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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那这个外人的能耐还真不小。”佩服佩服。
“你还装!明明就是你”
“元梦贝勒。”大哥快手拦下冲动的老三。“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希望琉璃能跟我们回去。”他最好快快放人。
“嗯。”元梦状似诚恳的点点头。“祝你早日达成你的希望。”最好外加早晚三炷香。
“你什么人不找,为什么找上我们琉璃?”老三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你在外头的莺莺燕燕和私生子还不够多吗?你毁的清白女子还不够多吗?”
“够不够多,这很难说。”全看各个男子的需求而定。“但我不曾在外落种。相信你也知道,像你我这种家世的子弟,都不允许有不干不净的血脉存在,以绝后患。”
“这种事用不着你来教我!”气煞人也。
“那你还跑来跟我啰唆什么?”他左肘支在椅子扶手上,懒懒撑着头,只差没打个呵欠挥手送客。
“我已经把话说得如此明白,元梦贝勒,你又何必硬跟我们迂回?”大哥的忍耐已达极根。
“我有吗?我甚至还想请教各位,找贵府上的格格为何会找到我家来?”他的轻淡口气淡得几近轻蔑。
“你敢说这事和你毫无关系吗?天晓得你是学了什么妖法,除了能把女人耍得团团转,还能让亲近你的人不是死掉就是疯掉!琉璃是着了你的道才做出这种荒唐事,否则十几年来,她从没这么叛逆过!你能说她的出走与你毫无瓜葛,啊?”
“三弟!”这是别人的地盘,发火也得有限度。
元梦依旧脸色淡然,但拳头的指节隐隐地喀响着。
“我还是没得到各位的答复。”一股森冷的寒气开始弥漫。“请问,各位是由哪一点判定琉璃格格会藏在我这里?”
“呃”没有,但一切的疑点全指往他的方向。大哥勉强清清喉咙。“我寻人心切,或许冒犯了,但你确定你没有琉璃的任何下落?”
这句话的背后已带着明显的扭曲结论:元梦一定知道琉璃出走的细节!
“你为何确定我会有她的踪迹?”
“你不晓得她在哪里?”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元梦阴鸷的眼神凝住室内气氛。琉璃的大哥、三哥和随从们全都微打冷颤。
奇怪,这股寒意是由何而来的?
“我听额娘说你这些日子和琉璃走得很近,因此对于她这次的离家出走”
“就第一个算到我头上来,是吗?”他笑着替大哥接完话。这笑容,令人瑟缩。
“你若没有藏匿她,那我们的确失礼,我道歉。但你若是有任何线索,请尽快与我们联络。”老三依旧快人快语。
天真!没想到朝堂上精明无比的惠中堂惠大人,儿子个个是草包。
“你说什么,我就得乖乖照做?”怎么不想想他是在对什么身分的人说话?“三公子,你愿意为你们的失礼道歉,但如何确定我就愿意收?”
元梦不收他们的道歉?!
事情搞砸了,他们怒气冲冲地上门找人之际,竟忘了元梦是个多么惹不得的狠角色。
“元梦贝勒,关于这件事”
“够了,大公子,我还有事要忙,实在无法分心多管贵府的闲事。但我祝你们早日找到令妹,不奉陪了。”他优雅地朝门口伸手。
“那告辞了,元梦贝勒。”
“大哥!”老三不服,却硬被大哥压下。
“啊,对了。”他漫不经心的低语止住了庭内客人的脚步。“我忘了谢谢两位特地给我带来的冒犯与不愉快,来日有空,咱们再好好算这笔帐吧。”
客人们全刷白了脸,气的气,惧的惧,每个人也只能无言目送元梦笑着远去,消失在另一处院落里。
“二贝勒。”三名仆役见他进房,立刻行礼。
“处理好了吗?”
“还还没,奴才会尽快打点好的。”一群人全低头不敢动,没人看见他眼底的失落。
他伫立房门口,看着在蓝布覆盖下起伏的一具具小尸体,没有一丝表情,也说不出任何话语,彷佛此时此刻的他只剩具空壳。
“二贝勒,奴才有事请您指示。”门外一名仆役恭敬的传报。
“说。”
“打从今早起,后门便有位花街姑娘等着见您。奴才们已经挡过了,她还是赖着,甚至要求我们传话,否则抵死不离。”
“照老规矩处理。”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女人死缠烂打。别说是花街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