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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突然就打开了,走廊里昏黄的灯光冲了进来。
柴郡瑜紧张的卷起身注视着门口;只见黑影一闪,门就关上了。屋子里恢复了黑暗,担惊受怕的折腾了一夜的她缓缓依在床上强迫自己入睡,心里对离去的青楠木说了一句话:我死也不会给你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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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出院
盼黎明,黎明终于来了!
在薏园撞墙之后住院的柴郡瑜,终于等到出院了。
天亮,在济院长的犹豫中;在柴郡瑜的乞求里;在同事们的簇拥中;柴郡瑜回到了她自己的“家”中——雪菊楼:浪沧城最大的地产开发公司筝荣集团开发的楼群中以全套安护措施闻名的小户型公寓楼。
在程佳音的号招下,伙同其它几个同事去了趟超市,给柴郡瑜买了很多水果,蔬菜之类的。
“佳音姐,这么多”柴郡瑜说着就想哽咽。
这不是水果,是暖融融的关爱!
“好了,大家都还有事做;我们早点走吧!”穆明剑一发话,都很快的告别了。
柴郡瑜回家收拾完简单的摆设,洗了个澡美美的睡着了;头天晚上担惊受怕了一夜,这一睡一直睡到夜幕降临她依然没有醒。
“叮咚,叮咚——”门铃一个劲的在响,柴郡瑜很不情愿的起床,这才发现黑幕压窗。
这个时候会是谁呢?
心理嘀咕着,柴郡瑜走到门边透过猫眼一看;已经放到门柄上的手缩了回来。
☆、胸前的刀
看着陆薏霖胸前的刀,柴郡瑜哆嗦的打着电话给保安,又打着电话报警。
以前听说未成年的少年自残方式显示自己的傻瓜勇气,现在这个已成年却相当不要脸的男人竟然用这种血淋淋的方式来逼她柴郡瑜原谅。虽然她恨不得他死,可是现在真死在她面前,她这辈子会有做不完的恶梦。
就算他做事带着可恶的兽性,现在让他血淋淋的死?
柴郡瑜知道自己没有权力要一个人死:法院还没宣判的人都不应该死在她柴郡瑜的面前。
再看陆薏霖竟然眉头都没皱一下的扶着桌子站住,嘴里坚持的说道:“一定要让你心甘情愿的跟我。”
“算你狠,你是真狠;没见过你这么狠的!对自已了这么残忍。”柴郡瑜见陆薏霖扶着桌子慢慢往下滑,本想过去扶;却见陆薏霖做了个别过来的手势:“你没同意和我交往就不要过来;我不要假惺惺的同情;更不要假惺惺欺骗。”
“你是该死,我只是不想你死在我面前,脏了我的眼睛。”柴郡瑜近身扶住他,嘴里却一直没有饶过他;对于这种无聊到自残的人她是很不屑的。
“不要碰我,走开。”陆薏霖本来就比常人白净的脸现在更是白纸一张;就算内力已经有点不继;就算腿已经有点战栗,却还在固执的推着她。
没见过对自己如此狠的人;那对别人会更残忍!
就算是看到他的残忍,却还是不能让他死;柴郡瑜吼道:“好了,安静点!虽然你死有余辜,我答应原谅你。”
这时门铃响了柴郡瑜正要去开门,却被陆薏霖一把抓住:“你要说话算话。”
“算话!你放开。”柴郡瑜真想对着他胸口的刀跺两脚。
陆薏霖放开了她,眼神里闪过一丝得逞后的皎洁。
门开了——
“陆董你怎么了?这女人怎么着你了?”为首的制服保安急急的问。
陆薏霖很虚弱却很果断的说:“不关她的事,不要难为她。”
☆、现场
出气都困难的陆薏霖还说话让别人别为难她?
柴郡瑜很意外;不过她也来不及想别的,急忙说道:“还问这些有什么用,赶紧送医院。”
冲进来的保安急急的把陆薏霖抬走了;还真没有一个人难为她,连多看一眼的都没有。
不一会警察来了,柴郡瑜像是看到了亲人一样,有了一丝心慰;可是为首的中年警察看到地上的血迹,很不客气的问:“这就是现场?人呢?”
看着警察按程序在拍照,查看现场,听到审讯似的口气,柴郡瑜心又凉了下来,疲惫的回道:“保安送去医院了!”
简单的问话:“伤者是谁?”
柴郡瑜答的更简单:“陆薏霖。”
“哪个陆薏霖?”问询的警察停住眼光四扫了一个这个小公寓:“不可能是薏园的陆薏霖吧!”
看着警察四顾的神色,柴郡瑜心里明白对方不相信薏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