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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it!那些破坏掉自己「吃饭」这个目前最大的喜好的坏蛋,只揍了他们一顿还是太轻了!不解燕蔚气鼓鼓瞪着自己手的意思是什么,陶鸿只能憨厚地笑笑,接着穿上围裙。「燕蔚你昨天不是买了材料么?小元说他们把东西放冰箱了,那个简单,我们今天吃火锅吧!」一下子,屋里又是一片欢呼声。燕蔚为了私心买来的肉让小孩们开心的不得了,一到饭桌上,小鬼们又成了原来的样子,刚才说崇拜燕蔚崇拜的不得了,可是事情关系到「肉」,大孩小孩又抢成一团,看着和一帮小鬼认真抢夺的燕蔚,陶鸿笑得合不拢嘴。但只吃肉似乎不够尽兴,陶鸿神神秘秘地拿出一个大坛子。「这是院长大人的私藏哟,地下埋了十年的好酒呢!今天趁他没回来,喝一点。」原本只是想让燕蔚配肉吃,可是小鬼们不甘示弱也纷纷讨酒,想起自己小时候似乎也对酒精这种东西很好奇,陶鸿笑咪咪地,给每个孩子喝了一点,后果就是没多久大家就全倒下了,只剩燕蔚还在一个人闷头猛吃猛喝。看不出这家伙酒量这么好看看快要空了的酒坛,陶鸿睁大了眸子。屋子里一片寂静,觉得这样的安静有点不自在,陶鸿咳了咳开口:「今天真的谢谢你,要不是你在,我真不知道这里会怎样,还有这些小鬼「不过那些流氓真是过分!只是为了要这块地皮,周围的人们都因为他们的骚扰而搬走了,只剩下这里为了这些孩子,老院长说什么也不肯搬,他们就我最痛恨这些流氓了!」破天荒地,陶鸿说了句很少见的,语气完全否定的话。燕蔚抬起头,看了看陶鸿,原本要送入口中的筷子顿了顿,放在了盘子上。「你说那些人为什么要做流氓呢?」陶鸿没有回答,两人顿时沉默下来。「我们家就是做流氓的,我爸是,我爷爷也是,我爷爷的爸爸也是。」瞪着酒杯,燕蔚忽然开口。拳头猛地在桌子上一搥,燕蔚的嗓门顿时抬高,「靠!我家世世代代就是干流氓的!老子就是你说最讨厌的流氓世家出来的!可是老子对那种人最看不上了,但是那个老头子他他居然要我继承家业做流氓!」燕蔚开始愤愤地磨着牙,「我妈是他的小老婆,我妈因为他死翘翘了,那老小子把我生下来就不闻不问,那时候却想起我来了,居然说老子长得像他,天生流氓的材料靠!见鬼!我长得像我老娘好不好?老子生平最恨的就是流氓!操他x!」「你长得确实应该像你母亲」看着燕蔚俊秀的脸,陶鸿尴尬地笑。心里知道,眼前这看似清醒的男子原来早就醉了。清醒时候的他,没有这么老实。不过,燕蔚确实很有流氓的架式─这句话,陶鸿自然只敢心里说。「对吧?可偏偏这个老不死生的龟儿子,偏说我妈靠美色勾引老不死把位子传给我,天知道我妈早就入土为安了!我倒希望那老不死的能下到土里让我妈勾引」燕蔚脸上忽然的悲戚转瞬即逝,浮上来的又是嚣戾。「然后呢,我不想待在那个家里让那个笨蛋说我,捅了老不死的混蛋儿子一刀就跑出来了。只要不让我在那个家里,让我做什么都好。」看着开始大声嚷嚷的燕蔚,陶鸿终于确定男子是真的醉了,想从他手里拿回酒坛,燕蔚却宝贝似地抱着酒坛避开,头重脚轻的他躲闪间倒在了地上,酒坛啪啦碎了,燕蔚顿时大叫了起来。以为他被扎伤的陶鸿只好哄对方过来,让自己看看手,不料却发现他手心竟有一道伤口!酒浆渗到了伤口里,燕蔚疼得鬼叫。这个是下午受的伤么?也难怪,那么多人,再厉害也难免会有点小伤口伤口不算浅,可是他却硬是握着手,什么也没说,一直忍到现在了么?陶鸿小心翼翼地哄着燕蔚,一边给他上着药,一边听他唠叨。「你这笨蛋!干嘛用酒精啊!伤口舔舔不就好了么?」小时候这种伤口算小伤,都是自己舔舔就好,因为没有人给自己包伤口,还得小心给包伤口的人会不会对自己下药。不过眼前的陶鸿却不管自己如何骂着,还是温和地给自己包着伤口,燕蔚忽然觉得伤口好疼!疼的不得了!陶鸿看着总算包好的作品,再看了看地上的碎片,正想离开,却被拉住了。只见地上坐着的燕蔚正扯住自己,撩起上衣,露出一块铁青的痕迹。「这里也疼。」陶鸿定睛一看,果然。青得都有点发黑了,估计是下午打架的时候被人弄的。看着扯着衣服巴巴望向自己的燕蔚,陶鸿忽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