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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惟义抛下杂念,乐颠颠的拿起一堆大洋就往赌场里跑,他就不信了,就凭着自己这聪明才智英明神武,还不能翻盘,最起码也能把亏空的都给补平了才好。
“赌场每一场都能控制?”
佟少琪看的兴起,唐惟义陀螺似的在底下转悠,就是不赢,无论玩什么,怎么玩,都是一个输,结果方圆一米之内根本没有一个人靠近,生怕沾上不干净的东西。杜如勤笑了笑,往她肩上一靠,开始耍赖:
“当然不是,赌场要的就是赚钱,这里大部分赌局都没有问题,而结果也是输赢各半,赌场赚的一个高利贷,一个庄家抽头,另外一个才是老千,也是有特别对象的,比如手气特别冲的,或是是已经被人盯上要宰的肥羊,要是所有人没有一个在赌场赢钱的也就没人肯进来了不是?”
赌场也是有原则地,佟少琪点点头,为唐惟义哀悼一下便理所当然的看着他满场子输钱,最后又被阿义领到后面的小黑屋里去了,恐怕又是一张借据出炉,唐映瑶有这个哥哥可是倒了大霉。
决斗
佟少琪从来没有小看过女人的能量,所以当两天之后何秋惜拿着陈天雄的私人印章鬼鬼祟祟找到自己的时候,她并没有表现出惊讶。
“怎么,他不肯?”
看来陈天雄对赵玉华还是有些真心,不过是赌气的成分大还是爱情的成分高就真的不好说了,毕竟男人从来都是虚荣的动物,虽然他们可耻的把虚荣都藏在肚子里而表面上可劲的指责女人来掩盖自己的真面目。
何秋惜是从心底里往上翻着愧疚的小泡泡,做贼似的不敢抬眼,只动了动脑袋:
“不是,少爷只是一时想不开,老爷也惩罚过他了,甚至连饭都不许吃直接关进祠堂里。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可是他是真心喜欢玉华小姐,而偷金钗去提亲也是我瞒着他做的,跟他没有任何关系,所以……”
“所以只要拿了私章盖上印,以后我们不会再追究这件事了,而你对玉华的伤害也一笔勾销,当然,只要你和陈家任何人都不在打扰她。”
佟少琪认为自己原来也有当圣母的潜质,不过最重要的还是这是赵玉华的意思,她拿过陈天雄的私章找个废纸盖了一下,看着是真的,便从包里拿出一纸早已经写好的退婚文书来,主要意思就是陈家利用金钗骗婚对赵家造成了伤害,表达一下歉意,作出一番悔恨,再承诺这桩婚事作废,同时证明赵玉华还是清白之身,以后两人嫁娶各不相干老死不相往来。
看着何秋惜一双希翼又惧怕的眼睛,佟少琪给她看了眼退婚书——虽然她并不识字,然后拿起印章盖上,她也知道其实这种东西本来没有多大的法律效益,不过换句话说了,这场婚姻也根本经过什么法律程序,不过是提亲,定日子,摆宴席,然后就入洞房了,典型的事实婚姻,搁在现代连婚姻法都不保护了,何况是在近代。她要的不过是个白纸黑字将来有个凭证罢了,不然那为大少爷万一抽风起来到处散播点谣言也是个麻烦。
“行了,这东西你拿回去,对了,记得把这件事告诉给陈牧生,当然不能如实,是你看不过去同情人家姑娘所以偷印章还是想赎罪早点了解这件事我是没有意见的,随你的便,只要陈家晓得有这么个东西在玉华手里就可以了。”
以后要是陈家少爷再敢来,直接大棍打出,世界就可以太平了。
把人打发走,佟少琪带着守在门外的小李散步回家,心情不错,总算是完结一件事,再来就是番外篇——管杀也得管埋,赶紧给玉华推销出去才是正经的。
“小姐,我们真的就这么算了,我怎么觉得是便宜了陈家呢。”
小李对此结果有些不满,骗个大姑娘回家也忒容易了,明天他也去试试好了,他承认自己心里是赤果果的嫉妒起来。佟少琪微微一笑,学着唐映瑶使坏时候的样子摇了摇手里的包当扇子:
“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去找几个跟咱们家里八竿子打不着的良民给我到各个小报上去爆料,再找个专门写个什么鸳鸯蝴蝶的文人写个丧尽天良为了荣华富贵换了儿子后来又串通前夫谋夺主人财产的小说,越恶心越好,最好能让人看着三天吃不下饭去……还有,把医院的那几份验血报告趁着热乎找个机会给陈牧生送过去。”
多好,反正上海滩的人就喜欢这些八卦事件,自己就为大众做贡献了,只要这件事炒起来,恐怕也没多少人能再想起原来赵玉华的故事了,人们都是喜新厌旧的,对富豪辛密的关注度也绝对的高于花边新闻。
顿时,小李的眼睛开始发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