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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从头至尾孔凡都不是很爱子央,她们能走到快要结婚的这一步有很大的原因是家庭因素,孔凡想让爸妈放心地去美国,所以才将婚礼提前上了议程。
否则单从感情角度上出发,她根本不会考虑结婚这档子事。
子央之前的表现一直都算不错,可以说是个合适的结婚人选,而且有人说结婚一定不要找一个自己特别爱的,那样婚后会很辛苦。
从没有想过这样合适结婚的男人会跟自己玩这种把戏,更没有想到跟自己走的那么近的朋友,一直在打鬼主意,如果当初她直接跟自己说看上了这个男人,哪会闹出这么多事情,做人为什么不能诚实一些,简单一些。
冷战持续了三四天,有天下午子央打电话让孔凡去办公间外面,他在门口等她,有惊喜。
说到惊喜,孔凡想起来有一次子央在饭店包厢的圆盘桌上摆了一圈蜡烛,是一个“心”的造型,到不说反感,总之很不喜欢,觉得俗气。
那是他们交往一百天纪念日,如果子央不说,她根本就不记得,不是她没心没肺,只是从心里觉得这种日子根本没什么值得纪念的意义。
其实孔凡憧憬的爱情很简单,不需要玫瑰花和海滩的烘托和陪衬,她想,如果足够喜欢一个人,哪怕跟他牵手逛菜市都会觉得和浪漫。(未完待续)
15。分手
可子央给不了她这种感受,她一直觉得缺少的东西,就是自己在子央身上没有梦想,只有生活,这是这段感情对于孔凡来说最大的遗憾。
孔凡放下手里的文件,推开玻璃‘门’,脑子里实在勾勒不出什么惊喜的场景。
子央看见孔凡,笑的十分灿烂,左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色’的绒面盒子,还未打开,孔凡已经猜到了里面是什么,这个男人能想到的惊喜估计也只有这种东西。
盒子被男人轻轻地打开,像一朵正在盛开的‘花’朵,可开到一半突然关了起来,发出“砰”的一声。
孔凡本能地眨了下眼睛,往他身后看了眼,发现了琼琼的身影。
琼琼手里提着装了一半的垃圾袋绕过两人向楼梯道走去,再转头看子央,他赶紧地收回目光惊慌失措地低着头,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就是这个下意识的动作,让孔凡再也无法继续欺骗自己。
如果她可以多爱他一些,或许就能顺利地‘迷’失在爱情里,可是她没有,她的理智一直坚‘挺’地存在着,所以,无论他掩饰的多好,她解释的多‘棒’,也不能阻止自己的怀疑。
孔凡顺利地发现了他心里的秘密,也给了自己一个后退的理由。
最终,她还是没有收下那枚戒指,对于爱情,她的眼里都容不下沙子,即便自己根本不爱他,也容不得这种‘精’神上的背叛。
孔母还在不停地催促着婚礼的事,孔凡每天回家听的最多的就是“酒席、请柬、礼服、戒指。。。”这些让她头大的字要分手的事实告诉母亲,怕她一下子接受不了这个打击。
又拖了一周,还是没有正式提出分手,因为没有想好怎么跟家人解释。
婚姻是两个家庭的事,这个道理她算真的领悟了。
“多么痛的领悟。。。”孔凡想。如果自己唱歌还不错,真想开个包厢唱上一晚上。
那段时间,她总是睡不好。面临的选择有两个。
要么既往不咎目空一切地跟子央把婚结了,酒席办了,从此睁只眼闭只眼地当个愚‘妇’。
要么跟家人摊牌把一切都说出来,趁早从这段千疮百孔根基不牢的关系里走出来。
可无论哪一条都有伤害,要么倒霉一辈子,要么爸妈伤心一阵子。
无助茫然之下她打电话给慕容。把一切都说了出来。
慕容听了之后气的快要爆炸。第二天就气势汹汹地出现在孔凡的办公室里。
“你怎么来了?”孔凡腾的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拉起她的手“怎么不提前给我打个电话呀”
慕容用食指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架,目光像红外探测器一样左右扫了扫。问:“那个‘女’人在哪?”
她的声音很大,旁边的同事站起来看了一眼又坐了下去。
孔凡赶紧把她往‘门’外拉,她甩了甩手说:“你怕什么!是她干了不要脸的事”
孔凡心想如果自己是个男人,那这个场面百分之百像是老婆找上‘门’来要男人‘交’出小三的桥段,她急得跳脚,压低声音说:“别闹了,很丢人的。出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