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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处的地方是在高寒的雪山顶,不管外界的天气如何变幻,这个山顶常年都是不化的积雪,而那里有一口泉水,却是极热的,因此被称作冰火两重天。而这样的天然条件成就了他特殊的贡献。一冷一热却是能让气血很好回流的最佳条件,更何况是极冷极热。
曹榕就这样每天被搬往山顶,水漠天则是抽出少量的时间,用他自己雄厚的内力去推动曹榕体内被毒堵塞的筋脉。
每天这样进行一次,曹榕的脸色也不像刚进来那样死气沉沉了。
多多像是个守着自己丈夫归来的小媳妇,每天眼巴巴跟着水漠天他们,将曹榕放进池水里,看着曹榕全身光光的和水漠天呆在一起,又是嫉妒,又是羡慕的。然后,又眼巴巴地看着曹榕被搬回来。看到一个统领那些怪人的元帅这个样子,水漠天只想笑。终于有一天,在曹榕被抬回来时候,他忍不住拍拍多多的身子骨,说道:“你喜欢那家伙没错,但是,除去那些神怪妖人,你根本没有能力保护他。”
水漠天带着一副婆婆脸对着多多啧啧两声。
多多的身高堪堪到水漠天的肩头,这是一个羞辱性的差距,对于男人来说。
多多羞愤地咬着嘴唇站在那边看着水漠天极美的脸色露出的不屑的表情。
水漠天继续说道:“我可以告诉你一个大家多知道的秘密。”
多多放开被他蹂躏的嘴唇,奇怪的说道:“既然大家都知道,那叫什么秘密啊。”
“大家都知道,但是,你不知道。所以,对于你来说,就是个秘密。”
看着多多瞬间被击垮的表情,水漠天笑了声,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其实,曹榕他…。”
“嗯嗯。”
“武功很垃圾。”
说完,水漠天扬长而去。
留下多多一个人站在那里震惊。他一直以为曹榕的武功不是顶尖也能算是个中等以上吧。因为,他亲眼所见,曹榕一跃千里的本事。他以为单凭这点就可以很厉害了。
多多在暗中决定要变成一个能够让人靠得住的男子汉的时候,曹榕的毒也被逼了出来。
☆、围剿
曹榕的毒被逼出来后一直都没有醒转,这使得多多更加地焦躁不安。不过,据庆丑叔的说词是,曹榕的毒已经让他体内的心肺伤害太大,需要自我一定时间地调节,所以,不会有太大的事情。
曹榕只是进入了某种休眠状态。
在这样惶惶不安中,多多决定了一件事情,他叫来了天娘,为他发起法式,取心头的一块东西,那是他一生中最重要的东西。
叫做情蛊。
他们国家,只要生下一个王子,蛊王就会为他诞下一个情卵种在王子的心口,每日用王子的心头血寄养,直到遇上心爱之人,才能用特殊的法式唤醒他。
吞食王子心头血养活的情蛊,便可世世代代与之牵连。
多多郑重其事地坐到天娘为他画的符咒中间,周围点上了蜡烛,荧荧的烛光闪烁,多多只能看到床上的那个安静躺着的人。
天娘口中喊着某种语言,连多多都听不懂,不过没关系,她是多多全心全意信任的人,所以,他安心地将这场神圣的法式交给她。
念完咒语以后,地上画着的符咒神奇地开始发出光芒来,接着,周围的烛火瞬间熄灭,那些火都被符咒给吸收了,集成一团小小的圆点,在多多的胸前一亮一亮。
多多的胸口影影绰绰地能看到一个被蝉蛹包裹着的小虫子形状的东西。最后,那个东西钻了出来,展开无数细小的脚。它的全身都透着淡淡的红色,连眼睛都跟红宝石一般。
多多拿着它将他小心地含进嘴里,然后,郑重地走到曹榕身边,低头看着他,将嘴慢慢靠了过去。
没有多余的动作,多多将情蛊推进了曹榕的嘴里,最终情蛊自己融进了曹榕的骨血里。不要问为什么会这样,因为,情蛊,他之于骨血,三分入骨,七分入魂。
在做完这些事情以后,多多还不愿意离开曹榕的唇。那种细细软软的触感,还有那个人身上特别的味道,让他流连忘返。他没有动作,只是嘴贴着嘴,但是,他此刻感觉,心中像浸了蜜一样的甜。
天娘收回了元气,轻声推门走了出去。
正巧遇上了前来送餐庆丑。
天娘拦住庆丑的去路,将饭接了过来,转身要走。这个时候,庆丑那属于老人沙哑的声音响了起来。
“秀秀。”
天娘全身一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