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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保持悠闲从容的姿态不变,淡淡的笑,淡淡的回应:“呵呵,我从天而至,说不定是哪个犯了天规的神仙,被贬下凡失了记忆,镇上不是传遍了么?”
“从夏公子的习性和居室布置来看,夏公子应是学医之人,何以用那种荒唐话语搪塞我?”向优嘴角微扬,毫不客气的戳穿夏天的隐藏。
夏天不急,也不恼,淡淡的看了一眼向优,道:“荒不荒唐的也就是人为而定了,但,想必向公子也历经了更为荒唐的事,对么?”
“何事?”明知故问状,向优的笑更深了。
“时间流和时间夹缝,中国,李畅,岩石林,有记忆可否?”夏天双手拨弄了几下头发,拔下簪子,拿掉假发,露出原来的碎发。
向优平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等夏天将所有的行头都换下来,向优放下手,嘴角抽了抽,端起茶杯,呷了一口。
夏天看着向优的表情,猜不出他在想什么,不过从他眼里流露出的伤感,猜测应该是想到李畅了,但是向优不开口,夏天也不去勉强,便自顾自的说:“我叫夏天,从中国来,本来应该回去的,可是我与一个人分开了,没找到他,我不想一个人离开。”
“嗯,”向优若有所思:“那个人叫什么名字?我可以帮你留
意一下。”
“韩胜蝉。”夏天顿了顿,继而道:“李家夫妇很好,她们还有一个女儿,生了个儿子,怕父母寂寞,便把孩子交给他们带,也就分散了他们很大部分伤感的时间。”
“嗯……我会回去看看的,可是,你是从哪里得知这些的?”向优看向夏天的眼睛。
夏天没什么好躲避的,还是从容的姿态:“还记得李畅的主治医生吗?”
“蔡中深?”向优当然记忆深刻,那个流气的医生好歹也在那三年时间里时常晃动在他眼前。
“嗯,他是韩胜蝉的舅舅,是他告诉我……的。而且,在岩石林的时候,我见过你,你可能没有留意到我。”
“我有听到声音,但因为急于离开,所以没有过多的在意。”似乎在回忆。
“我很喜欢李畅那个男孩,我可以去看看吗?”
“嗯。”
☆、9
2012年8月6日(知了)
昨儿个去看了庙会,满怀期待和渴望的想要遇见夏小天,但是并不能如愿。心里失落且冰凉,或许这就是期待的毒瘤和副作用。
林笑儿带我去见识了这个镇子最大的医馆,有一个超级搞笑的名号:杏林窥视。我了个X啊,杏林窥视?做贼者往自己脑门上贴上一个大大的‘贼’字,难不成这就是所谓的炒作?
不过,幸亏对面有家书局,关键是还有一个美男,当然啦,肯定是没有我的夏天那么美啊。我进去逛了一圈,买了本喜欢的书,顺带垂涎了一下美男。
院落里大树上的知了扯着破嗓子狂叫,我真想杀了它,XX的!
好想夏小天啊,夏小天,小夏天,夏天天,夏天,我好想你啊,你在哪里?我从来都不曾尝过这等思念某人而无从所得的苦痛滋味,好难受。
夏小天,还好吗?十岁孩童的智商,在这样复杂的世界里安稳吗?委屈了吗?害怕了吗?恐慌了吗?还天真吗?最重要的,生命还依然生机?
说实在的,我不是多愁善感的人,可是把我的心放在你身上的时候,我忧郁了,真的,或者害怕,恐慌更为贴切。
在这之前,我不懂得折磨和煎熬合在一起的威力究竟有多大,虽听人说起那是人生中钉在你生命历程中未可知的钉子,痛却始料未及不可避免的。拔掉了,依然留疤。
现在真切的感受到了,比想象中的还难以让人忍耐。
可是,不怨别人,也不怨老天。人总该要经历一些什么,捱过去了,便也柳暗花明,捱不过,沉沦了,死后也不自知了,就当什么也没发生。
这是不同的人活着的不同方式,谁也不可指责了谁。互相嚼嚼舌头,咬咬耳朵,其实自己也把自己嚼进去了,咬进去了。当然不自觉,还以为看了人家笑话,艳羡了别人,回首的能够发现,自己也在舞台表演小丑或英雄,不回首的,裹着一层纱布,笑着哭着乐着痛着进入黄土层,也是一种终了。
咳咳,貌似……有点矫情了,可是痛是真切的。
“去死去死”,某只臭知了又在耀武扬威挑战我的忍耐力了,明日我就做一个网兜兜,灭了它,哼!
今夜,累极欲眠,可是一闭上眼,全是那小破孩委屈和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