了。
当日的事情只记载到这里,后面无非也是差不多的内容,娱乐的诗歌我们见识的多,前面我写的已经够多的了,做一个郑重的承诺,从现在起本小说将和诗歌断绝关系。
时间再过,天已经热的如火炕,有那么一日,山东巡抚的七十寿辰,西门庆思前想后了一番,觉得自己应该送礼,不过绝对不能亲自前去,毕竟老婆都让人家给潜规则了,在当地打造了两尊黄金的小佛,吩咐了家中的两个差人快马送往京城。
这件事情不涉及主线,不过搅和的西门庆心疼,自己的老婆眼睁睁的被人上,这放在一般人身上压力还要大呢。
天热了起来,女人们穿的相当单薄,短短的黑色皮裙,吊带的小背心,布满窟窿的丝袜,清一色的如此打扮,引得家中的两个男人时不时的。
西门庆看花丛开的漂亮,又吩咐了家丁搭建了,里面摆着柔软的床铺,想的是边闻着花香边嗅着女人香,如此这般的情况,好戏自然就要上演。
六月上半旬的一日,烈阳高高挂在空中,潘金莲同李瓶儿一起选择了去里待着,因为那个地方阴凉,时常会有清风吹拂。
两个女人结伴过去,手里还拿着玩乐用的乐器,想的自然是过去潇洒,身边没有丫鬟作伴,准备着痛痛快快的释放一番。
里果然阴凉的多,而且也是有风吹拂,绿叶子轻轻的晃动,几只蝴蝶停息在上面,世界显得很静,不过很快就会有爵士乐的传出。
潘金莲去摘了几朵花放到房内的花瓶中,别有雅致的坐到床上观赏,说,“瓶儿妹妹,你瞧花是多么美丽。”
李瓶儿手里还拿着板胡,爱惜的手指放在‘拉弦’上面,说,“金莲姐姐,美什么美,你看花都死了。”
潘金莲双手同时压到屁股下面去,身子前后晃动了一下下,说,“瓶儿妹妹,人如果可以绽放一次美丽,就如同天上陨落的流星,我情愿自己死也要耀眼那么一次。”
李瓶儿微微笑着把手中的板胡放了下,紧挨着坐到潘金莲的旁边去,说,“金莲姐姐,讲到死亡我倒是有一次经历,算不上‘搞笑’但是蛮‘雷人’的。”
潘金莲身子碰下李瓶儿,撞的她左右摇摆了一下,道,“是嘛,不妨讲出来听听,让我也多一个见闻。”
李瓶儿咽口唾液润了润嗓子,酝酿了一小番的时间,讲道,“那是我从京城往这儿来的时候,坐在长途的马车上面,身边坐着一位慈祥的老爷爷,马车行到一半的时候,他睡着了,脑袋枕在我的肩膀上面,我觉得作为一个身强力壮的女青年,虽然算不上愤青那也是有‘造粪’功能的人,于是没有打扰他的睡眠一直到了这儿才决定推醒他,结果实际上很慎人,这一路上他根本没有睡觉,也就是说,我让一个死人在我身上躺了两个小时。”
潘金莲听的相当惊讶,拿手高举着直捂嘴巴,眼神里面是惊恐之状,说,“瓶儿妹妹,吓人啊,后来你有没有做恶梦?”
李瓶儿得意洋洋的手指挠了下巴,红唇也俏皮的外露了出来,说,“那倒没有,我这人又不怕鬼的。”
潘金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倒是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问,“瓶儿妹妹,不怕鬼?那你信神吗?”
李瓶儿又是摇了一摇头,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说,“不信,我是只信我自己,人命人定。”
潘金莲佩服的竖起大拇指,她是一个迷信的人,自认为李瓶儿肯定更是如此,却不料她有着另外超常人的见识,事实上这个不太容易判断,一个极度受压抑的女人,外表看上去是淑女,实际上内心深处却可能闷骚的很。
两个人如此这般的讲着话,突然见到门口立了一个人,那人不是旁人,正是两个人的丈夫西门庆,手里拿着两朵妖艳的花。
李瓶儿领先潘金莲一步的先看了去,甜蜜蜜的眼神望向门口,说,“官人,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