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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房间的萧易尘仍旧在喘着粗气,他这是怎么了,明明那个女人就是戚家的女人,即便她救了自己命,但是无论如何中间还隔了一层,怎么会对她有那样的感觉,这是不应该的,决不应该。
可是让萧易尘更为奇怪的是,为什么自己却会感觉到那种感觉异常熟悉,熟悉到好像自己曾经做过一般,忽的,脑海中闪现过一幅画面,可是那样的画面却被一层又一层的迷雾包裹着,看不清前面有些什么东西。
定又是魇症了,从自己很小的时候,萧易尘便有这种魇症,最开始魇症并不是特别厉害,只不过在梦中会见到那样的画面,可前几年,自己的魇症却是越来越厉害,大白天的时候,时有出现这样的情况,好在并不影响什么,也就没有当做一回事,可是刚才呢,许久没有发作过的魇症居然奇迹的又冒了出来。
不对,萧易尘很是讨厌这样的感觉,可是它偏偏就是挥之不去,像是扎根了一般的缠绕着自己。
萧易尘实在气愤,手掌运气,凌厉的掌风向檀木桌袭去,檀木桌因为受到了大的压力而一分为二,萧易尘的眼睛也因为充血而变得满眼通红,十足像个杀人的恶魔。
恶魔?对,他萧易尘不就是恶魔吗,江湖上的人无一人不将他称之为恶魔,况且,他也本就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君,又怎会对一个女手下留情。
萧易尘坐下,良久之后心绪才平复了下来,想起原宜生塞给他的锦囊,并且嘱咐他——
若你着实不相信戚如槿,或者动了杀心的时候,你便打开锦囊,会对你有用处的,但是,我倒是希望这锦囊永远不要被你打开。
原宜生的话仍旧还在自己的耳畔回响,戚如槿是戚家的人,决不可相信,不管她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都不过一死,她只能死,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戚如槿这人的用处,实在大,不能轻易解决。
虽然原宜生这人十分的不靠谱,但是他说过的话,却向来是准的,无一例外,却由不得人不信。
萧易尘慢慢地打开锦囊,锦囊里面却只有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十个字,虽然只有短短的十个字,但是却足以让萧易尘明白原宜生所写的是什么。
原宜生果然高明,这样的法都想得出来,可是那人,怕是不会那么轻易的帮他吧?
可是不管怎样,都必须去试一试,否则戚如槿在药王谷,迟早是个祸患,这事,方可早作打算。
萧易尘想了想,点燃了灯,将那纸条烧的干干净净,这件事是秘密,不可让其他人知晓。
想到这里,萧易尘才算是放了心,抬头看看天边渐黑的夜色,过几日,好像就是迎冬节了吧,冬月二十二日,迎冬节。
年前的迎冬节,树叶落了满地,踩在上面“吱吱”的响,倒又像是一曲般动听,那个时候,离儿还在,去年有离儿陪着他过这迎冬节,可是今年呢,今年又有何人陪着他。
。。。
 ;。。。 ; ; “那失忆之症呢?你可有法可解?”萧易尘问道。
原宜生摇头。
萧易尘神情有些恍惚,“怎么连你都无解,那岂不是永远都治不好了。”
“萧易尘,我是大夫,治病救人的事我懂,可那你让我恢复记忆,我不行,不过,戚如槿失忆了,对你可是件好的事。”
戚如槿失忆了,对萧易尘来说的确是好的事,只是很多人总是会把简单的事想复杂,就好比萧易尘,谨慎得过了头。
“的确如此,可是我不知道她是真的失忆了,还是装的。”
原宜生也有些无奈,“既不信,又何必将她留在谷里,或者,以你的性,人命在你眼里,也不过尔尔,如今倒是怜香惜玉了。”
萧易尘不答,怜香惜玉?他萧易尘只会对一个人,只可惜她已经死了,不会再回来了,即便自己再是悔恨,那又有何意义,不过是徒增伤感罢了。
萧易尘一直试图不提起那个人,以为只要这样,就能掩盖她已经不在了的事实,身边的人也都明白,于是都不再提,可是当有一天,有那么一个人在你面前说起的时候,你却不得不承认,她死了,从未感觉到如今的无助,昨夜看着她的画像,不自觉的喝多了,殊不知,借酒浇愁愁更愁。
“原公,这可是你要的银针?”戚如槿比划着将手心展开。
原宜生笑了笑,“是这个,多谢戚姑娘了。”
戚如槿摇摇头,原宜生却是取了银针在戚如槿身上胡乱扎了几针,让戚如槿试着发音试试,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