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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也大声喊道:“新年快乐。”
2004年就在我们的祝福声中开始了。
新年开始几天,多次被校学生会和广大学生证为“最受欢迎的老师”任汝芬按照他学而不厌,诲人不倦”的古训与精神开始了他的考研政治冲刺班讲课。在附属医院实习的兄弟忙打电话给我,快来参加冲刺班,听说上了那个班的普遍能多考几十分。几年过去了,考研高潮于07年达到高峰,但考研培训班还是一如既往的“越来越好”很多学校到了这个时候还是满宣传栏的考验培训班的信息。我当时正处于手忙脚乱之中,听到这个消息,难免有病急乱投医的想法。于是收拾好行李后,我搭上最早的汽车,然后再转坐火车,风风火火地杀回了学校。
下了车,寝室的兄弟张要初把听课证给了我,跟我解释到,寝室没地方住,帮你在后门旅馆定了个房间。我忙问多少钱,他马上翻脸说,是不是兄弟,是兄弟的不要这么多废话。张要初一个一个有着南方基因的北方人。他在南方出生,从小随着家族生意迁到了北方。要初用他们家乡话读出来像“尿粗”因此,我们认定他一定有一条硕大的阴茎,否则怎么可能“尿粗”呢?因此,在大学时,他在男生寝室一直有个秘密外号,叫“大卵”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外号传到女生中去了,而她们女生肯定也背地里叫了很多回了。因此。戏剧的一幕出现了,一个女生在还东西给他时,说了声:“谢谢大卵。”
当场笑爆整个校园,从此,那可怜的女生再也不敢给我们男生说话了。他也颇觉不雅,要我们不要再这样叫他了,因此我们替他改名为“big organ”;简称“organ”然而女生的兴趣总是无穷地,一天一个女生再次问我,为什么他的外号叫“organ”我忍不住了说。你学过英语没有,认不认识那个单词。她说当然认识啊,不就是器官的意义吗。我说那就对了,他的某个器官特别大,因此叫“organ”她听完,马上装出一副清纯而完全不理解的意思。当然我知道她肯定知道我知道她知道却没说出来她知道我知道她知道的事情。因为她没有再问下去了。
听了两天课,突然觉得后悔起来。怪自己报什么面授班,本来就不崇拜明星,而且这明星从外表而年纪上也看不到迷人的地方,说到讲课,那就更加郁闷了。他一口的地方方言,让我安全无法听懂。我崩溃了,拉住旁边的小女生说话起来了。一问,居然是同行,也是学医的。于是我大有相见恨晚的想法,恨不能立即拉到我寝室结拜的冲动。她个子小小的,长相也不算漂亮。讲了一会,我有点累了,倒是引起了她讲话的欲望。她拼命的问我是学什么专业的,准备考哪里,问起我的寝室都有些什么人。我一听,忙打住了,再问下去她要问我有没有女朋友了。于是我反问她是那个学校的。她也不隐瞒,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诉我了。不一会,“毁”人不倦的老任下课了,200块钱就这样报销了。旁边的小女生忙问我去哪吃饭,我笑笑说:“回家吃去,我儿子一定要我在才肯吃饭。”
她愣在原地,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回到学校,已经晚上7点了,张要初打电话给我,叫我直奔学校后面的小饭馆去,寝室的兄弟都在等我呢。我跑去,在里面的小包厢看到了久违的“色友”一进去,不容分说地给我斟上一杯啤酒,说:“迟到的先饮三杯。”
我忙笑着说,天气太冷,喝啤酒伤身体,要是白酒,我就喝上几杯。话说完,大哥笑了起来:“半年不见,小王就敢忽悠起我们来了。”
于是大声喊道:“服务员,来瓶白酒。”
服务员问我们喝什么白酒,大家都懵了,虽然大家啤酒喝了不少,白酒却没怎么喝过,偶尔喝的都是极贵的白酒,完全不是我们学生族喝得起的。最后大眼瞪小眼,最后张要初说:“要不来瓶二锅头,我们北方都喝那种酒,而且便宜。”
众位色友最后无力说:“好吧。”
一边感慨,真是一分钱难倒好汉。换上小杯,白酒斟上,大家忘了罚酒的事,于是一起拿起酒杯欢迎我的回来。拿起酒杯,大哥发话:“小王这么久才回来一次,大家一定要给面子,这杯酒一定要喝掉。”
一饮而尽,大家连忙叫苦,本来白酒喝得就少,还要一口喝掉,感觉喉咙都要着火了。大家连忙一起指责我糟糕的提议。然后一致通过喝回啤酒的决议。一箱啤酒马上提了上来,在座的一个六人,每人先拿上一瓶。我拿起瓶子,对狐朋们说,感谢兄弟的热情的款待,我敬大家,这一瓶,我吹了。说完咕隆咕隆地喝下去了。大家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