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1/4 页)
据他说便利的事应该和并肩作战的好兄弟一同分享,所以让驾驶员先在我们居住的大楼顶上等一会。
但我左看右看都觉得这小子对科克长老的态度有点古怪,以他向来目中无人的样子,如今突然礼下于人(?),必定……
果然,门外的敲门声印证了我的想法,瑞打开门,白衣蓝裤背着大背包的风大美女正笑吟吟的站在门口,我不禁抚额长叹。
莫里认真的看着八字胡:「在下也要回族里一趟,还请长老代为照顾一下内人。」
科克长老几乎是从小看着莫里和瑞兄弟长大的,向来对他们疼爱有加,因此爱屋及乌,对风无痕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再度点点头。
瑞似乎颇为踌躇风无痕的到来,然后估计抱着风大小姐最多就是搞搞怪,不至于害死我的念头,同情的看了我一眼,就跟莫里消失在我眼前。
轰隆隆的螺旋桨声响起,直升机呼啸着离开我们的视线。
风大小姐把背包甩到沙发上,对长老打个招呼,看我苦着脸,立刻不悦的发话:「你那是什么表情,不欢迎我来住是吗?」
「不,不,不,没有这回事,」我立刻摇头澄清,「你大小姐来住,绝对是蓬荜生辉,欢迎之至。」
拜托啊,她都已经大模大样的带着换洗衣物登堂入室了,我此刻的回答导致的结果不过是横着欢迎还是竖着欢迎的区别罢了,反正风美女是住定了的。
「呵呵,」风美女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开始整理她的大背包。
我看着她从那个小叮当百宝袋似的背包里源源不绝的取出N个瓶瓶罐罐,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再看科克长老不知从什么地方摸出一本厚重的魔法巨着,正抬头以诲人不倦的目光望着我,看起来老头要在此地继续干他传道授业解惑的老本行。
「那个,」我干笑了两声,看了看钟,迅速抓过瑞的狗皮膏药,「时候不早了,我也要去上班了,两位自便。」
言毕,没等他们回应,立刻逃也似的出门。
街上风和日丽,小鸟欢唱,清扫的人类拿着大扫帚刷刷的扫着路边的落叶,老头老太太吊着低矮的树枝锻炼,马路上一派祥和气息。
劳动果然是光荣的事情啊,我拍拍胸口,暗自庆幸暂时逃脱了风美女的魔掌和八字胡伪中年的魔法讲习。
「叭叭」两声,有车子在我背后鸣喇叭,「怎么走路的?」司机愤怒的对我大声叫嚷,我这才发现一时忘形的走到了马路中间。
周围风一般穿梭而过的车辆和散步的行人纷纷对我投以瞩目。
尴尬的走到路旁,我正预备穿过马路到对面的公交车站,一辆车停在我旁边,死人类摇下车窗对我招手:「过来。」
人类有句话叫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在早上连续经历碰到魔法讲习狂老头的不友善和风大美女的平白出现后,我此刻看到死人类还是觉得挺亲切的。
在公司心不在焉的混过了一天,想起昨天觉得孔雀一族奇怪的安然无恙,真好,名正言顺又有了暂时不回家的理由,我决定再去动物园看看,顺便探访重伤的虎精。
收拾好文件,死人类从办公室出来,手上拿着公文包,看起来预备回家的样子。
我走向阴暗的楼梯口,正打算瞬移去动物园,后领传来一阵拉扯感,某人果然积习不改,我反应迅速的拖掉外套,一身轻便的消失。
难得成功挫败了一次死人类的突袭,我呼吸着动物园残存的草药味道,心情实在不错。
跟鹰王和众精怪打了个招呼,我走向虎精那里,路过孔雀一族的居处时,特意友好的慰问了一下,他们照例爱理不理的样子,但确确实实,无一伤亡。
虎精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身上的血迹也清洗的差不多了。
风族人有几个过来帮忙换药,和瑞对话的白衣年轻人也在,见我不时的打量孔雀一族,他也跟着看向那儿,轻声的背了一段刻在波士顿的犹太人纪念碑上一段话:
最初他们抓犹太人,我不说话,因为我不是犹太人;然后他们抓共产党人,我不说话,因为我不是工会会员;后来他们抓新教徒,我不说话,因为我不是新教徒;最后他们向我走过来,已经没人为我说话了。
背完,孔雀一族听到的脸色都很不好看,那年轻人径自走开,我听得莫名其妙,风家果然专出怪人。
磨蹭半天,总不能露宿街头,我到底还是乖乖回去面对「苛刻」老头和风无痕。
刚在沙发上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