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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脚鼓在戏曲表演中是很少见的乐器,打法奇特。表演人要用脚后根压在鼓面上移动,改变音色与音高。
而尺八,又称之为萧管,管身竹制,音色圆润。
在董生李氏互道情愫的那个夜晚,有短暂的独奏。悠扬的声音在一片安静之中,竟然有淡淡的哀伤,极为动人。
事实上,坦白承认,我一直眼珠不错紧盯着的,更多的是李氏身着的那一身身白色软缎裙衫。
一为哑摺长裙,碎步之中,如云卷云荡,微露一双着了红色锦缎鞋的小脚。领口袖口,都绣了淡紫的花儿,顺势贴在她的胸口,或随了一双素手的缓摆微微的拂动。
一为及膝素白长衫,罩了拖地而行的裙摆,一双粉蝶,或是枝蔓而生的兰花,斜斜的从衣襟处长上去。人动花动,莲步轻摇之下,我几乎要错觉听到铃琅有声。
还有那哭夫上坟的黑色薄纱斗篷,披在李氏身上,只衬了一张绝美的脸更如凝脂。一扬手,斗篷哗的展开又轻轻抖动着落下来。被董生踩住一角,拉亦拉不脱。又嗔又羞这书呆子,含情带怨想扭身,又走不了。欲语还休的拉扯,看到人心旌神摇。
难怪董生唱魂如云阶扣月宫,我都动心不已,太过美妙。
3;
把时光浪费在美好的小事之上。比如,烈日之下,藏身于南锣鼓巷的小酒吧。
头顶是玻璃的天窗,阳光穿过天窗上的植物落进来,亮堂堂,暖绵绵。坐在沙发之上,把身体窝进去,要陷成一只软的虫子。
与对坐的你胡扯八卦,或安静的发呆。你的眼睛一直放在我身上。很多时候,我还是有点害羞。
我喜欢我们什么也不说,你温柔握住我的手。
■流水·时光记。
文/乔梦若
1。
傍晚时分,在街头慢慢的走,大棵的槐树紧密的挨着,枝叶在头顶悬着,似乎垂手可及。
细密花瓣的槐花不断落下来,轻轻盘旋。
这样季节的北京,离秋愈近,愈加美。
其实大可以忘记秋意将浓时的苍凉。美丽与衰败都当是应景,手心什么时候也捧不住时光。
只要当时被感动就好。
继续穿了危险的高跟鞋子,在拥挤的人群里做一只潜伏的人鱼小姐。每一步都是疼。极疼。
此处无比体现O型血可怕的耐力。在工作之外,我还在刀刃的脚步之下,为别人寻一双合脚的鞋子。
我有这样的癖好去宠爱人,将好的东西细细找来,呈与他,看他的笑容。做女友亦有职责,何况寻得一个人的辛苦。
四处都拥挤很,身边多出很多人。他们热闹的交谈,眼里又有好奇,以及因陌生而微带的迟疑。
这些都是游人,从四面八方而来,聚集在这场盛典的中心。分别背着黑色旅行包,又举了红色的小旗子,有中国人的自豪。
我看到,觉得可爱的很。又觉得累的很。每个地铁开动的瞬间,我都握住把手,心底升出一场奇幻旅程的期待。可惜事实上,我只是赶赴一个又一个客户的约见。
停站,下地铁,上楼梯,隐匿在人群里。
在吃饭,见人,电话,或者拉门,关电脑,穿衣这些被分割成琐碎的时光里,被一点点消耗掉。
我们就这样长大了。我们就这样老掉了。
2。
一个32岁的单身女客户,喜欢微闭着粘了黑长假睫毛的眼睛,点燃一只又一只的烟。她是喜欢掌握话语权的那种类型,看起来很强势,永远很忙。
但是却是这样虚弱的一颗内心。掩饰内心的女人才会抽烟。
黑色的假睫毛,又分明在透露她的秘密,她希望被注目。决不是看到的如此坚硬。
她讲一个笑话,我便笑到很起劲。觉得她与我都好可怜。这是我某个片刻被消耗的另一种琐碎。
生活的确有趣极了,不断的丢失与得到,再丢失再得到。嘲笑与被嘲笑。肯定与否定掉。
工作也好钱也好,感情也好人也好。来来去去,总归是一个热闹的过程。
不过,把当时的事情做好,不要做的就别做。亦是简单的很。
其实我要求一点也不高。如果说慧极必伤,那就笨一点点生活。
简单淡定从容,能这样到老,便已经很好。 。 想看书来
■时光再记。
文/乔梦若
1,
一盒南锣鼓巷买来的印度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