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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飞快的闪避了第一批到场的,不是那些警惕的禁军,而是圣京几个大势力的属下,一个个惊诧的互相询问是否是对方发出的嚎叫。
得到否定的回答后,一个个飞快的腾空跃起,避开了汹涌而来的禁军骑队。
有点好玩的看着自己带来的骚动,我慢慢的,轻轻的离开了现场。
如果实在没办法,去禁军或者刑部的牢房里面蹲几天,说不定也是最理想的过冬方式,毕竟有免费的吃喝供应啊。
实在有点饿得走不动了,还好,明天早上会有那些大户人家施舍粥饭的,每三天一次。
唉,现在做好事积阴德的人都懒起来了,也就我这种有底子,身体还比较强壮的人能够支撑三天吃一顿吧?普通贫民,也就两天,早冻死饿死了。
不知不觉,为了躲避那些凶狠的到处找肇事凶徒的禁军士兵们,我到了一条大概可以让两架马车并行的巷子里面。
小巷深不见底,两侧是高大的红色围墙,围墙上是绿色的琉璃瓦砌成的雨檐。幸好我有一双天生的夜眼,不然也看不到这些细节。
嗯,奇怪,怎么走了半天,一个门户都没看到,蜷缩在那些大户人家的深邃门廊里面,是我这两天躲避风雪的最好途径了。
终于,巷子底蓦然宽阔,一个横阔十丈的小小广场,然后是四开户的大门,来不及看门户上的匾额是什么,我急忙缩在了大门外角落里,身上顿时暖和多了。
这样下去不行啊,明天吃过人家施舍的东西后,无论如何也要找到工作做,哪怕是给大户人家看守多余的宅邸都好,一切都等开春了再说吧。货运行的同伴们经常说什么一文钱憋死英雄汉,诚不我欺也
我心里隐隐约约有点后悔,早知道那些地上的碎银子起码有上千两,随便多拿几块都可以撑过这个该死的冬天了。
骨气!骨气值几个钱?老鬼经常念叨什么:“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嘿嘿,小子,不要成天想飞天,你飞得起来之前,乌龟王八总是要做几天的。”果然有道理。
也就我有些内功的底子吧,不知道整个圣京,像我这样身上无钱,又无家可归的人,冻死了多少?
现在是鹅毛大小的雪片纷纷扬扬的洒了下来,落在地上的时候都可以听到清晰的“噗噗”的声响,煞是惊人。
迷迷糊糊中,我睡着了恍惚之中,自幼就存在于心中的他,又不甘寂寞的咆哮起来,心里面就好像喝醉了酒一样,烧得厉害。
也就东边刚刚鱼肚白的时候,大门里“劈哩啪啦”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匡当”一声,大门里面的门闩被飞快的取下,两扇正门忽的打开了。
天!他们天都还没亮透就跑出来干什么?想起前几天在一个大户人家门口受到的十多条狼犬的礼遇,我飞快的爬起来,向台阶下走去。
偏偏台阶上结了一层薄冰,我又肚里中空,丝毫没有力气,身子一软一滑,从台阶上滚了下去。
天昏地旋中,两只有力的大手把我扶了起来,抬头定睛一看,是一个浑身裹在最好的白狐皮氅里,脸形瘦削,双目神光四射,大概二十出头的人。
他对我点点头,笑着说:“小兄弟,走路小心,怎么在这门洞里面睡着了?”
他的身后是二十多个体形彪悍,面色冷森,身上套着上好皮袄的大汉,腰间居然都挂着大型的雁翎刀,那是足足可以一刀劈开一头牛的战阵上用的大家伙。
我有点惊惶的说:“这位大人,对不起,我一时衣食无着,没办法,胡乱走到了您家门口,天色太晚,只好缩门角里头凑合了一晚,挡住了您的去路,实在对不起。”
那人好奇的问:“衣食无着?嗯,看你身材高大,面容俊朗,也不是一个作奸犯科的人,为何沦落到如此地步?”
我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我是来圣京看看有没有什么出人头地的机会,谁知道临近年底,没有找到事情做,只好凑合过了冬天,再做打算。”
那人点点头,捏捏我身上单薄的衣衫,想了下说:“不知道是否愿意在我家里委屈一个冬天呢?我正好想找几个可靠机灵的人值班守夜,如果愿意,你就先在我家里安顿下来如何?”
天!还有不乐意的事情吗?这等于是天上掉下来的机会啊。连忙点点头,我可不想再去吃那些施舍的有点味道的杂粮馒头了。
那人点点头,回头招呼了一下,一个一直站在门廊里面,身着火红狐狸皮氅的中年人连忙跑了上来。
那人吩咐说:“给这个小兄弟补个名字,暂时安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