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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兮正要大叫,却被来人捂住了嘴巴,他拉下面巾,瞳兮才看清楚居然是天政帝。眼泪无法阻挡地就流了下来,只是不敢呜咽出声,怕惊动了看守的人。其实瞳兮也根本呜咽不出来,因为天政帝的唇急切地覆盖了上来,悄声道:&ldo;没事了,没事了。&rdo;片刻天政帝才仿佛不舍地离开瞳兮的唇,将她脸上的泪珠吻去,拍拍她的背。天政帝放开瞳兮,为她解开绳索,又仔仔细细检查了一下她身上,看有没有受伤,当他正要带着瞳兮从窗户上爬出去的时候,隔壁忽然有了动静,这柴房和厨房仅一帘之隔,细微动静就能让人发现,况且瞳兮又不会武功,这柴房地上处处是散乱的柴枝,轻轻一碰就能发出声响。所以两人停下了动作,静静地靠在墙角。只听一个男声道:&ldo;你们都出去,爷来看着。&rdo;然后便听到另外两个离开的脚步。片刻,又传来另一个较轻的急促脚步声。从帘子的缝隙里瞳兮看见一个女人的背影。&ldo;冤家,可想死侬了。&rdo;那女人一进来就缠上了里面的那个男人。&ldo;怎么你男人满足不了你?&rdo;那男人□起来。瞳兮不敢多看,一时怕被两人发现,二是觉得他们伤风败德,明显是偷情的狗男女。所以只隔着帘子听到那女人说,&ldo;他,他成天除了会打打杀杀,在床上啥也不会,更不懂什么叫温存,什么叫趣味,一上来就横冲直撞,让侬疼得要死,侬天天都诅咒他早点儿死。哪有冤家你会捣腾人。&rdo;那女子的呼吸渐粗,大概是动了情。只听得她呻吟道:&ldo;死人,你怎么还不上来?&rdo;只听得那男人道:&ldo;急什么,你不是嫌弃你男人不懂调情么,让爷好好疼疼你。&rdo;&ldo;疼我?你怕是最疼你家那口子吧?&rdo;那女子不无醋意地道。&ldo;她,她在床上就跟死鱼一样,哪有你得趣,迷得我死去活来的,出门在外满脑子想的都是你。&rdo;那男人甜言蜜语道。之后那男人的话简直不堪入耳,瞳兮哪里听过这种淫言秽语,赶紧用手掩了耳朵,闭上双眼,来个眼不见为净。而天政帝则面不改色心不跳,瞳兮万分佩服他,见着这等野鸳鸯行如此无耻之事,也能若无其事。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瞳兮感到天政帝忽然动了身子,她赶紧放下手睁开眼睛想看个究竟,前一刻只听得那女人大声的呻吟,不停地催促那男人,羞得瞳兮都觉得愧为女人,后一刻便听到两声&ldo;噗嗤&rdo;声,周围立马安静了下来。天政帝一脸平静地掀开帘子走了回来,有意地遮挡了瞳兮的视线,不让瞳兮看到发生了什么,瞳兮是从天政帝那衣衫上溅到的几滴血才推测出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那两人是怎么了,让他这般愤怒。瞳兮此时并不敢开口问,笨拙地被天政帝抱出窗外,然后便发现四周烟雾弥漫,听得有人慌乱地大叫,&ldo;走水了。&rdo;然后就看见一大批官兵冲了上来,厮杀声顿起。瞳兮有些慌张得躲入天政帝的怀里,任他将自己带往一处高地,大掌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她的背以示安慰。只是与他温柔的手表演出截然不同的情绪的是他那决绝而血腥的表情,任下面山寨的贼人哭天抢地,他只是冷漠地看着,瞳兮甚至怀疑他在享受那些人的哀嚎,将领来请令,得的便是一道&ldo;一个不留&rdo;的旨意。一切结束后,只有一直没有找到那领头的白面书生的尸体,天政帝下令官兵不动声色地捉拿他归案,死活不论。因着天政帝身份曝光,再微服不得,所以一行人只能回到一路顺水而上的紫云龙号。&ldo;皇上,那山寨的人究竟是受何人指使啊?&rdo;瞳兮与天政帝切磋棋艺的时候假作不经意的问。天政帝抬头看了她一眼,&ldo;就是些占山为王的贼寇,只怪你生得太美了。&rdo;瞳兮脸一红,这仿佛还是天政帝。可他有时间陪自己下棋,又怎么会没有那个时间?瞳兮越想越觉得有些不妥。也不知道自己是何处得罪了天政帝。两人表面还算和睦,甚至比以往的任何一段时间都亲近,可是心底却仿佛隔着千山万水,看不真切。次日,瞳兮在梳妆时,齐云却忽然道:&ldo;娘娘,皇上昨夜临幸了顺江府尹献上的美女,听说是顺江府最出名的清倌儿。&rdo;瞳兮手里本选了一支紫玉钗,听齐云这么一说,那钗顿时就掉在了地上,摔成了两截。齐云赶紧收拾了起来,只瞳兮一个人闷闷地待着,仿佛被人扇了两耳光。想起以前她惧怕天政帝宠幸,恨不得他天天临幸别人,可是这一趟下来,她却仿佛失去了平常心,一听他临幸了别人,便觉得心里比猫抓还难受,甚至难受得想哭。尽管她依然怕那事,可她已经觉得就算是忍受那种痛苦也好过眼睁睁地看着他身边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