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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用各种折磨的方法,他喜欢看人害怕他的样子。他喜欢让所有人都惧怕他。他要把所有人都踩在脚下,这样才可以为所欲为。
景元帝给他的两个儿子都封了王,可都没有给封地。
这日深夜,鸣王薛长恨死命的抱住他的爱人,也是他的血饲柳念安。他拼命的吸食念安的鲜血。今天他杀了两个人,但杀完后,他竟已记不住那两人的模样。那都是些对他曾带有过不屑的脸啊,他那么痛恨的脸,却记不住了。
“因为王爷气消了,所以便忘了。”念安安慰道,“难道王爷想记别人记多久。不是说好只有我一个的吗?”
“念安,我好难受,血管好像要爆开一样。”
“那就多饮一些我的血。”
“恩……你下毒的事,办的很好,父皇已经向我询问床上金枪不倒的药物了。也多亏你,在他们的偷窥下还愿意与我做那么久……伤还疼吗?”
那日为引诱父皇上钩,在明知有探子潜伏在寝殿的情况下,长恨还是抱着念安做了六七个时辰,以此诱导父皇,让他相信自己有金枪不倒之药。
“为王爷我愿意付出一切,一点点疼又有什么的,倒是那天,您怕是伤了腰吧。”念安心疼道。
“无碍。我只嫌还不够久。”长恨还是一动不动的抱着念安坐在床沿,像往常每个夜晚一样。他一定要那么坐着,良久。他说只有那样才能听得到彼此的心跳。念安却也知道,每个夜里长恨都会陷入自责与愧疚,生气与迷茫中无法自拔。只有吸血和床第之欢能缓解。
“噢?那王爷近来怎么不做了?”
“怎么,你想了?这种事本王可是有要求就满足的哦。”
“若王爷腰伤已好,我也愿意侍奉王爷。”毕竟好几天不做了,怕长恨的心里太难过,还是要多做为宜。
“可惜本王腰伤未好全,有心无力。本王却还有一妙宗,你且附耳上来。”
念安把耳朵伸过去,却听到极其下流荒诞的言语:“王爷!那地方如此污秽,怎可舔食?”
“那你又为何在腰伤时为我舔食?我现在就不能为你舔食?”
“这哪一样……王爷乃尊贵之……唔……”嘴唇递了上来,把念安的一肚子废话都堵住了。
“长恨……别……”
“安安,我就喜欢看你舒服的样子,躺下。”略带命令的语气,不可不遵的态度。
“啊……长恨……那里,好难看……”
“不会啊。”这么一说,长恨竟停下来细看,“你不说还不觉得,这么仔细一看……”
念安羞红了脸。
“仔细一看,果然是上品美味,和你的血液一样香甜,看来我以后要经常享用这里才行。”
“啊……”又是强而有力的舌头攻上来,念安忍不住了,他全身僵硬,只有那里是柔软的。
“长恨,我要……”
“想要,自己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章 长命锁,凌元武
封了王却不给封地,皇帝到底是和居心?鸣王长恨百思不得其解,荀王长宁更不懂。大哥也就算了,难道父皇也在防着自己?可最近父皇确实宠爱大哥更多一点……还不是因为那金枪不倒的药。废话,这我能懂么,这本就是那个贪爱床第之欢的大哥的专长啊。可自己的血竭之法练到第三层就卡壳了。停滞不前,无霜说是我的血饲的缘故。我的血饲很正常,和父皇的血饲一样在自己的侧殿靠补品维生。我也想学着长恨那样至少把血饲带出来走走,可刚走到阳光下,血饲就头疼脑热,很不舒服。可一般血饲不都这样吗。这,本王也奈何不了啊。但就算整天在阳光下的柳血饲,不一样不能让鸣王有什么长进吗。不过也不能怪他啊。自我出生百日,无极和无霜就都来教导我了,他连个开头都没学出来,现在还整日求我教他。怪不得长的如此高大,定是没把血用在正经地方,全长在个头上了。
无论如何,长宁听了亲信的建议,真的准备造反了,首先是准备工作。他现在也才十三岁,再得势,也是个半大娃儿。若现在起兵造反,何况他还没有兵,就算胜利,民心也不可得。还是再准备个几年,看看父皇会不会直接把皇位传给他。
其实薛长恨更心明眼亮。他想,皇帝本想在册立太子之前把我解决掉的,可现在却不急了。为何不着急,明显是父皇的皇帝瘾没过够,想以我牵制他的二儿子荀王。可是我们都是你的儿子啊,你为什么不能对我们好一点呢?幸好我在父皇那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