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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太守大人也是知道这物价的,卫仲道如此漫天要价可谓是断我河东诸家利益!”
“陵路兄此言差异。”卫仲道对了董卓再次行李丝毫正眼看王涯一眼。
“精盐提纯所需要的盐矿要从陇西之地运输而来,先不说其路途的运输费用,就算提纯过程之中也依旧要浪费大笔盐矿,所以说其成本是远远高出青盐太多了的。”
卫语见大多数人都是怀疑的眼光便继续说道:“这些事情你们可以问问杨家主,因为杨家在陇西的关系雄厚,我们三家的盐矿基本都是杨家搜罗而来,如果杨家主的话你们依旧信不过,我可以将提纯之法当场传授给各位,各位意下如何?”
杨都的族兄杨易才是杨家真正的家主,这些天来精盐方案他都是十分清楚的,眼下见卫语将自己扯了出来,也只能点头表示卫语所说的真实性。
至于提纯的方法,卫语十分自信就算是王家也没有实力去拿到大量的盐矿,陇西一代的盐矿基本上已经被三家垄断。如果说一定要找出个有实力的那也只能是出生陇西的董卓了。
卫语瞄了一眼气的脸色通红的王涯,缓缓的将手中的折扇一节骨一节骨展开,“另外我们精盐交易不收钱财只收粮食。如果余粮不够,我一样支持布匹,铁器来以物易物,当然价格要再次上涨三分!”
…
第二十二章 在路上(一)
一队轻装人马快速的在河东边境驶过,为首的是一个矮小的男子,此时他的心中有着大量的愤懑与忧郁难以抒发,当他看到前方有另一队壮士豪华的车队之后,他的脸上闪出一抹轻蔑的微笑,当即提升了速度,欲要超前。
刚刚凭借父亲的威势,一举超过了儿时的玩伴坐上了洛阳北部尉的位置,便一心想要做那治世之能臣大展心中抱负。才立了不久的五色大棒恰恰遇到了蹇图这种不知死活的东西。
他很有理想很有志气,他自认为和自己玩伴有着天壤之别,所以他在刚刚以为自己困龙升天却立即被蹇硕这样的宦官打入了十八层地狱的时候是多么沮丧。
若是不知道的人肯定以为顿丘是多么富饶的土地,那里的税收可是当今东汉最高的地方。几天前的曹操很不明白蹇硕这样的仇人为什么会保举自己出任顿丘太守,后来听了还是大司农的父亲解释才知道,顿丘是因为一个王福这样的土豪横征恶敛才导致税收变高。蹇硕让自己去顿丘,其目的不过是要借王福的手除掉自己。
可是他曹孟德并不畏惧,自诩能人的他怎么会怕上一个土豪?去顿丘就去顿丘,老子连蹇硕这个小赤佬的叔叔都敢打死,难道害怕了王福?
但在他任期之前,曹嵩却交给了他另一个任务,如今的他对于自己代表曹家出使安邑十分很满意,热血年青的他早就对那个改良了象棋又与自己小师妹的有婚约的男子很有兴趣。
曹孟德停止了思考,眼看就要超过前面车队时候一把将胯下的绝影勒停,伸手拍了拍那车队的树立的“袁”字大旗的旗杆,大笑起来。
“公路听闻你在洛阳被恶犬所伤,愚兄真是倍感担心,本来还想和你并肩乘骑一番叙叙儿时旧事,看来已经不能得偿所愿了。”
曹操肆无忌惮的大笑已经已经让车队里的武将怒目相视,冲动如俞涉已经有了拔刀的趋势。
曹操并不紧张只是看了看俞涉笑道,“俞将军不必紧张,操与你主公的感情怎么能够刀剑相向?”
说完丝毫不顾袁氏部队的怒火,再次拍了拍马背扬长而去,还不忘鬼叫道:“公路,愚兄念你有伤在身也不欺你,我们安邑再见!”
车厢里的袁术脸色黑到了极点,一把将手中把玩的玉手镯摔得粉碎。
面对从小就欺负他的曹操他没有一点办法,曹孟德这矮厮丝毫不顾及他袁家四世三公的身份,该揍他袁公路的时候丝毫没有留过手。很多时候自己都是带着伤回府上的,关键是还要向自己父亲袁逢隐瞒自己是被曹孟德打的,因为如实说的话会让他十分丢脸。
想到这里袁术就气不打一出来,其实他被恶犬咬伤早就是几个月以前的事情了,身上的伤势早就好了很多,这次被父亲派来代表袁家去河东路程遥远,他袁公路四世三公怎么能受乘马的劳顿?
都是那个可恶庶子!袁术的脸色再次黑的可怕,要不是他的同父异母的兄长袁绍前不久去了大将军何进的府上做了幕僚又正直党宦斗争的严峻时期此次怎能让他出面?
再回想以前,曹操揍他的时候,那个可恶的庶子从来就没有伸手帮忙而是选择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