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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她讲了几句要在里面上厕所,酸奶就好像听懂了,钻进去放了水,两个白爪子扒着猫砂进行掩盖。 夏白这个小爸爸欣喜的很, 捞起酸奶冲向任景严的卧室。“ 我们酸奶自己这就会上厕所…” 挽起黑衬衫袖子的任景严正在收拾行李,好几根充电线摆摊一样整齐列在床上。 男人抬头,小暴龙脑袋上顶着一圈光晕,使他第一时间想到忽闪着翅膀的小天使。 “ 不错,很聪明。 ” 任景严夸酸奶。站在门口的夏白这才觉得自己有点傻,酸奶会上厕所,他找任景严报什么喜啊? 不肯承认自己莫名其妙,只总结为任景严“有毒”。 转身就要出去,身后的男人又叫住他。 “在学校记得不要惹事,放学就回家,数学作业别偷懒,我有空就会跟你视频检查。 ”夏白转过身, “ 你要出差啊,那还管我这么多,真啰嗦。” 脸上挂着不耐烦,其实心里有些诧异。任景严也不在乎他什么态度,只是重复着夏白最不爱听的那些话讲,最后才说自己这次出差要一个月后回来。 “哈,真好,那我一个月都能和武仁打游戏了,你赶紧走吧。 ” 小暴龙装作轻松的说道,接着逃一般的走出去。一个月,有点长啊。 任景严第二天就带着行李去赶飞机了,棠城是座很小的城市,牡丹机场在去年年底才投入使用。顺路送夏白去学校,小暴龙下车时他还开玩笑说千万不要想他,夏白哼哼着骂了他一句神经病,甩上车门走了。方向盘握在手掌里有了几分温度,任景严目视前方的早班车流,心思飘到来年的六月毕业季。 家里没有任景严的日子的确使夏白获得了身心上的自由,不过也就那么两星期。 接下来的日子,他觉得自己简直被任景严那个变态传染了。 要不然怎么会在吃饭或者睡觉前突然想起任景严来?真是有毒!任景严离开三天后, 夏白才发现自己每晚惯例的一杯奶没了,他以为是云妈忘了,下楼去冰箱找冷饮,结果云妈正在往冰箱里放明天要做的菜,看见他要喝凉的,一句话就给否决了。 那天夏白才知道,原来每天晚上的牛奶,其实都是任景严亲自给他热好又端到楼上的,云妈根本不知道这回事。 外面的天气越来越冷,前两天还下了场小学,夏白在周末这天缩在卧室里看完一场灾难电影,突然担心起一人在外的任景严来。 他可没有数日期,只不过任景严走的那天正好换他们卫生小组做卫生,三星期过去,又轮回他们了。 任景严肯定是在外面太快活了,才忘记给家里打一个电话。 酸奶的毛都长了一圈了,也没见那人打个视频过来。百无聊赖的小暴龙一步一步挪到书房去,看着面前完好无损的台式电脑,犹豫地举起自己的手机。还有一星期那家伙就回来了, 打给他,岂不是承认自己想他了… 夏白抿唇思考着,心里万千思绪涌过。 正是百般惆怅时刻,手机屏幕亮了,任景严正在向他发送视频邀请,夏白嘴巴拱成圆型。 那家伙不会是在家里安监控了吧! 倒吸着气晃了晃脑袋,心脏竟然不受控制的狂跳。小暴龙在心里骂自己有病,故作平静的接通了视频电话。现在已经是晚上了,夏白看任景严穿着酒店的藏青浴袍坐在床头 ,黄色的壁灯就在他头顶。夏白仔细检查任景严的背景,想要努力从中寻找第二个人出来。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 任景严有些沙哑的嗓子出声。 “没,没有,你给我打视频干嘛?我正游戏呢。 ” “呵… ” 任景严低头,平时他总是留个成熟的背头,现在刚洗完澡,失去造型的头发柔和地垂在耳侧,给任景严降低了几分成熟。“ 在书房站着打游戏? ” 夏白被他直接拆穿。 空空的左手无措地攥起来,夏白心虚的吸了吸鼻子,开启机关木仓模式。突突道:“ 我手机没电了,想用电脑打游戏不行啊,你这人是不是住海边儿啊,一天天管的真宽。 ”“哦~ ”视频那头的男人眯着眼睛宠溺的笑了笑,后背倚到床头,又突然闪到镜头外面咳嗽两声。 接着面对着镜头说, “ 那你不知道开机密码,怎么打开的桌面? ”“我…我就是要来换电脑打游戏呢,这电脑…这电脑它坏了,开不开机。 ” 反应迅速的夏白同学再次圆谎。 那头的任景严再忍不住了,对着镜头笑出声来。小兔崽子撒谎也不知道撒个有根据的,书房那台电脑他在家的时候根本没碰过,密码更是不存在的,他也就是想逗逗小孩儿而已。 “你?笑什么笑?有病。 ” 夏白举手机举累了,恼羞成怒的骂完人便把手机扔到了电脑桌上,他这边的画面变成顶灯。手机里又传来任景严富有磁性的嗓音。 “ 这么多天没见,想不想我啊? ” “ 谁要想你啊,你别回来了! ”夏白一屁股坐到书房的单人沙发上,就是不去拿手机。“ 嗯 ,猜你这时的表情,肯定很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