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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的办法自然是两虎相争,所以天政帝偏偏在万眉儿进宫后就冷落了独孤媛凤,他同她相处了那么多年,自然是了解独孤媛凤的。所以瞳兮才大胆的想出那样的法子,而天政帝的配合,越发让她坚定了自己的信心,本以为事成之后,天政帝必然对自己另眼相看,可是就如今的处境看,恐怕自己只是一厢情愿了。瞳兮叹息一声,&ldo;那就把牌子挂上去吧,嗯,捡在三月初五、六吧。&rdo;尽管不情愿,但是她总是不能逃开一辈子的,除非她想像在冷宫一般生活。太后薨在正月,天政帝命内阁改用蓝批,命令国服,官吏一月,百姓三天,命诸大臣议谥,搞得轰轰烈烈,他自己甚至也一个月没招人侍寝,所以齐云才在这二月末向瞳兮提议,该把牌子放回去了,估计天政帝从三月开始又要开始临幸宫妃了。 瞳兮的考量则是能拖一日算一日,她有种感觉自己即使有了孩子也未必能母凭子贵,能不能保住那孩子,还成问题,何况她心里还有一个巨大的隐忧,并不觉得有孩子是件好事,只是她并不敢往那个方向去想。否则,她真是再没有任何盼头了。三月初一&ldo;娘娘,皇上往这边来了。&rdo;玄纁顾不上礼仪的跑入书房。瞳兮做画的手一抖,&ldo;皇上怎么会来?&rdo;她不得不惊讶,自己不侍寝的日子,天政帝从不光临彤辉宫的,而今日,她的牌子理当没有挂上去啊。&ldo;姑姑,这是怎么回事?&rdo;在束帛为瞳兮整妆时,瞳兮问了问齐云。&ldo;奴婢该死。&rdo;齐云立马跪了下去,&ldo;前些日子江公公问奴婢娘娘的病好些了没,奴婢斗胆请他将娘娘的牌子又挂了上去。&rdo;虽说是雨露均沾,但是偶尔天政帝也会破例,所以这翻牌子的制度,一直保留着,虽然大多时候只是一个过场。瞳兮冷冷的盯着齐云,想不到她现在居然敢违背自己的意思了,虽说以前齐云也有对瞳兮处置某些事不妥时提出意见,但从没没经过同意就自作主张的。瞳兮的心里不得不生疑,这后宫本就是个必须多疑的地方。只是齐云所做之事对自己并无害处,这么些日子她也没做出过不利自己的事,所以瞳兮还不敢肯定她是不是受了别人的指使,瞳兮并不愿意相信这一点。齐云的眸子很坦诚,瞳兮倒觉得自己多疑了。天政帝进来的时候含威带怒,尽管面容依然沉静,但瞳兮就是能敏感到。一干伺候的人众都知趣的退了下去,留下瞳兮站在垂首站在边上,因着皇上未叫坐,自己也不敢妄动。一时间瞳兮觉得尴尬万分,她也知道两人这般无言的情况不对,她也想上前学着别人的样子说,&ldo;皇上是不是累了,臣妾给你捏一捏?&rdo;可惜这都是她心里想的,腿是怎么也迈不开的。初进宫时,对天政帝不甚了解,初时还能应对两句,越到后来越不知该如何与他相处。瞳兮此时甚至都期盼天政帝来一句,&ldo;替朕宽衣&rdo;了。只是今日确实奇怪,以往他一到彤辉宫便是匆忙临幸,从未像这般坐着不言不语,瞳兮心里也开始忐忑。脑子里不由想起前些日子慕昭文的话来,当时瞳兮只是惊奇于慕昭文为何忽然找自己说那番话,如今想来还是有用处的。慕昭文忽然聊起她同天政帝的往事,曾提到只要跟天政帝撒娇卖痴,其实一切都是好说的,瞳兮从没试过,只是今日这般诡异的气氛,她忽然便想起了慕昭文的话。所以瞳兮的脚下忽然趔趄了一下,因着她久病刚好,站立了许久,一时站不稳也是情有可原的。&ldo;坐吧。&rdo;天政帝轻叹一声。天政帝的态度总算是变了,但是并没有往瞳兮想的方面变化,他侧过头直愣愣的看着瞳兮,&ldo;怎么不敢看朕?&rdo;瞳兮没吭声,她学会的东西便是在人恼怒的时候,你别搭腔,他觉得无趣自然就不再说了。&ldo;你不看朕的眼睛,怎么揣摩朕的心思?&rdo;天政帝的语气虽然带着调笑,但是表情却是阴狠的。瞳兮一听便知道自己又自作聪明了,以为自己看穿了他对独孤和万氏的用心,也许自己真的是在自作聪明吧。&ldo;臣妾不敢。&rdo;瞳兮急急的跪下。&ldo;你有什么不敢的,令狐瞳兮,朕倒是小巧了你,想不到你还有这等心思,朕奉劝你,你的心思与其用在这些地方,还不如往其他方面多思量思量。&rdo;瞳兮虽不是第一次听天政帝这番严厉的说辞,但是却觉得这一次越发的冰冷和决绝,正在这时江得启进来报,说是纯元夫人已在静妙堂等候天政帝了。瞳兮心里一慌,照理说今日是自己侍寝的日子,万眉儿即使要将天政帝引了过去,也该是称病或者其他的借口,万万没有理由说自己在某处等候天政帝了。那么,理由便只能有一个了,那便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