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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说我越想哭,他趴下来把我抱着,在我耳边说:“我就是想你了,真的。”
我就更想哭,好听的话他也跟我说过,过去大部分的时间我都是不相信的,我觉得江北说那些的时候,可能自己都不相信。
但他今天这句话,语气太诚恳了。
我死猪一样地躺在床上,也不想跟他打了,就这么着吧,最好谁也别动,然后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不面对。
沉默了一会儿,江北忍不住了,又开始亲我,从耳朵一路滑到脖子,再从脖子滑上来,乐此不疲地在我胸部以上的位置打着转,一边打转就一边抽空把裤子脱了。
他分开我的腿,把着下身颤抖进入,我挂着一脸比让强奸了还悲痛的表情,扯了被子把自己的脸盖住。
事后江北把我的脸从被子里扒拉出来,他累,现在一动也不想动,也不盖被子,也不从我身上下来,就趴在我身上,在我耳朵边喘气,喘着喘着睡着了。
不久瑶瑶他们下班回来。我一直沉溺在放空的忧伤中没有睡着,我把死猪一样的江北推开,默默穿好衣服,也没给他盖被子,就由着他赤条条地躺在那里,屁股上三个小刀疤是挺滑稽的。
我抽抽鼻子,抹抹眼睛,想装成没事人但掩饰不住这不大欢快的表情,推门走出去,然后关门。
瑶瑶在沙发上坐着没注意我,我就到厕所里去冲了个澡,脑子里什么都没想,就是觉得憋屈,难受。
瑶瑶问我江北是不是来了,她在楼下看见江北的车了,就横在楼道门口,没点公德心的。我点点头,然后我说:“瑶瑶我今晚想在你房间睡。”
瑶瑶皱着眉,那么瞟了我两眼,轻轻地“嗯”了一声。
第二天我还是得起来上班,还是得回自己的房间换衣服,推开门的时候,床上已经没人了,床单还是扭成乱七八糟的模样,桌子上有个东西,在晨光下闪了闪。
我走过去,看到是江北带我出去玩那几天新买的手表,对他来说可能不算贵,三万多块。
江北肯定是醒了以后自己走了,也不知道到底是几点走的,走的时候又是什么样的心情。我坐在床边揣测了一会儿,晃过神来的时候,瞅了眼闹钟,上班就快迟到了。
匆忙收拾,早上七点半的公交特别挤,有时候根本都上不去。到市区那边的时候还容易堵车,难得有辆的空出租车靠近,我赶紧招手坐上去。
我还不想迟到,想在公司好好表现,不说多么出彩,但要中规中矩,免得丢了工作。
就算在同一个屋檐下,平常我也不大见得着瑶瑶,我去上班的时候,她们在睡觉,我下班回来以后,她们又上班去了,等她们下班回来,我就睡了。
周五晚上的时候,我撑着眼皮等瑶瑶回来,然后把江北留下的手表给她,让她帮忙转交仔仔或者谁的。
瑶瑶看了一眼,“放那儿吧。”想了点什么,很随意地对我说:“明天熊仔仔生日,你去不去?”
我摇头,说不去。
又是生日,年轻人真爱过生日,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们的生日分布在每个月里,比过春节还积极。然后一大帮人聚在一起热闹,唱歌喝酒瞎蹦跶,有时候想想也真没意思。
瑶瑶第二天没去上班,晚上七点来钟化好妆出门,临走的时候我嘱咐她别忘了把江北的手表拿上。瑶瑶顺手装进包里,想了想,又说:“拿了也没用,江北帮他爸办事,现在在外地。”
我愣了愣,然后点头。
差不多九点的时候,仔仔给我打电话,他说:“饶饶姐,你也太不给你姐夫我面子了。赶紧过来吧,不来我就把北子的手表卖了。”
【饶饶篇】从炮友到婚姻,他还是出轨了,这个渣! 096 我又不是鸡
我对仔仔多少有些了解,这种事能不能干出来,完全看他的心情。就算他把江北的手表卖了,江北知道了也不会怎么怪他,最多就是骂骂咧咧几句。这招对我不好用,关键是我也不在乎。
仔仔放正经了音色,他说:“你过来吧,我有话跟你说。正经的。”
我说:“你们玩得太晚了,我得睡觉。”
仔仔说:“你放心,北子确实不在。今天不来就没有机会咯,哥混不下去了,今年回重庆,下个生日就不知道你在哪儿了。”
理由看似很充分真诚,我磨不过去,简单收拾了一下出门。
他们租了个私人公寓,搞得真跟电视里演的派对似的,今天纯由仔仔自费,这抠门孙子,真是大放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