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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家宝宝会亲亲,就是拿嘴巴往别人的脸上靠,靠完以后甚至会流露出羞涩的表情。她长的很像江北,从皱巴长开,眉目有形以后就能看得出来。
我不知道江北找韩晴以后是怎么说的,事情又耽误了几天,江北保持早出晚归的状态,其它的路子他还是没有放弃,我都没法想象,他一个天生公子哥,孙子似得找人去借钱,然后陪着那些人吃喝玩乐地讨好,请他们吃请他们嫖,当时心里得什么憋屈样。
有时候我也会偷偷地想,他请那些人去找小姐的时候,自己会不会也叫啊,可是也就想想算了,我还没神经到这种时候跑去问他的地步。
有天他回来,也是喝了点酒,只是这种酒局和年轻的时候喝着玩不一样,江北不会再让自己喝多了。他洗了脸上床,把在我身边刚被哄睡着的宝宝抱到摇床上,然后凑过来扒着我的肚子,把头枕在我肩膀上,跟个孩子似得。
我醒了,调整下姿势温柔地把他抱着,小声问:“头晕么,我给你倒点水去。”
江北把我按住,轻轻叹了口气,“我爸怎么样,两天没去医院了。”
我说:“还好,宋阿姨照顾着,就是有点心急了,养养就没事儿。”
“嗯,”他在我胳膊上蹭了蹭,没说话,但估计也没睡着。江北最近心思太重了,也太累了,每天早上起来刷牙的时候,我都怕他刁着牙刷再睡着。
我问他:“找过韩晴了么,她怎么说?”
“她说放出去的股份,一时半会儿收不回来,还得再看看。”江北说。
这听着很像个借口,当初江北他们帮韩晴处理财务的时候,做得很细致的,尽可能地避免钱被压着,出现想拿拿不出来这种情况。
我小心翼翼地问江北:“她会不会,还在生我们的气”
“不会。”江北回答得很干脆,不过我觉得这里面应该有安慰的成分,大概还是不希望我多想什么。
我建议:“要不给你妈说一声吧,你妈跟她关系好,是不是能容易说通点。”
江北皱了皱眉头,无力地说:“先睡觉吧。”
我觉得我老公真辛苦,就轻轻抱着他。
可惜屋漏偏逢连夜雨,更让人头疼的是,神秘组织有关部门,忽然杀出来一帮人,要查江家船运公司的账。
起初我并不知道这件事情,还是在医院照顾江北他爸的时候,来了几个税务局的人,问了江北他爸一些问题,当时他爸病情好转了一些,见见外人说说话还没有问题,税务局的人问过之后,知道我是江家的媳妇,也顺道问了我几句。
主要就是问公司的经营和收入情况,我很诚恳地告诉他们,我就是个家庭妇女,公司的事情什么都不知道。
我确实是什么都不知道的,那些人表明身份是税务局的,虽然也没说是在查什么,可是怎么正好在公司遇到危机的时候来查,那他们到底是在查什么呢?提到税务局,我第一个想到的问题就是偷税漏税,还是说公司真的要宣告破产了,他们来查一查?我真心不太懂。
我回到病房里,我家宝贝被裹成团子在沙发上睡觉,我看到江北他爸的脸色有点发涨,有些凝重而痛苦的神色。我过去问他怎么样,他说还好,没事。可是过了一会儿就撑不住了,我赶紧把医生叫进来,刚有的起色,被这帮有关部门的人一问,就给问没了。
晚上宋阿姨在这边照顾,我带着孩子回家,江北今天回来的比较早,估计是没什么好请的人了。
气氛有点凝重,我给江北递了杯水,深吸一口气对他说:“今天税务局的人去过医院。”
【饶饶篇】从炮友到婚姻,他还是出轨了,这个渣! 129 韩晴(上)
江北问我税务局的人都问什么了,我就老实巴交地,把自己听到的见到的都回答了。但没说他爸的身体又出状况了,虽然是出了状况,不过医生说这次不会有生命危险,只是不能再焦心或者受刺激了。我想等两天,他爸好点了再跟他说吧,他现在压力很大。
我忍不住问他:“公司又出什么状况了么?”
江北无力地叹了口气,他从很早开始就变得喜欢叹气,也可能是人岁数大了就爱叹气,还是成熟了变得很喜欢叹气?他低着头问我:“如果我变成穷光蛋了,我还能去做什么呢?”
我就看着他,看他握着杯子的手,指节是分明的,但显得有些无力。是啊,江北还能去做什么呢,虽然人家也是正经八百受过高等教育的,不过他受教育的水分太多,这些年都是混吃混喝,刚有了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