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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经理客气了,那我们就却之不恭了。”齐柏一边说着客套话,手也没有怠慢,直接端起高脚杯浅啜了一口,“这个相比于82年的拉斐,当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齐少谬赞了,几位请慢用。”经理笑得恭敬,示意几位旗袍美女退下去,自己也鞠了个躬走了出去。
“齐柏哈原来你就是大名鼎鼎的X市笑面公子齐柏啊。”后知后觉如陈一澜,这会儿倒是被点中了脑袋,开窍了,“据说你笑着一张脸稔是将一堆送上门来的女人整出了个不孕不育;在被你家老爷子逼婚时,笑着一张脸将新娘跟人苟合的照片在教堂里公之于众;甚至在被老爷子折腾到上湖南卫视的非诚勿扰时,笑着跟女嘉宾眉来眼去,而将台上的佳丽视若空气;后来更绝,相亲九十九场,凭借强大的笑脸效应将跟自己相亲的女人恶整到其他男人床上,还美其名曰去抓奸天啊!齐柏你简直就是我的偶像啊真是完美得人神共愤啊!”
这女人,不去当狗仔实在是太亏了。
淋希受不了地转战到面前价值不菲的Hennessy上,饮了一小口,味道果然是甘美醇厚。
御一落给她使了个眼色,见她无动于衷,自己索性端过高脚杯和她的一碰:“为我们第一次在一起过的国庆,cheers!”
酒杯碰撞的声音清脆,在这弥漫着浪漫气息的包间内,倒也相得益彰。
只是,别人两口子庆祝的纪念日要么是结婚纪念日,相识纪念日,要么就是金婚银婚纪念日。可到了他这里,就衍变成了国庆纪念日
淋希有些不是滋味地满饮了一杯。本来这场婚姻便是该完结的,要不是今天民政局人家不上班,也许他就真的拉着她去办离婚手续了。还有
眼神无比挫败地扫到被她放在一旁小桌上大大小小的购物袋。
那里,如今还静静地躺着几件女款服装,甚至连贴身的胸衣,都有。
虽然最后他大度地自己付的款,并没有坑她的毛爷爷,但这一切看在眼里,却是那般伤人。
要送女友便送好了,为什么非得唯恐天下不知一样还让她试穿!
又倒了一杯子酒,淋希狠狠地灌入口,隐约中听得御一落劝她少喝些。
到最后,头疼得实在是厉害,只听得对面齐柏的声音拔高:“陈一澜,怎么样?你敢不敢挑战一下高难度和我凑合一段时间?”
淋希心说你这样说不就是想让那女人面子挂不住就范吗?
果然,陈一澜这女人立马不服输地跳脚:“当然敢!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又是一杯酒下肚,虽然Hennessy水果味浓重,但好歹也是酒,淋希昏昏沉沉地将头趴在桌子上。
陈一澜那彪悍到让人羞愧的话,还是一字不漏地传入了她的耳畔:“在我和你凑合期间,你必须无条件接受我的各项栽培,成为一个从身到心,从里到外,从技巧到手法都纯熟到不能再纯熟的腹黑攻!”
= =这女人,真的是没救了
连这种终身大事都能够跟她的耽美事业挂钩起来。
额上一软,但觉有人用手覆着轻轻地替她揉攘,淋希彻底地陷入了黑暗。
正文 三十五、有一种爱4
从会所出来,已经将近午夜十一点。
天空,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陈一澜完全是将酒桌上的话当真了,真的坐上了齐柏让人过来接他的车,挥着手和剩下的两人告别。脸上,似乎还踌躇满志。
御一落有些无奈地看着那两人远去。虽说为人师表,他该劝阻陈一澜那过于疯狂的举动,毕竟他不敢保证她能否在经历过齐柏之后全身而退,但抱着怀里那个明明是昏过去了却依旧胡言乱语个不休的女人,他还是选择了什么也不说。
一个女人已经够让他觉得折腾了,实在是没时间和心力再去顾及别人的是是非非。
而且以齐柏的性子,应该是不会真的将那玩笑话实践的吧。
*
既然陈一澜今晚不回学生宿舍,御一落自然是不敢将大醉淋漓的淋希一个人送回去,只得将她送到两人在黄钻景苑的住房。
或者,也可以称新房
自从淋希自动自发地搬出去,他几乎每一晚都待在涂若伊那里,所以刚打开门,他还怔楞了一下。
偌大的空间,温馨的家居,这些都是他/妈沈女士抽空为两人布置的,当然,中间也有着淋希这个媳妇的亲力配合。
将淋希半搂半抱着放到沙发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