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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已经信任了我,但是这并不说明她会放松对的管制。
所以我一直想要找一个办法,可以使得她可以彻底放松对我的管制,但是没有任何办法可想,生活虽然依然有滋有味,我却开始感觉到一种单调了。
这不是失望,我总觉得我与林梅之间是要发生一些事情的,虽然已经发生了一些,但是显然不止这么多。
我希望更多,但是她却似乎要认真的做我的老师,我有些担心,她将我放在她身上的那只手只是当作了自己的学生或者弟弟。
我可是一个早熟青年,十七岁的时候,我开始觉得做爱也许是一件可以证明自己的行动。
只有小小男生才会满足于女人的拥抱。
我每每以此来鼓励自己勇敢些,寻找一些突破,但是我的勇气只是无法回避她的眼睛,她在夜里的灯光下直视着准备有所突破的我,我就失去了勇气。
十七岁的时候,我像一个由青春给我充气的气球,对于林梅的身体的渴望让我迅速膨胀,但是我的充气口却握在林梅的手里,她只需要轻轻一松,我的勇气就全无踪迹。
在林梅的笑容里,我看到了我的青春气球腾空而起。
四十六
天下还有什么事情比在一个旧地遇到一个旧人更令人惊奇的事情呢?
某日下班后,没有立即回家,而是鬼使神差地去了中心公园,我知道不可能在这块草地上再遇到了胡莉了,但是我还是遇到了她,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人。
就是在田面村口被我疑似胡莉的那个女人。
她的身体没有任何变化,依然是这样粗得有道理,依然是那样一袭白衣,甚至连对我问候都是同样的带了一个耍字,她面向别处,但是声音是冲我来的:“靓仔,耍不耍?”
她已经不认识了我,因为我只是普罗大众中最平凡的一粒沙子。
但是她却是极富个性化的并具有代表意义的。
许多年来,我从许多风尘中的女子面前走过,她是唯一一个身高与腰围比例最接近却又喜欢穿着白色紧身衣服加短裙的女人。
她的生意一定挺好,因为,在我说完谢谢之后,我看着她走到我的前面,和一个高子男子交流没有多久,就引领那男子走向一处静僻之地。
那里面都是中心公园的荔枝树林,宽大的树冠与底下的各种说不出名称的灌木丛遮挡了外面的视线,报上说那里也是这个城市里面的许多喜欢的寻欢之所。
我十分相信,就在那里面的草地上,我也曾与一个叫作香艳狐狸的网友意乱情迷过。
愿上帝宽容那些违反了常 辨的人们吧,他们没有想伤害过别人,他们只想寻找一种从别人的身体上才可以获得的单纯欢乐。
我一边祈祷,一边徜徉在夜色渐深的公园之中。
在一盏坏掉了半边灯管的路灯下面,我看到了我的影子,比其起七年前,它似乎并没有多少变化,但是上面却写满了思念与孤单。
我似乎看到了七年前的那盏路灯。
我去办公室送作业的时候,林梅悄声让我晚上不要去她那里了。
我吃了一惊,以为发生了什么变故,问过才知道,原来是她的一个远房表婶过来这边办事,需要在她的家里住一晚,我如果过去可能会不方便。
学校的寝室已经好久没有睡了,我也应该回去和老大老二老三们做一次夜间的宿舍交流了。
这三个家伙虽然不再跟踪我了,但是仍然对我去了哪里充满了好奇,结果,直到十一点,他们都在想法设法套出我每一个晚上去了哪里。
我自然是守口如瓶,我知道这件事情如果被人知道了的后果,所以我知道自己应该怎样做。
他们探不出什么内容,各自睡了。
老大的咬牙习惯依旧没有任何改变,一边酣睡,一边将牙咬得吱吱作响;老二的呼隆声调也在见长,抑扬顿挫、飞短流长。
这些其实并没有怎么影响到我,但是我闭了眼睛就是睡不着,到处都是林梅那双不大不小的眼睛,飘来浮去的,让我无法安心。
我怎么了?
从林梅答应我可以住进她的家那次起,我居然每一个晚上都是在她的家里度过,甚至连周末应该回家的时间我都会给家里编造一个在校学习的理由,留在林梅这里。
现在,我已经无法适应不在她的家里度过的一个夜晚。
辗转反侧几次之后,我终于无法再这样下去了,我悄悄起身,穿好衣服,出了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