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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贤婿免……啊!!”陈四六仿佛被人踢了一脚似的跳了起来,肥胖的身躯如穿云的燕子般高高腾起,又重重落在红木椅子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岳父好轻功!”萧凡长长叹息,眼中掩饰不住浓浓的羡慕之情。胖成这样居然还跳得这么高,古代人实在深不可测。
“谁……谁让你叫岳父的?不……不是伯父吗?”陈四六吓得满头大汗,再也笑不出来了。——称呼问题可不是小事,陈四六并不想接受“岳父”这个称呼。
“小婿觉得叫岳父更亲切……”萧凡一脸孺慕之情。
陈四六一窒,然后强挤出个笑脸,温声道:“贤……侄啊,你看,你虽说在我家住了四年,可我一直生意繁忙,你和莺儿的婚事也一直没时间操办,既然还未成亲,你叫这声岳父是否太早了些?我们不如还是伯侄相称,待以后……咳咳,以后再论别的称谓也不迟……”
“岳父客气了,既然迟早是一家人,何必在称谓上如此计较?早一点迟一点都一样……”萧凡丝毫不与陈四六见外。
陈四六显得有些气急败坏了,若不是怕坏了陈家商户的信誉,怕陈家名声臭大街,老早就把这穷小子一脚踢得远远的,还轮得到你今日在我面前叫岳父?
“我说叫伯父就叫伯父!”陈四六狠狠的挥了挥手,脸色渐渐变了。
“是,岳父。”萧凡的态度很恭谨,也很执拗。
“你……”陈四六脸都白了,浑身止不住的哆嗦。
“岳父今日叫小婿来可是有事?”
陈四六拍了拍脑袋,气糊涂了,差点把正事给忘了。
“听府里下人说,你今日轻薄了莺儿身边的丫鬟抱琴?”陈四六沉着脸道,一双小眼睛死死的盯着萧凡,眼中露出冷光。大庭广众,朗朗乾坤下做出的丑事,看你怎么抵赖。
谁知萧凡丝毫没有犹豫,立马点着头,非常光棍的承认了:“不错,小婿确实摸了抱琴一把……”
“啊?”陈四六傻眼,这么痛快?你都不打算狡辩一番吗?
见陈四六傻眼,萧凡以为自己说得不够清楚,于是伸出手,在左胸虚虚的画了个圈,耐心的解释道:“小婿摸了她左边的酥胸……”
“为……为何……摸左边?”陈四六思维已陷入一片空白,直着眼呆楞楞的问道。也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要问出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来。
这个问题令萧凡感到颇有难度。
为何摸左边?当时不是顺手嘛……
“因为左边小,右边肯定也不大,用不着再摸了……”萧凡仍旧保持耐心,跟未来的岳父大人讲解女性的生理特征。——还有个重要的原因,不过萧凡没说。既然确定抱琴不是吴甜,当然用不着再摸右边的了,毕竟摸第一次是为了验证心中的疑惑,若再摸第二次就是**裸的耍流氓了,萧凡是君子,断不会做那等轻薄之事,这就是萧凡的独特逻辑。
陈四六使劲眨了眨眼睛,这才回过神来,然后他狠狠一拍桌子,怒道:“家有家规,你……你竟敢大白天公然轻薄府里的丫鬟,简直禽兽不如!贤侄啊,你为何要做出如此失德之举,叫我怎么说你才好……”
萧凡长长叹了口气,道:“岳父大人,小婿也觉得很羞愧,真的,刚才小婿已向莺儿赔过礼了,不过小婿这么做也是情非得已,虽其罪难容,但其情可恕啊……”
“你有何情非得已之处?”陈四六眉头深深皱起。
耍流氓居然耍出道理来了,陈四六真的很想听一下,然后把它应用到商场上去。
“小婿已眼看已近弱冠之年,正所谓知好色而慕少艾,少年风流本是天性,敢问岳父大人当年多少岁破的童子身?”
“十六……”陈四六脱口而出,待到反应过来时,话已出口,覆水难收,白白胖胖的老脸不由一红,有点恼羞成怒的味道。
萧凡深深叹息,然后无限幽怨的望着陈四六,目光中的含义很清楚:瞧,你十六岁就破了身,我十九岁才只是小小摸了你家丫鬟一下,实在已经算得上清心寡欲了,哪怕是条狗,活到十九岁也该拉出去配种了吧?
陈四六被萧凡瞧得头皮发麻,心中却有些震惊:听他话里的意思,不但轻飘飘把非礼丫鬟这事跳了过去,而且还在暗示我到现在还不把闺女嫁给他,隐隐有些指责的味道,——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牙尖嘴利了?以前他不是跟傻子差不多吗?难道大病一场后整个人变了性子?
深深吸了口气,陈四六努力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