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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刘祯能走到今天,所倚仗的就是这十年的了解、观望和等待。我们都知道,不是没有对方就不行,只是这样走到一起,也还算不错。
我觉得这其中是不是有些不乏凑合的成分,比如真的是我寂寞了,想找个男人了。
我时常审视自己,对刘祯的真心有几许,也琢磨过我看上他什么了,可愣是没琢磨出一点头绪来,我琢磨着这就是所谓的水到渠成。
刘祯脸皮厚,笑了笑,很八卦地问我:“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我抽了抽眼皮,“我什么时候喜欢你了?”
他就跟我辩解啊,拿出我是喜欢他的证据来,“那你现在怎么这么乖了。”
我在他咯吱窝下面狠狠地掐了一把,刘祯,“啊啊啊,疼疼疼疼疼”
我就松了手,换了个姿势枕着他的胳膊懒洋洋地躺着,刘祯凑上来说,“现在开始喜欢也不晚么。”
我瞟他一眼,“考虑考虑。”
“我擦,这还要考虑?”
我撇撇嘴,“唉,你现在心里是不是老爽了?”
“爽啊,心里爽,身体也爽。”
哎呀我去,这个臭流氓,我往床里面挪了挪,骂了句“不要脸”,打算跟这个流氓划清界限。刘祯凑过来,他一凑过来我就没地方躲了,他就把我挤在墙角,撒娇地嘀咕,“瑶瑶,我还要”
我用胳膊肘捅他,“滚开”
“要呢。”他还撒娇,那个腻腻歪歪的调子,我身为一个女人都学不出来。
但我努力学他的腔调,背对着他缩着身子,“不要了呢”
“要呢,要呢”
他一边说,一边往我身上挤,下面故意顶我,能感觉出来,已经又有反应了。感觉到他的反应,我也就有了那么点点的反应,我用被子蒙着头,心虚地说,“不给你。”
“那我自己来拿。”
说着就又开始摸我了,其实我也知道,他要我基本不会不给的,我就是不想每次都给的那么痛快。可惜我在这方面演技不大好,每次演那么半分钟就演不下去了,最后还是痛痛快快地给了。
他摸啊摸,也没把我翻过来,其实被这样背对着摸,还挺舒服的,他用嘴巴在我肩上后背细细密密地啃了一排,一双手上下忙活,忙活了一阵儿,忙不迭地就送进来了。
这种被挤在角落里的感觉,偶尔试试也挺美妙的,有种很奇妙地安全感,我在安全感的包围和滋润中轻轻地哼哼,刘祯在我耳朵边轻轻地说,“瑶瑶,努把力,给我生个孩子。”
“我”
他知道我的犹豫,继续低低地说,“相信我,心诚则灵,嗯?”
我转移话题,“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文绉绉的?”
他笑,“难道你喜欢这个时候粗鲁的男人?”
臭流氓,我用屁股顶他一下以做报复,他微微呻吟一声,“疼啊,你大爷。”
我特别知道刘祯的罩门,他既怕痒又怕疼,上大学的时候就那样,我一直认为是娇生惯养习惯了。自从去他家吃饺子,见过他妈以后,我更加确定,刘祯就是当闺女伺候大的,有时候我会很担心,我这么个不伺候人的性格,能伺候得了他么。
我们俩现在是新欢甜蜜阶段,没有什么伺候不伺候一说,万一时间长了,算了,能到时间长了那一天再说。
刘祯跟我商量,说带我出国,反正满城要走了,不行就跟着一起去当邻居。我也明白他某一方面的考虑,比如如果我真的不能生,在国外,他家里就没法干涉这个问题了,我知道刘祯的意思,我身体不好这件事情,坚决不能让他家里知道,免得引起不必要的恶战。
我觉得他怎么安排都行,我现在就是一个人,我可以把自己交给他,如果没有了他,我也能很快抽离出来,所以我更加有将自己托付出去的勇气。我说全看刘祯安排吧,他于是着手安排了,当然我们在国外也是要生活的,他们公司反正到处都有分部,刘祯说回头去公司看看,有没有更便利的出国渠道,跟家里也更好解释。
有时候我也会好奇,当初艺考胡同里的事情,刘祯是真的忘掉了,还是就是不往心里去了。
这场幸福,经历了近十年的等待,如暴雨一般来得倾盆瓢泼,所以濒临破灭也就是在一夕之间。
我跟家里打了电话,今年过年就先不回去了,因为刘祯打算过年的时候把我带回家,正式地介绍给他家里人认识,然后我们的事也就该算定下了。
小年那天我去了刘祯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