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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溶抬头看着这位一直忠心耿耿不离左右照顾自己的侍卫,心头掠过了感激之情,赵立照顾自己真的像一位疼爱弟弟的哥哥一般,他站起身,紧紧握住赵立的手,道:“赵大哥,这几日你也很辛苦,这杯参茶理应你来喝!”
赵立有些受宠若惊道:“大帅,属下实在担当不起您这大哥的称呼,我只是王府的一个下人……”
“赵大哥,从我去青云山学艺以来,你一直不离我的左右,在我心里,那么多的艰险和磨难我们都共同经历过来了,在我心里早就把你当成至亲至爱的大哥了,你现下到跟我说这外套的话来,着实让我心里不好过。”
水溶一脸的真诚也深深打动了赵立,是呀,经过这许许多多的磨难,在他的心里,也早就把水溶当成弟弟一般看待了,只不过他自己很有自知之明,从未想过要逾越自己的身份。但此刻水溶如此真诚,若再执意拂逆水溶的好意,实在是他不通情理了。遂热忱地回握住水溶的手道:“好弟弟,既然你唤我一声大哥,那做弟弟的可就要听大哥的话才对,听话,乖乖的便参茶喝了,然后好好去休息。”
赵立的表情就似哄孩子一般,水溶一时忍俊不禁,笑了起来。
赵立接着说道:“好啦,笑了就证明大哥说的没错,乖,听话,赶紧喝参汤,去睡觉。”
水溶只好笑着喝下参汤,随后任由他扶着躺在了军帐之中的床上。许是连日征战的疲乏,水溶一挨枕头就香甜地睡了过去。
赵立坐在床榻旁凝望着水溶酣睡的模样不由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目睹着自己这个亲密主人与黛玉那纯真至美的爱情,也为二人彼此的深厚爱意所感动。此时此刻,他不由在心中默默祈祷,祈祷着这场战役快些结束,这对有情人快成眷属。
距离水溶百步之遥的另一军帐里,公瑾庆瑞正洋洋自得地哼着小曲儿。他的师傅多多乌拉,掀开帐子走了进来,躬身行礼道:“属下见过太子殿下。”
公瑾庆瑞连忙起身搀扶道:“师傅,您又客气了。”
多多乌拉道:“这里人多眼杂,太子咱们还是小心为上。”
公瑾庆瑞点点头,道:“师傅,放心吧,门口都是我的人,绝不用担心有人偷听。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多多乌拉看看他的表情道:“太子有此一问,必是心想事成了?”
公瑾庆瑞道:“是呀,当时,我还就怕水溶这个混蛋不让我带兵出征呢。于是我就装作极其诚恳的样子,没想到他真的信了我,他派我去带一队人马去抄玉峰山的后路,随后与他会合,这不正中了咱们的下怀?”
多多乌拉也忍不住笑道:“是呀,也该是那小子的死期到了,没想到事情竟是这般的顺利。我昨夜带着姜丞相的密函潜到了托炫国的丞相府,他们的托拉丞相早就恭候多时了,对我礼仪有加,我说明了来意,于是托拉丞相就把他们国君定下的计策和我说了一遍。我怕记不清楚,特意让他们写了一份,请太子过目!”说完,他便从衣襟里掏出了一封密函。
公瑾庆瑞连忙接过,展开细细读了一遍,随后,一丝阴险得意的笑容爬上了他丑陋的脸庞。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哼,水溶呀水溶,报仇的日子终于到了,这次我看你真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在玉峰山后的山凹里就是托炫国的属地,这里有着得天独厚的地理条件,易守难攻,又因为处于盆地的地势,故而这里还可免受风沙等自然灾害,国土不大,但可谓是富饶肥沃,这里的百姓一直过着与世无争,自给自足的生活,适逢节日的时候,他们也会将本国的特产货物拿到集市上与邻国交换一些本国没有的物品,这其中自然也包括暄朝的百姓。
托炫国的国君名唤斯托瑟,正值英年,自继位以来就野心勃勃。其父当年与姜世荣勾结,趁机灭掉了邻国陀罗国。斯托瑟继位以来,已经扩大了疆土,但是他远远不能满足,南方的能与之抗衡的陀罗国已然被灭,其他的小国都争相臣服于他,他到不急着消灭这些小国,因为在他眼里灭掉这些小国就如同踩死几只蚂蚱一般,他把鹰利的眼睛盯上了北方暄朝的大片辽阔富裕的疆土,只有把那大片的疆土都纳入囊中,他才可以算得上一个真正的君主。在这之前,他会留着那些小国,以此来麻痹暄朝的皇帝,让那个皇帝以为,他并没有更大的野心。登基八年了,他一直在静静等待着时机,等待着在遥远的北方他的盟友传递给他有价值的信息,以确定这个大好时机的到来。
现在,这个时机终于来到了。他悍然挑起了与暄朝的战争,只是没有料到的是,暄朝竟然派出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