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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策听到这话才弄明白两人的关系,不觉暗暗好笑,原来是自己误会了媳妇儿。就说嘛!媳妇儿怎会是个水性杨花的人,瞅着也不像那回事儿啊!还真是嫉妒上来险些失了理智,幸好没真将人给撕了,否则他如何赔媳妇儿一个亲哥?可这也怨不得他乱发脾气,与媳妇儿认识好些天儿了,除了那晚她将他误作了他人,他还没认认真真拖过媳妇儿的手呢!一想到媳妇儿那双柔嫩无骨的小手此时正在别的男子手里,是个有血性的男儿哪有不动怒的?即便是这会儿知道了沈飞的身份,心里仍有股说不出的酸味儿。
就这么一想,纪策的脸色便立刻缓了下来,马缰一丢,打车上利落地跳了下来,走到沈嘉跟前儿问:“你哥?”
沈嘉见到他面色缓和,以为方才他也是给这番变故吓得不轻,神色才有些异样,微微点了下头,介绍道:“这是我二哥沈飞,今儿刚回来。”
纪策就着打量了沈飞几眼,兴许是得知对方的身份,这会儿倒是越看越顺眼了,呵呵一笑,拱手便道:“在下子符,沈二公子幸会。”
沈飞瞅着这人变脸倒是挺快的,寻思着敢情妹妹认识?也不知道其中因由,牵强地一笑,拱手还以一礼。还没想明白对方的名儿怎的这么奇怪,就听见旁边传来了琪玉的叫骂声。
“你这一整天儿都跑哪里去晃悠了?知不知道小姐差点儿出事儿?回头告诉老爷,看他怎么罚你。”
沈飞这才转头瞧见一位穿着府里护院衣衫的男子正跟琪玉在那儿拉拉扯扯。琪玉显然很生气,那人却看着似乎有点儿不耐烦。不觉问了:“这位又是……”
他才离开京城不过短短大半月,怎的回来个个都好似变了个样似的。先是听说妹妹被皇上赐了婚,这会儿又见着个府上不认识的人,若不是一切都那么真切,他差点儿以为自己跟那儿发了场恶梦呢!
琪玉揪着秦宇就到了几人面前,嘟着嘴在二少爷跟前儿告起状来,“二少爷,这小叫花儿是老爷近日请来保护小姐的。今儿一大早就不见了人,奴婢正四处寻他呢!没想方才被奴婢抓了个正着。原来他搁这大街上溜达来了,回头得让夫人扣他月钱。”
小叫花?纪策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敢情秦宇这回牺牲不小,为了混进太师府,连这自贬身价的法子都被他用上了。暗暗对秦宇递去一个眼神儿,仿似在说,这功爷替你先记下了。
秦宇瞅见爷那眼神儿,差点儿没找个铲子掘地去,幸好他那意思是说回头好好褒奖他一番,否则他今晚就得刨个坑儿将自己活埋了。为了领这功,他也不能死啊!否则不是太冤了点儿吗?
跟那儿问了几句,沈飞便邀纪策去旁边的一间食肆吃饭,算是答谢他的救命之恩。
一行人走着,趁媳妇儿她二哥没留意,纪策的脸色忽地沉了下来,故意落下几步,回到秦宇身边儿,压低声儿说:“今儿这事儿你回头查查去,别让我媳妇儿再出什么岔子。”
方才若不是有他在,媳妇儿还指不定会怎么着呢!
秦宇嗯了一声没说别的。之前这事儿他也瞅得明白,马车无人怎会莫名其妙奔了出来,很明显是冲着沈小姐去的,天下哪有这么巧合的事儿。他方才不是没回头去看,却没见到什么可疑的人。看来沈小姐招惹的这人还真不简单,居然敢在京都城里明目张胆地滋事。若不是爷身手敏捷,反应奇快,只怕这会儿沈家小姐不是没命,也躺那儿半死不活了。竟然有人敢动他家爷的人,还真是活腻了不成。
果然不出两人所料,待他们走了许久,另一处巷子里摸出来两个人。其中一位身穿一件儿华贵的锦缎袍子,负手打那巷口一站,冷冷哼了声:“没用的东西,叫你办个事儿都办不成。亏我让你蹲了两日,连个丫头都收拾不了。”
他身边呆着一小厮,这会儿正畏畏缩缩地跟那儿直哆嗦,听了这话,小声应道:“小的也不知道会半路杀出个不怕死的来!”
“去打听下这人是谁,居然敢坏小爷的事儿。回头也给他个果子尝尝,总之今儿这事儿还没完!”说着这人便甩甩袖子转了身。
那小厮应了声儿是,赶紧跟着他回到了那处巷子里,两人绕了一会儿,径直去了安熙郡主的府邸。来到府里东院儿的书房外才停下脚步,听见里面传出一把中年男人的声音:“平日我是怎么教你的?就你身边儿那些人,怎能和端亲王世子的家世比?总之这事儿你得听爹的话,虽然皇上是下了旨,你就不能想点儿什么方儿让他对你有意思?搁这儿哭也没用,回去想清楚了再来回话。跟人家斗了十几年了,连婚事儿都输给了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