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1/4 页)
但我高估了自己,低估了江北,他是会把话说得那么干脆利索的人么,别的事情上可以,这种事上,他给自己的退路留得那叫一个足啊。
江北说:“再呆一天吧,送送你。”
我擦啊,你不是说不走么,一转眼就变成再呆一天了,我心里蔓延着失望,但其实也觉得这样挺好的,那我不用为难了,该走还是要走。
心里没了纠结,说起话来我就比较大方,我犹也没犹豫,回了一条,“干嘛,分手炮?”
江北直接给我甩了个电话,张口就问:“你在哪儿?”
我忍着哭腔,用无所谓的口气说:“在家,还能在哪儿?”
“几点的车?”
“晚上两点多,明天一早到,先去送资料。”我回答地很详细,现在是晚上十点,瑶瑶待会儿回来,会把我送去车站。
“急什么,见一面再说。”
江北挂了电话,让我在家里等他。然后我鬼使神差地,翻出化妆包把自己简单收拾了一下等他。
大概十五分钟,楼下传来按喇叭的声音,我给瑶瑶打电话说我可能要先走,回来见不到我就算了。瑶瑶在天歌混得好,坐台拿手机没人好意思说她,她愣了愣,大概是猜到怎么回事了,只叹了口气。
我拖着行李下去,江北下车来接我,把我的行李箱放在后座,然后我坐上副驾驶,江北问我吃饭了没有。
我说冲了包方便面。
然后江北就开车开始在市里瞎兜,他也不知道该去哪儿,可能也不知道自己想跟我说点什么。我不停看车上的时间,十点半,十一点,还有三个小时,我就得走。
后来江北把我带到上次撞车的那个山头上,这次开得比较远,再开就都山顶天文台了。找了快空地停车,我们俩都坐在车上不说话。
十一点四十分,我还能再陪他耗两个小时,以W市晚上的路况来说,半个小时足够我们杀回车站,在火车开动之前赶进去。
后来江北说:“那是人呆的地儿么?”
他指的是南非。那怎么就不是人呆的地方了,那生活在那里的都成了什么了。冰冰姐跟我形容过那边的工作环境,就是在个小镇的郊外,周围有很多山,蚊子多,也没有太干净的水用,吃不上中国饭,上班是在那里,下班了宿舍也在那里。距离外面的城镇有二十好几里路,出门只能走三轮车什么的,不方便买东西,没有朋友,当地人口音重,也没法和他们交流。
两年申请回趟国,这中间整个过程,就跟坐牢一样。
冰冰姐还好,在那边和一个工程师谈上恋爱了,两个人坐牢比一个人坐牢的感觉强得多。可就算是这样,总还是有人去了,那些人受得了,我没什么特别的,肯定也受得了。
江北又说:“年纪轻轻的干点什么不行,找个人包了也不止二十万。”
我随口说:“你包我?”
“我真包你你乐意么?”他也随口说着。
其实江北已经很了解我了,比我了解他了解多了。他真要包我,我还真就不乐意。我宁愿就这么给他做炮友,都不肯让他包,真的扯成那种他出钱我办事的关系,我心里那点小倔强不能同意。
而且在江北身边,是很没安全感的。别说一年五年,一个月两个月,都可能忽然就发生很大的转变。某一天他忽然玩儿我玩儿腻了,去玩儿别人了,我不傻眼?不得疯?
我就冷笑了一下。然后江北伸手把我的安全带解了,把我这边的后座给放倒下去了。
我说:“你干嘛?”
他凑过来,往我身上挤,很大方地说:“打个分手炮么,反正都要走了。”
我推他,“狗屁分手炮,我又没跟你好过。”
江北瞟我一眼,“还真没在车上玩儿过。”
我操尼玛啊禽兽,我不乐意,想打他。他把我的手压住,然后贴上来亲啊蹭啊,等我老实了,又放了我的手开始摸。
打吧打吧,老娘都跟他打了这么多回了,哪怕是强奸,按这次数算都成通奸了。
江北不喜欢在车上,是因为他喜欢开阔的地方,不喜欢憋憋屈屈的感觉,在我身上蹭了一会儿,该入的也入了,运动了那么一阵子,然后说:“不得劲儿啊。”
江北开车门,把我抱下去,贴着车门在外面做。
我咬着嘴唇一言不发,我对这个禽兽已经无话可说了。我心里不难受也不愉悦,什么想法都没有,对于接下来的事也没任何打算。
他解决完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