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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1954年5月出生的。
我是1960年8月出生的。我想想,1954年5月出生的应该是哪个星座的……
对不起,我不可能相信这些东西,虽然我也了解一些这类说法。我从来把它当游戏看。我觉得你也没必要依据这套胡言乱语来生活。现在改革开放了,国门打开,禁区也少了,这很好。但很多旧迷信、洋迷信也跟着沉渣泛起了。比如星相之类,在我看来都是些不值一提的无稽之谈。道理太简单了,把彼此相距极其遥远的一组恒星系形成的星座,依据动物或人和神话形象来命名,只是天文学上一种便于标识的形象的分类方法而已。就此牵强附会,说什么人是什么座的,什么座又决定了人的性格或者命运之类,作为一种文化游戏或者审美心理还可以,当真就太可笑了。稍有点天文知识的人就可以明白,所谓星座,是由一组恒星组成的小星系的代称,肉眼看上去似乎像什么,实际上它们包含着许多远比地球大得多,有的还庞大到无法想象的天体,而且它们彼此也相距有几光年到几十几百光年的距离。说它们组成的某个“座”,能影响与它们相比而言微不足道的地球上更微渺到无法形容的某个个人的命运和性格,扯得上吗?
何况,这些星座和我们地球的距离也都是以光年计的,一光年就是光飞行一年的距离,而光一秒钟就要运行三十三万公里,一光年是多么多么遥远的距离呵!想想看吧,我们今天活着的人看到的某个星座的光芒,实际上还是它们在几年前甚至几百几千几万年前发出来而刚刚到达地球上的,凭什么说它能影响、左右我们“现在”偶然存活于地球上的人的命运?就算真能够影响或左右,那什么处女座、狮子座或天秤座等星座,总共只有几个或几十个,地球上的人口却是以几十亿计的,这样势必就应该有许多人的性格和命运是相类或雷同的,事实是这样的吗?我们都很清楚一个基本原理,就是说,世界上是没有两片完全相同的树叶的,也绝无两个人——即便是双胞胎——的性格和命运是完全雷同的……
哎,我怎么就从来没有想到这些道理呢?
许小彗明显是被景予飞的滔滔雄辩所吸引了。她几乎一眨不眨地瞪大眼睛,细密的睫毛兴奋地扑闪着,扑闪着!她满含崇拜、认真得就像是海绵吸水般贪婪地谛听着景予飞的每一个言词。景予飞的话刚落音,她就由衷地赞叹道:景老师你真是太了不起了!你这么有知识,有思想,起码应该是大学毕业生吧?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这个雪夜如梦似幻(6)
景予飞有点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应该算是吧,你呢?
唉,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从小我爸就怪我太爱幻想,好高骛远,对周围的生活和俗人从来都看不上眼,也太不把学习当回事了,结果读到高中都勉勉强强……不过也有个原因是,我妈退休了,按政策可以顶替一个子女,家里就让我顶替她进了人民商场。我一点也不喜欢这个工作,更不喜欢周围那些婆婆妈妈的小市民,我简直厌烦透了。今天能碰见你,真是太幸运了!
这也没什么的。你还这么年轻,完全可以再自学或者上个补习班什么的,现在这类机构不是越来越多了吗?将来各种各样的事业机会肯定也会越来越多的。景予飞建议道。许小彗莞尔一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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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锁碰上的声音很轻微。但那坚定的咔嗒一响,却如引信般,骤然引爆景予飞胸中某种久抑的欲望。周身的血液突然被一股神秘的火苗点燃般,呼呼腾涌,头脑里也仿佛灌下一大口烈酒般温和而晕眩起来。
那一刻,两个人靠得是那么近,以至许小彗转过头来的时候,那几根轻轻掠过他鼻翼的发丝,那一缕久违的、令他分外渴望又有几分畏惧的异性的体息,让他此前还虚无枯萎的情怀,突然像春花怒放的山谷,繁华而绚烂。
一个岑寂的夜晚,一个神秘的雪夜,一个精灵般热情而率真、大胆地突然降临的女孩!
景予飞差点就伸出手去,将许小彗揽入怀中。但实际上,他却是大大地后退了一步,转身到桌上抓起暖水瓶,毛手毛脚地要给许小彗倒茶。外面一定很冷吧?他的嗓音也多少有些颤抖起来:请坐请坐,快喝点热茶暖暖身子。
不要不要,我不喝水。许小彗紧跟着他来到桌前,伸手按住暖瓶不让他倒水。
两人的手相距那么近,差点就碰在一起了。景予飞只要一翻掌就能轻易地握住她的手。景予飞也注意到她的手是那么的纤细娇嫩,只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