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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让我灰心到了极点,也让我嫉妒到了极点。我愤怒之极,失去了理智。我把她压在身下,禁锢在怀里,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只看着我、心里只有我,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再也不想逃离。
我强行占有了她,不顾她的哭叫、不顾她的痛楚、不顾她如风中败叶般的颤抖。
第二早晨,看到身上的青紫伤痕,看着柔弱地昏睡在床上,看到眉头紧蹙、脸上还挂有泪痕,才彻底清醒过来。
我对她干了什么?我发疯般地占有她、对她发泄我的怒意,我羞辱了她、伤害了她。我伤害了自己爱着的人,伤害了这个本应被我细心呵护的女子。
我顿感羞愧而无地自容。我不敢见她,我不敢面对这个被我伤害得楚楚可怜的女人。我躲到了八哥府里。
我每天埋头公事、生意,或是出席各种各样的宴请。京城各大宴席都少不了我的身影,我常喝得酩酊大醉,想着喝醉便能忘了她、忘了我们的伤痛。可事与愿违,我反而更清醒,清醒到把我们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都记了起来,快乐的、痛苦的、甜蜜的、心酸的……
我的眼前似乎都是她的影子,她学狼叫时的顽皮身影、被打屁股时可怜巴巴惹人怜爱的样子、看到宝贝时两眼放光的贪心模样、还有撒娇时的娇憨、伤心时的落寞……
在我眼前晃动最多的,却是我那天早上看到的她满身伤痕、柔弱痛苦的样子。
不,我不要看到这样的她,我想看的是快乐的、顽皮的,和洋洋得意的她。
我要把想见的她画出来。我开始作画,可画来画去,却画不出那个如精灵般神采飞扬的她,因为眼前晃动的,都是被伤害得痛苦不堪的她。
我气恼地撕了画。重新再画,还是如此。不知被撕掉多少张画了一半的画,而我仍然没有看到快乐的她。
她再也回不去了么?那个爱逾性命的,如精灵般可爱的小女人,被婚亲手毁了么?
在八哥家我再也呆不下去了,我决定立刻回府,我要去看看她。无论她会对我如何恼怒,我都要亲眼看看她。
出乎意料的是,她并不恼怒,也不怨恨,而是漠然。她看到我,没有任何表情,目光中没有焦距。她很快低下头,漠然呆立。
她瘦了很多,脸上的伤痕虽然淡了一些,可面色苍白得如同透明,伤痕仍被显眼地了衬出来。
我既吃惊又心痛,还有那么一丝气怒。
为什么要漠然地对待我,为什么不能像前一阵子那样对我痛快地发泄?她可以如上次那般用我听得似懂非懂的话痛陈我的不是,也可以用身边的绒枕、靠垫来发泄怒气和委曲,可她为什么非要用这种最让人心痛又灰心的漠然,来折磨我。
漠然,不恨也不爱。表示已经把排斥在外,心里完全没有吧!
这怎么可以?
她可以恨、怨,也可以气我、恼我,就是不能漠视我!
不,我不许!
我故意找茬儿、挑她的刺儿、让她行奴婢的礼,可她却选择一言不发地忍耐。
她又像以前一样缩回了壳里。以前的她,以乖巧柔顺为壳,现在的她,却以冷漠淡然为盾。前一阵子好不容易敞开的心屝,现在又轰然闭合。她再也不会对我坦陈心迹、也不会对我表露心声,我又被关在她心门以外!
我的一时冲动伤的不止是她的身,更是她那颗脆弱的心。
她的漠然也刺伤了我,我无法忍受在她的心中竟没有我的一席之地。于是,我便借着小萍的到来做戏,故意跟小萍亲昵来刺伤她。我要告诉她,我并不在乎她,我以前宠她只是一时的新鲜,新鲜劲儿过去了,便如府里的其他女人般,被弃之不顾。
本想好好刺激她一番,可我看到她泪流满面、心痛难忍的样子,又于心不忍了。我赶走了小萍,躺到床上,夜的辗转反侧。我知道她在外面也是整夜无眠。我不知道该不该像过去一样把她抱上床来,想抱她,又怕被她漠视的眼神所伤。
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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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再回畅绿轩。外面宴请不断,我常喝得大醉而归,回来后就随便指个院子睡觉。
或者,干脆去我的秋水阁。这里的花魁金蝉儿还是个清倌,琴棋书画样样皆通,本可待价而沽,却被我据为己有。花天酒地的生活本就是我这个胸无大志,又多金的皇子过的,不是么?
我在醉生梦死中忘却了一切,却有一件事始终没有忘记。
对商驭的搜捕!
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