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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父露出一个释怀欣慰的笑,“嗯!不愧是我周奎的女儿!爸爸会做你坚强的后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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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后,急救室的灯灭了,夏天和丰泽年同时走过去,这时,门打开,安静躺着的秦邵璿被推了出来。
“邵璿……”夏天眼眶猩红地俯向他,压抑着带着颤抖的哽咽叫道。
秦邵璿便缓缓睁开眼,看着她。
“你怎么样?没事吧?”她顺了顺气,一脸惊异的看着他那安静至极的模样。
“你希望我有事?”他嗤笑的睨着她,语气虽还是那副欠揍的样子,但声调却比平时低了很多,应该还是太过虚弱的关系。
见他还能拿话挤兑自己,夏天吐了口气,帮着护士推着他一起走进一间丰泽年早就安排好的高干病房。
而丰泽年正在询问主治医生关于秦邵璿的身体状况。
“秦局的外伤很重,背上除了被那些铁棍打伤的地方,还有不少刀尖刮伤的部位,最深的一处刀伤在他腰上,伤口足足有八厘米,皮开肉绽,幸好没有伤及到内脏!放心吧,秦局的身体素质不错,恢复起来应该很快!”
丰泽年叹了一口气,回到病房,秦老大几次命悬一线时,最多也只在医院躺两个月就活蹦乱跳,这点皮外伤应该算是小伤了。
听着丰泽年对秦邵璿伤情的叙述,夏天终于稍微放下悬了半天的心,但想到他腰上那条八厘米的伤口,她实在想不通之前在车上时他是怎么能装做一点事情都没有,居然反而安慰她,一直在告诉她不要怕,还霸道地狂吻她!
他也是血肉之躯,为什么会有那么超强的毅力?!
夏天心痛地俯在床边,双手紧握着他冰凉的手,却见他安静的闭着双眼,已经睡了。
见他脸色苍白,伤成了这样,难免会体力虚弱,嗜睡也是正常的,夏天没有吵醒他。
丰泽年一直在小心翼翼的进进出出,有时拿进来一套男式睡衣,有时进来看一眼就出去。
夏天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趴在床边睡着了,直到隐约听见一点声响,她募地睁开眼,抬头见秦邵璿似乎要喝水,努力伸手想去端放在床头柜上的水杯,但够不着。
“你别动,我给你拿。”她轻轻将他按回了床里,没让他手伸过来。
秦邵璿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呼吸略有些粗重,夏天先是一愣,不禁将手贴在他额上探了探,“医生说你今天晚上可能会发烧,居然真的有些热,来,先喝水,然后我给你量量体温。”
三十九度五,这温度有些吓人!
医生之前交代,如果发烧的话,就用温水给他擦身子。
夏天去病房里的洗手间端来一盆温水,秦邵璿先是目光一敛,终于像是后知后觉了什么,有些吃力的抬起手将身上的被子揭开了一道小缝,下一秒便不动声色的放下,欲盖弥彰的咳了一声。
等到夏天拧了毛巾揭开他的被子,才明白他刚才为什么会有怪异的举动,原来是他什么也没穿,就连短裤也不翼而飞,想必是医生给剪掉扔了。
尽管他们有过无数次亲密的接触,可忽然见他这样,夏天还是不由脸红。
更让她觉得发窘的是,夏天在给他擦洗身子时,他的那里竟然有了反应!
夏天本能抬头去看他,秦邵璿抬手摸摸自己的鼻子,憋了半天,道出一句很雷的话,“我那里没受伤!”
接下来,他倒荡然了,不再尴尬,还看着她笑。
夏天想了想,一本正经问他,“记得你曾经也受过伤,那别人给你清洗时,你有反应吗?”
“女流氓!”对于她惊悚的提问,秦邵璿给了这样一个定义。
夏天咳嗽了一下,低头,一边给他继续擦洗身子,一边为自己辩白,“我只是不耻下问而已!”
秦邵璿瞪了她一眼,“别人给我清洗时,我都在昏迷之中,哪里知道有没有反应?”
“噗嗤!”夏天忍不住笑出声。
“臭丫头!”秦邵璿扫了她一眼,抿紧唇。
夏天憋着笑,给他擦完身子,转身洗了一条冷毛巾过来折叠成长方形放在他额头上,见他因为额上的冰凉而舒服的眯了眯眼,温柔一笑,“睡吧。”
说罢,弯腰准备去端水盆,手腕忽然被握住,转头,见秦邵璿黝黑的双眸牢牢锁着自己,想要抽出手,他却握的有些紧。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夏天忙转回身仔细看看他的脸色,却见他只是看着自己,目光吓人,“是伤口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