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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没去上班,所、所以我来看看。”沈墨很想舔一舔发干的嘴唇,但生怕他那细枝末节的动作一做出来都会让自己追悔莫及,万一舔上了男人的……沈墨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烫。
黑眸里闪过一丝与往常不一样的亮光,司徒皇如豹子一样眯起了双眼:“你应该不是来关心自己老板的吧。”
不是疑问句,是绝对的肯定句,从面前这个霸道野蛮的男人嘴巴里说出来,顿时有种劣根性的嘲讽意味,气的沈墨当即就后退了两步,与‘肌肤之亲’的男人隔开了距离。
水眸迎上男人深不见底的黑眸,没有一丝胆怯:“我是来解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的,张妈——”
“无礼的老太婆?”司徒皇对沈墨明显想要拉开与自己距离的动作很是不满,两条浓眉几乎硬生生地拧在了一起。
无、无礼的老太婆?
沈墨气结,不知道张妈要是知道了司徒皇这样称呼她,会不会不止是挂他电话这么简单,而是干脆就直接拎着扫把上门殴打这个暴发户了?
可也就在这个时候,沈墨注意到了男人额头上缠着的一圈绷带,里面还向外隐隐渗透着血丝,怎么看都不像是男人赶时髦的装饰……“你的头?”沈墨疑惑地看着司徒皇额头的伤。
“没什么。”司徒皇对少年注意到不该注意的地方显得有点不高兴,冷着一张脸低头系着衬衫袖口上的纽扣,摆明了对此事不想提。
【吃软不吃硬就是这头暴龙最大的软肋,在他自残之前事情都还有挽救的余地哟】关键时刻,东方白那句善意的提醒始终回荡在沈墨的脑子里……自己是来为昨晚张妈得罪他来道歉的,如果事情没办成,张妈的晚年可真的有点堪忧。
“还有什么事么?”低头系扣子来转移对面前这只尤物注意力的男人已经快濒临爆发,天知道他有多想将这个小东西揪进怀里狠狠地咬碎他那红肿的引人犯罪的小嘴!
可天生对这种床弟之事迟钝的沈墨压根就没想到一个人能在满腹兽欲的时候还能保持一脸镇定到冷漠、甚至于有点性冷感的状态,所以依旧抬着那张红艳艳的肿胀小嘴对着男人一张一合:“你的头……没事吧?”话一说出口,沈墨就差点咬断了自己的舌头,自己居然会对一个男人说出这种听起来能令人鸡皮疙瘩满地的问候?!
司徒皇显然也受惊不小,盯着沈墨红唇的黑眸中满是不可置信,竟也破天荒的没有发脾气把话顶回去:“小伤而已。”
看着司徒皇那张强势霸道的脸上竟然出现了别扭的神情,沈墨一时之间没忍住,‘噗——’的笑出了声,等到笑完了之后,男人的脸也转瞬即黑……可即便是男人变脸,却少了以前那种咄咄逼人的气势,倒是有点像是……像是自己家里养的那条是吃不饱却还怪别人喂的不多的牧羊犬,就总溜圆了眼珠子像男人那样既委屈又忿恨地瞪着人。
原来那个漂亮男人说的话一点都不错,这个男人最大的软肋就是吃软不吃硬,一遇上人家的关心,简直连本该嚣张无比的气焰都会顿时萎缩成小火星,怒气发不出来的样子真的挺……挺可爱的。
“你自己包的?”知道自己要是再取笑下去,司徒皇必定暴怒,所以沈墨也很识趣地转移话题,错开与司徒皇交汇的视线,转头打量着凌乱到了极点的房间……图纸、文件满天飞,连床上都飞的到处都是,而那原本该是整洁干净的床单跟被子也跟被狗啃了似的扯得一大半都掉在了地上……水眸在瞥过床上的凌乱之后,不由得出现震惊之色。
将沈墨脸上的表情一个不落地收尽眼底,司徒皇这才满意的勾起了唇角,长臂抱肩,好整以暇地望着沈墨一阵青一阵白的脸色,眼底的笑意越来越浓。
刚刚脸上才消散下去的热度瞬间又拔高了不止十度,看着那张凌乱不堪的大床,沈墨几乎能在全身上下的毛细孔中感受到男人手掌的抚摸,那种清晰而灼热的温度在身体里每一处游荡、深入,能硬生生地把人给烫化了……自己喝醉酒误闯进这间房间的那一晚,就是这个男人、就是这张床,甚至是同一套枕头、同一床被单,都留下了两人欢愉的痕迹。
想到这里,沈墨觉得连呼吸着的空气都开始烫的灼人了。
☆、【求枝枝】041 危险的距离 (1350字)
“看来比起你的老板,你对那张床关心地比较多一点。”结实宽阔的胸膛挡在了愣着神的少年面前,男人恶劣地低笑,声线迷离、性感地令人心跳不止。
刚刚才想方设法逃离的味道又肆无忌惮地闯进了沈墨的鼻腔,那种浓烈到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