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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脑简单的哮办得到的事、除了舞刀弄剑之外一无是处的哮有办法做到的事……
介入西园寺家的家务事,促使小兔父母亲取消这桩婚事,同时又让小兔得以继续留在学园的方法,就是……
「小兔。」
哮往前迈开步伐,缓缓走向小兔身边。
小兔有气无力地拾起头来,凝视着哮。
哮也笔直注视着小兔,伸出双手搭住她的肩头。
紧接着——
「你——今天到我的住处过夜吧。」
——对小兔提出了一个邀请,一个连他自己也搞不清楚为何会归纳出这个结论的邀请。
小兔则是连满脸通红,甚至忘记做出反应,只能哑口无言地睁大双眼。
晚上十点,是个离入睡还稍嫌过早的时段。
在水蒸气迷蒙视野,水声回响不止的浴室内,小兔任由莲蓬头所流出的热水一头淋下,前前后后发了将近十分钟的呆。
她如今人在哮的家中。当哮说出『到我的住处过夜』这句话之后,便默默抓住惊慌失措的小兔的手,不由分说地把她带回自己家。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态度如此强硬的哮。
(第一次……)
这三个字所能联想到的含义,让小兔登时变得面红耳赤。
「我、我我、我我我、我在乱想什么……太不健康了……太不知羞耻了……」
小兔手抵脸颊,为了冷却发烫的身子而稍稍调低水温。
可是她愈想愈觉得哮邀自己到他家过夜的意图,就真的只能往那方面解释。首先,他要小兔进浴室淋浴的理由是『我想应该会很久,你就先去洗个澡吧』。
单纯解释起来的意思不就是——今晚不让你入睡罗?
「呜啊啊~~~~……!」
小兔使劲猛摇头,试图驱散妄想。
首先,先开口问他愿不愿意结婚的人是自己。或许他是真的把那句话当成求婚,因此才采取了这种行动也说不定。
「把求婚当真之后的邀约……意思是他答应了吗?他、他愿意跟我、结、结婚的意思吗?……呜哇啊啊啊……?」
她既搞不懂哮的真正意图为何,也搞不懂如果这次邀约真的就是他回应求婚的方式,那自己又该如何是好。现在她满心只想在浴室里头来回打滚。
「可可可可可是这种行为,不是应该等到正式结婚后再说吗……所谓的初夜,应该就是这么一回事吧……?」
不对,稍等一下……小兔改变想法。
(这、这世上有句叫作生米煮成熟饭的俗语。意思就是说只要先怀孕,就可以不必跟礼真大人结婚。其实,还满合理的……反正只要有小孩,不就可以永远跟哮在一起了吗……天啊,等一下等一下等一下!基本上我是想继续留在小队,并不是只想跟哮在一起啊。杉波也是我很重视的队友,而尽管看凤跟二阶堂不顺眼,但她们也已经是我的同伴了啊。)
小兔更用力地卯起来甩头。
可是,如果能够嫁给哮,永远和他在一起的话,那不也是非常幸福的一件事吗?
成为妻子就可以独占他。无论何时何地,只要开口要求,他就会轻抚自己的头发并夸奖自己。
或许他会把自己当成最重视的人,对自己疼爱有加也说不定。过去极端渴望,却无法从家人身上得到的爱……说不定可以从哮身上得到。
(不不不不不不!这样会不会变成是先下手为强呢!?会不会被他误以为我只是以家务事作为博取同情的藉口而已呢5::首先,所谓的生米煮成熟饭,不就是那种意思的俗语吗!孩子、重点在于孩子!就算真的要生小孩,动机也未免太不干净了。更何况我基本上一点都不想要孩子……)
想到这里,小兔试着想像一番。哮当父亲、小兔当母亲。建立一个虽然贫穷却温暖的家庭,以家族身分携手共渡的日常生活。
抱着小婴儿的自己,坐在面带和蔼微笑的哮身旁。
脑海中浮现出另一个好像过得相当幸福美满的自己。
「啊唔~~~……」
小兔因血气上冲而感觉快要昏倒,连忙伸手扶着墙壁。
小兔担心自己会没完没了地妄想下去,决定不再细思这件事。
「……事到如今,也只能听天由命了啦。」
小兔就这么涨红着脸,比往常更加仔细地洗完身子之后,才踏进浴缸泡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