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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儿也会跑到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
我连自己的人生都弄不明白,别人的就别瞎干涉了。
仔仔说:“我让你受委屈了。”我没理他,他说:“瑶瑶你不高兴,你就打我吧。”
我看着他,脸色平静得有点苍白,然后冷笑,说了些话,说着说着就哭了。我说:“我不打你,我这只手不知道抽过多少人的耳刮子了,但其实疼是疼在别人身上的,根本解不了自己几口恶气。我以前爱打人,是觉得打人了就显得我厉害了,就没人敢欺负我了。其实你看,现在也没哪个是真的在欺负我,我心里是难受,我不打你,打人没用。”
我默默无声地掉着泪珠子,仔仔想抱抱我安慰安慰,我躲开了。我可能也需要安慰,但是不肯让仔仔抱我。打人没用,安慰没用,他抱我也没用,给我个时光机,让我回到很久很久以前,这个最有用。但那是不可能的。
我让仔仔先走,我不想看见他。不想想这些破事,想睡觉,在睡眠中失忆,麻痹自己。
可是做梦都跟我过不去,我梦到很年少的时候,我和刘祯还有满城在路上走,那路是白乎乎的,周围也没有风景,就我们三个人。
刘祯和满城一左一右,我挎着他们的胳膊。然后满城放手了,他说:“你跟刘祯走吧。”
我当时想,没有了满城还有刘祯,然后刘祯也放手了,他们都放手了,我就蹲在地上,伤心为什么他们都不要我,我就哭了。哭醒了,明知道自己醒了,也装没醒,又尽兴地哭了一会儿。
睁开眼睛想了想那个梦,继续睡着。
那段时间仔仔和王小妹儿在忙结婚,他们是段佳话,我是被遗忘在角落里的笑话。仔仔他妈顾着高兴,没急着来找我麻烦或者轰我走,她可能是怕一招惹我又生了什么变故,所以还是先结完婚再说。
我去打了张新的转让传单,贴在旅馆的玻璃门上,每天等着人给我打电话。
刘祯已经到重庆了,约过我见面,我没有心情就回绝了。仔仔和王小妹儿结婚那天,我给刘祯打电话,让他请我吃饭。他问我为什么忽然想见他了,我就把事情都告诉他了。
我跟刘祯说,“仔仔说过,在前男友婚礼上喝醉,是最丢人的事情。他们办酒没请我,我今天不想呆在这儿,让别人当笑话一样看着。”
【瑶瑶篇】十七岁的时候,我当着老公的面把处女给了别人/暧昧很近,爱情很远 038 逼疯瑶瑶的最后一片厕纸
刘祯开着公司配的车过来,不是很豪华的那种,但我们这边地方小人闲,看见擦得噌光瓦亮的车,就好像里头肯定坐了什么大老板,藏了什么大秘密。
于是我坐上刘祯的车,理所应该地被周围的人捂着眼睛偷看了,也多心了。他们可能会说,这个瑶瑶果然不是好女人,那边缠着人家季虎不放,季虎刚结婚,她就找到下家了。哈哈,怎么想都无所谓,我在这儿笑话闹得还不够多么?
车子开啊开,刘祯对这附近不熟悉,也不知道我想去什么地方,就瞎兜圈子。我们也许真的是老朋友,就算很久没有见面,再见面也没有那种急切地兴奋之情。我只是觉得挺好,有个人陪我了。
和别人坐一辆车的时候,我总是习惯一个人坐在后座,有时候我会觉得副驾驶那个位置很暧昧,好像一定要某种特定的身份才适合坐在那里。反正坐后面是我的习惯,多宽敞啊,怎么四仰八叉都可以。
我坐在后面,刘祯就看不见我,我也没有把头倚着车窗,做矫情兮兮地看风景状。我想让自己看上去没什么事儿,我是很认真地想散散心,我绝对不轻易去触碰那些不美好的思绪。
刘祯问我:“要不要送你个礼物?”
我说好啊,然后就主动把手伸到前面去。刘祯在口袋里摸了摸,摸出来一串珠子,也没转身,就只是把手背过来,像后面长了眼睛一样,很准确地放在我手里。
我说:“就一串破珠子啊,怎么不得是个钻石项链儿什么的。”
刘祯笑,“你别小看这珠子,我在寺里求的,开过光的。”
我说:“都是骗钱的。”
刘祯抬眼从镜子里瞟我一眼,“心诚则灵。”
“嘁,你们留过洋的,不应该都信耶稣基督么,有没有开过光的十字架?”
刘祯无奈地笑笑,“十字架用不着,你请个观音每天烧三炷香就行了。”
“什么观音?”
“送子观音。”刘祯说。
我说他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