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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我朝最有权势的四王三侯同时叛乱,京城人心并不完全稳定,要是这时从拱卫京城的大军中抽兵去边关,没的惹京城老百姓疑风疑雨,平白无故产生慌乱。况且”他抿嘴一笑,道:“叛军各有属统,只是临时聚集在一起而已,陈王不可能压得住那些手握重兵的王侯们。
连统一指挥都没有,何足道哉!对了,明早那三位新总兵领兵北上时,爱卿让他们一路敲锣打鼓去,朕就是要闹得人尽皆知!”
“末将明白了!”秦义右拳与左拳啪的一击,眉飞色舞道:“皇上有意示弱于敌,想诱使叛军主动来攻,毕其功于一役!皇上英明!”
萧若微微一笑,翻身躺在御床上,闭目悠然道:“朕是想引诱叛臣们半兵出城来决战,可就怕他们不敢离开青州呢!他们那帮子贵族当中要是有个真英雄,也就不会在契丹铁骑肆虐我朝腹地时,竟没一个敢挂帅出征,宁愿窝在京城当缩头乌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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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皇帝亲率的讨逆大军中分出一万多人奔赴北方地消息。
传到了叛军盘踞地青州城。叛军士兵奔是相告,不少人惊喜莫名,如今讨逆大军还不足他们的半数。着实是件值得庆贺的事。
青州衙门大堂里,王侯们依次而坐。
陈王象征性地坐了居中面南的主位,唐宋两王左右而坐,其次是镇北侯史元勃、绥远侯高北鸿、以及辽西侯甘虎之子甘之课。东诲王石忠与白江王世子齐易安爵位虽高,可是手中没有兵,地位有些尴尬,只得坐在末首。
他们议事时从来不清雍王参加,因为要是请他来,他十有八九又会结结巴巴劝他们及早悬崖勒马、主动去向皇帝负荆请罪云云,特晦气!他们谁也不愿吃饱了没事触那霉头。
王侯们说起皇帝分兵去守边关地消息,人人喜笑颜开,彼此庆幸,都说昏君大概昏头了,关镜时候竟然分兵做那不相干的事情,当真自寻死路,着来昏君气数已尽了一时间,大堂上欢声笑语不绝,仿佛成功之日就在眼前。
待他们惊喜之心稍稍平复,开始商讨应对之策时,气氛便急转直下,显得无比儒滞,尽扯东扯西,老半天说不到个重点。
甘虎长子甘之课大为不耐,他约莫三十来岁,黑面黑须,目光炯炯,一衰麻布稿素,正在为近日被皇帝处决地父亲带孝。甘之课霍的站起君来,抱拳朝在坐王侯们打个团揖,瞪目杨声道:“诸位叔伯请听小侄一言:狗皇帝分兵北赴,正是千载难逢的良机,小侄以为,我们正该抓住时机,果断挥军迎击,一举歼灭椅皇帝所带之兵,将狗皇帝生格,届时,京城自可不战而下,天下垂手可得!“父仇不共戴天,他急于为父狠仇。
此言一出,王侯们你看我、我看你,谁也没接这话茬。有道是兵凶战危,刀枪无眼,他们不愿轻易领兵去跟皇帝决一死战,可要是将军队交给别人侥率,那就更不放心了,所以一时没人出声。
站在宋王辜后地世子赵临风点话出了叔伯们的想法,便适时的说道:“依小侄之见,青州城高池深,固若金汤,我们还是暂且在青州城按兵不动的好,反正那昏君看上去活徐个二百五,说不定会领着不及我们一半的兵力杀过来,那时,我军进可攻,退孽守,可棕必胜。“说完、他面有得色、自以为这番话说得很是得体,既说出了叔伯们想说的话,又不伤他们的面子。
却不成想、站在唐王身后的世子李元漠一听顿时火大、“呸!
窝囊废!“他恶狠狠吐了口唾沫,状极不耻。他与赵临风相互看不顺眼已经很多年了。
王侯们便人人脸上汕汕的,李元漠“窝囊废”一语岂不把在坐所有人都给骂了。唐王李岳转头瞪了宝贝儿子一眼,怒吧道:“混帐东西,谁让你插嘴地?长辈面前哪有你说话地份,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李元漠只得忿忿的闭嘴。
忽听一旁赵临风朋阳怪气道:“听人说唐王世子英雄了得,今日一见喷喷,原来也不过如此,英雄也就英旗在嘴巴上,只会怂恿他人上战场!”
“谁说老子只会耍嘴皮子?!“李元漠最受不得激,尤其是在平生最看不起的赵家小白脸面前、立时冲唐王道:“父王,请容孩儿领我们寒地将士出城迎敌,不杀敌人个落花流水,誓不回城!”
“够了!“唐王李岳气得脸色铁青,重重一拍椅子扶手,“不争气的东西,给老子涂出去!嘿,一代不如一代”一面说,一面直摇头。
李元漠不敢再说,狠狼瞪了赵临风一眼,乖乖走出议事大堂。
这边宋王赵牧一瞥眼间,见赵临风在一旁幸灾