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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说:“你们如果只是想要一个罗戴两家的婚礼,那就很简单,婚礼可以照旧举行。”他的
目光讽刺地绕场一圈,不出所料地看到有人开始如获重释,有人已经露出笑意。他不禁为自
己有些悲凉,这里有谁真正地关心他?关心他的牺牲他的喜怒哀乐?他们只关心他们的利益
,只关心他为他们赚更多的钱,有谁在乎他的孤独,又有谁看到他内心的伤痛,既然这样他
为什么还要在乎他们的想法,独自去承受呢!也该有人和他一样牺牲,不,也不算牺牲,奉
献吧!这两个字比较适合。
“婚礼可以照旧举行,前提是新郎不是我。”罗烈满意地看
到自己的话再一次地引起众人脸上表情的精彩演变。
“罗烈,你什么意思?”首先反应
过来的是戴哲,他算比较理智的,问话中只有疑问而没有怒气。
“你们要的只是婚礼,
新郎是罗家人不是吗?那就让戴柔和罗江结婚吧!”罗烈并非想把烫手的山芋推给罗江,而
是其中自有原因,而看这些老家伙咄咄逼人的样子,他不抛出罗江看来是无法平息这风波了
。罗江!哼哼,也不算他罗烈的替罪羊吧!凡事都有因有果,也没委屈他。
“呯!”又
是戴铁初一拳更用力击在桌上,震得他面前的杯碟碗筷直跳。“罗烈,你他妈说的是什么话
,小柔又不是人可尽夫,你罗烈不要她就推给罗江,难道我戴家女儿就只能嫁给你罗家男人
吗?你不要做得太过分,否则我不管你是谁,先打一架再说。”
()
这次戴哲没干涉,任戴
铁初发泄完才皮笑肉不笑地说:“罗烈,虽然我们见面不多,但常听小柔念叨你,说你如何
如何好,由此可见你们是有感情的,你说出这样的话来不要怪铁初发火,就连我们也是无法
接受的。我们虽然是粗俗缺礼的人,但也懂人纲伦理,怎么能把自己的女人给自己的兄弟呢
,这不乱仑吗?大家说说是不是这个理?”
“是啊……对啊……罗烈这就是你的不是了
,怎么能这样做呢?”一时餐桌上一片对罗烈的谴责声。
罗烈丝毫不受这些怪声的影响
,静静地看着戴霖。从他进来戴霖就只说过一句话,此时戴霖的眼睛却和他对视着,互相都
在揣测对方的意图。罗烈是尽在掌握中,充满自信地迎视着戴霖的挑战,戴霖则看着他,慢
慢目光就如老年痴呆一样呆怔起来。罗烈暗叹,如果他够聪明,他就会终止这次的逼婚宴会
,否则就怪不了他了。
慢慢地,桌上的人都看出了戴霖和罗烈间相对峙的异样,一时议
论声戛然而止,都奇怪地看着他们。
戴霖突然站了起来,好像谁赶着他的样子,急急地
说:“这件事以后再说吧,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件重要的事要去做,我就先走了。”
逼婚
宴会就此莫名其妙散了。
戴柔!屋里所有的光亮都似聚光灯一样全集中到她身
上,平淡的一个人,趾高气扬地扬着头,用高高在上的目光瞥视着范赛尔。范赛尔仅仅是开
始傻了一会,那是因为没有想到竟然在罗烈家见到戴柔的意外,然后她坦然地回望着她,接
受她对她浑身上下无礼的瞥视,以一种怜悯的眼光回视着她。
戴柔是罗烈的未婚妻不假
,虽然不清楚他们以前是怎样的关系,但罗烈现在爱的是她不是吗?她只要知道这一点就够
了。
“范赛尔,XX大学毕业,今年二十五岁,范氏第二继承人……”戴柔念报告似地
向屋里人,更准确地说是向罗江和罗烈的后母介绍了赛尔,然后挑衅地看看赛尔,说:“我
还有什么介绍不全的你可以补充。”
()
赛尔嘲讽地笑道:“很全,我没什么好补充的。我
好奇的是你现在才做情敌的功课会不会太晚了!”既然都摊开了,她也没必要对她和罗烈的
关系遮掩。
“哈哈哈,你觉得你配做我的情敌吗?如果你错误地觉得配,那是你不了解
我和罗烈的关系。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